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明點哪裡就像撕破了一層束縛一樣,一陣奇異而輕鬆的感覺隨即傳遍了張鐵的全身。
張鐵知道,自己的神宮明點突破塞內爾家族加之在自己身上的束縛了。
神宮明點的突破給張鐵的身體帶來了全新的能量,讓此刻的張鐵感覺自己就像重新又點燃了一次神宮明點,再次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一級的菜鳥戰兵一樣。
雖然是菜鳥戰兵,但這個時候,這個菜鳥戰兵的能力對張鐵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
張鐵剛剛想要用雙手撐著地讓自己爬起來,突然臉色一白,兩隻手上十根手指傳來的那巨大的痛苦讓他的額頭一下子就滾上了一層汗珠,只是這一下,就差點讓他重新跪倒在地,他咬著牙,用肘部抵在地上,掙扎著爬起,最後一屁股坐了起來,剛剛想習慣性的靠在牆上,那肩背上的傷口和那冰冷的牆面一接觸,張鐵的整個身體又不由一抖,連忙讓自己的背部離開那牆面……
張鐵大口的呼吸著牢房內那汙濁的空氣,整整好幾分鐘。在手上和肩背上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之後,他才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探查起自己身體的情況。
神宮明點依舊是那個神宮明點。在那個明點之中,由鵬王種子符化成的那根靈羽依舊光輝燦燦,展示著大帝級秘法那難以褻瀆的尊嚴,似乎根本沒有收到什麼影響,神宮明點此刻就像一朵溫暖的火焰,在張鐵那冰冷的身體中發出灼灼的光華,給張鐵帶來無限的溫暖和希望。
在神宮明點突破了束縛之後。張鐵發現自己識海之中原本似乎被凝固住,讓自己難以調動分毫的那些精神力也可以動了,不光那些精神力再次活躍了起來。就連識海中的神之符文和萬靈塔的感應也再次清晰而鮮明瞭起來。
張鐵心中一動,黑鐵之堡中的全效藥劑一下子就被張鐵搬運了一大口到自己的口中,被他嚥了下去,隨後又是幾大口。張鐵一直給自己灌了差不多相當於四支全效藥劑的分量之後。才停了下來……
全效藥劑一進入到張鐵的肚子裡,那強大的功效,一下子就開始發揮出來……
飢餓感開始從張鐵身上消失,寒冷的感覺開始從張鐵身上消失,身上的疼痛感也大幅度減輕,今天遭受了重創的十根手指開始像泡在暖水壺中一樣的開始緩慢的恢復。
張鐵重新站了起來,雖然有點艱難,但還是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著的那個限制自己行動的金屬鎖具,扯了扯連線在鎖具上的那根粗壯的鐵鏈。扭了扭頭。
“海勒,在這樣的情況我能進入黑鐵之堡嗎?”張鐵問海勒。
“不能,那副鎖具和鐵鏈此刻對堡主大人來說就像是穿在你身上的衣服一樣,和你身體的聯絡非常的緊密,如果你要強行進來的話,也會把它們一起拖進來,但它們本身在外面是固定在牢房的牆壁上的,所以堡主大人要在這種情況下進入黑鐵之堡的話,在進入黑鐵之堡的那一瞬間,鎖具和鐵鏈上的拉扯力就會扯斷你的脖子!”
媽的,張鐵暗罵了一聲,賽內爾家的這些雜碎,至於嗎,老子都被你們弄得和普通人一樣了,居然在牢房裡都要限制老子的行動。
“能有辦法嗎?”
“只能用鑰匙把鎖具開啟或者把鐵鏈鋸開。”
張鐵心中一動,想到黑鐵之堡裡面的那些工具,手上一動,一小條鋸片就出現在他的手上,他看了看牢房和囚室裡的情況,發現沒有人注意,就在那根鐵鏈上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忍住手上巨大的疼痛和不適感,用兩隻手合掌夾住那條鋸片,開始悄悄的鋸起來。
這一鋸,張鐵才發現,那鐵鏈似乎也是由一種高階的特殊合金打造而成,其堅固的程度,遠遠超過他的想象,他用手上的那條鋸片鋸了十多分鐘,那鐵鏈上居然連一個痕跡都沒有留下,而他的手,因為剛剛受過重創,哪怕喝下全效藥劑也不可能好得這麼快,短短的十多分鐘,張鐵弄得大汗淋漓臉色蒼白,最後兩隻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那鋸片一下子夾不住,一下子就從手上掉了下去,在牢房裡發出一聲輕響……
那正在吃麵包屑的老鼠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就鑽了到了牢房一個陰暗的角落中——那裡,似乎有一個狹窄的下水道的入口。
在那聲輕響響起來的時候,張鐵就知道要糟,他連忙蹲下,把那條鋸片丟到了黑鐵之堡,自己也裝作受傷的樣子撲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果然,隔了幾秒鐘,刑室外面的鐵門就被人開啟了,只聽腳步聲,張鐵就知道一個獄卒走了進來,似乎也是聽到動靜進來檢視一下情況……
張鐵假裝痛苦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