雨仇忽地兩根手指一夾一拔,從那草叢中拔下了一根體毛。
“啊!”楚心雨痛叫一聲,眼淚差點再次湧下來,“沒……沒有……啊……”靖雨仇臉含冷笑,在楚心雨說不的同時又再拔下一根來。
楚心雨渾身顫抖不已,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很痛,還是因為恐懼,此時,她的聲音也開始真正變得嗚咽起來,“是……是,我揉……我愛揉……那裡……”她不得不順從靖雨仇的意思,以免吃到更大的苦頭。
靖雨仇滿意的點點頭,“你還真是個淫蕩的裱子啊!”他以兩指分開楚心雨蜜|穴虛的兩片肉唇,把它們分得大大的看著裡面的情形。
雖然這是極端的淫辱,但楚心雨不敢反抗,比時的她已經是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徒然的掙扎只會惹來靖雨仇更大、更狠的淫辱。
“嗯,顏色還是粉紅色的,看樣子你這賤人還是個處子啊!”靖雨仇看著楚心雨的蜜|穴裡面鮮嫩的粉紅色肉壁,同時慢慢的探指進去以證實自己的猜測。果然,在手指伸入蜜|穴不深的地方,靖雨仇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肉膜,顯然這是處子的象徵。
“你這種裱子居然還能守身如玉,居然還是處子,實在是希奇啊!”靖雨仇毫不留情的以言語侮辱著她,漫罵著她。而楚心雨只是低聲的嗚咽,身體則是十分的僵硬。
靖雨仇把她約兩片肉唇翻了幾下,從中間翻出了隱藏在下面的肉核,他以指尖輕輕的揉著這最為敏感的所在,上上下下的來回揉動不休。
很快,體質敏感的楚心雨便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那顆肉核也開始充腫漲大了起來,可見她已經開始被靖雨仇調動起了春情。
隨著靖雨仇一面揉搓肉核,一面手指在蜜|穴內攪動,楚心雨的身體扭動著,口中喘息著,玉體被刺激得泛起了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