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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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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清揚自小生活在省城,父母受爺爺的庇廕,在政府擔任要職,從小到大,一直養尊處優,可謂衣來抻手,飯來張口,過著可為錦衣玉食的生活。在溫室一般的家庭中,入得少年叛逆間中,也曾與一幫紈絝子弟,遊蕩一段時間,險些淪為社會遊民。虧得家裡發現及時,方才懸崖勒馬,把他送到貴族學校,擺脫閒雜人員的糾纏,終究歸還入正途。大學畢業後,再經父母暗箱運作,年紀輕輕,便進到政府部門,做起了單位上的人事幹部。及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便順理成章,娶了部門領導的千金,說起來順風順水,風光無限。正在鵬程萬里,仕途暢通、高歌猛進之時,不曾想,那夫人先天患有白血病,未經數年,一命嗚呼,撒手人寰,頓時讓他一蹶不振。

就在這時,許是有愧於潘家,部門領導待安排完女兒後事,兩家一商量,一來讓他暫離傷心之所,以開闊胸襟;二來為錘鍊個人能力。體驗基層生活,為今後的仕途積累閱歷計,便把他隨機下派到市裡。堂而皇之地做起一名副市長。就在潘清揚下派不久,在一次工作檢查時。他一眼瞅住肖燕,見她神色憂鬱,頓生惺惺相惜之感。輾轉一打聽,獲知肖燕目前亦是獨自一人,便窮追猛打起來。肖燕父母又是何等精明之人,見年輕有為的下派副市長對自家閨女有意,豈肯輕易錯過,明裡對女兒舌生巧蓮。細細數說潘清揚的諸多好處:暗裡託人張落搓合,把二人不經意間,漸漸捏弄到一處。待潘清揚父母偶來市裡,把兩人喚來細細一瞧,覺得兩家門當戶對,那肖燕又生得溫柔精巧,便自然水到渠成,認作了家媳。

婚後,這潘家見肖燕性格內向,持家得體。甚是滿意。自感把兒子下派到市裡,大有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之感。誰知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相處一段時間後,潘清揚卻在相處中發現,這肖燕外弱內剛,竟然懷裡仍然揣著一箇舊情人,表面說不出來,每每像吞了一個蒼蠅一般的難受。

臥榻之側,竟容他人鼾睡!一向飛揚跋扈的潘大市長,一想到我老表那副小白臉,心裡便生生作痛起來。

“哼!”這天見肖燕深夜方歸。回家後,對自己仍是不理不睬的模樣。他踱著方步,迎上前去。望著肖燕的臉,語氣中飽含奚落和怨責,壓低聲調,對她問道:“這麼晚才回來,莫不是又被人帶去逛了紫竹林?”

肖燕知他有意找茬,也不置理,甩了甩一頭烏髮,睥視潘清揚一眼,低頭換了棉布拖鞋,踢踢踏踏地兀自向內室走去。

是可忍,熟不可忍!潘清揚見肖燕對自己的問話表現得漫不經心、置若罔聞,不由大怒,顧不得市長的面子,跟著追進臥室,一把抓住肖燕的胳膊,生生把她的身體搬將過來,兩眼通紅地逼視著她,大聲吼道:“肖燕,你今天告訴我,那黎家宏有什麼好,讓你如此割捨不下、傾力袒護?”

肖燕待要奮力掙脫,怎奈那潘清揚這時情到切處,死死攥住不放,頓時讓她手臂一陣劇烈陣痛起來。她身體一軟,耷拉雙手對著潘清揚哀聲叫道:“潘清揚,你瘋了嗎?你快放手,你把我弄痛了。”潘清揚聽得肖燕呼聲淒涼,只得用力一推,鬆開手來。退身看了看肖燕,見她瞠目望著自己,心裡怒氣仍是不消,嘴裡仍喋喋不休問道:“肖燕,你實話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那個黎家宏行以公徇私的事,你們之間倒底有什麼隱情?”

從潘清揚懷中解脫出來的肖燕,聞聲眉毛一豎,眼睛死死盯住眼前高大的潘清揚,毫不畏懼地咬牙道:“潘清揚,你真是無聊至極。我袒護他什麼了?我與他之間有什麼事?你一個堂堂的副市長,竟然對自己這麼不自信?真是讓人羞愧。”說完,撇下潘清揚,抱起床上的薄被,獨自疾步跑進客室,“咚!”地一聲掩住房門,隨後,一轉身,扣上門鎖。

瞬時,家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死一般的寂靜!潘清揚無奈地看了看空蕩蕩的臥室,恨恨地抓起背墊,狠狠地摔在地上,在房間內像一隻關在籠中的困獸,胡亂轉了一陣,最終一屁股坐在床頭,把頭埋在雙掌之間,肆意揉開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潘清揚抬起毫無睡意的頭,睜圓雙眼,理好頭髮,來到客廳。悄悄揣起電話,拉開大門,信步走了出去。夜風,雜亂地吹著,把潘清揚本就不平的心,再次拂出層層漣漪。

“嘭!”地一聲巨響,門被緊緊閉上。

不一會,肖燕聞得房內沒了聲響,悄悄打天房門,在室內睃巡一遍,見人去屋空,心裡也平靜了許多。過去逐一按滅燈光,來到洗漱間,放好熱水,脫去衣服,緩緩溜了進去,當她展開身體,望著自己稍稍隆起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