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揣測。但在大局面前,我們還是要小家服從大家,微觀服從宏觀,在兩者出現矛盾的時候,我們只能把個人利益暫且放在一邊,國家利益才是至高無上的嘛。”
汪書記見潘清揚給自己打起了官腔,心領神會地嘆息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只是若待大局一定,這小黎怕是再無迴旋餘地了。這龍潭鎮黎家紫竹一說,便將永遠成了一段美好傳說了。”
“汪書記這是在悲天,還是在憫人?”潘清揚身體向後一仰,眼睛盯著汪書記,露出一副君臨天下,傲視群雄的姿態道。
汪書記一見,俯首道:“豈敢,豈敢,一切聽從上級指示,本人唯潘市長馬首是瞻而已。”
“話可不能這麼說,汪書記也是主政一方的領導,怎麼可以這麼說。”潘清揚立起身來,在辦公室踱步道:“汪書記若是沒有別的事,我們晚上一起吃個便飯,你看如何?”這汪書記何等精明之人,見潘清揚有送客之意,抬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