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段時間江湖好漢們酒桌上的笑料——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沒有了,對某些見慣了風雨的江湖好漢們來說,這點後果實在是不算什麼。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很多,也因此,在晚上十二點之後,火車站附近某條小巷裡那家名叫“毒蛇的財寶”,帶著濃重的拓荒者風格的酒吧也就格外熱鬧。像張鐵這樣老實的苦逼青年,自然不明白黑炎城的夜生活究竟有多麼豐富。
初來乍到的哈克和斯內德在火車站附近摸索了大半夜後,才找到這家名為“毒蛇的財寶”的酒吧,然後在過了宵禁的時間後,才推開酒吧外面的兩道門走了進去。
“毒蛇的財寶”酒吧不大,凌晨12點以後,正是這個酒吧熱鬧的時候,整個酒吧有三十多個人,大多都是拓荒者的裝扮,有的人在高聲談論大笑著,一邊大笑一邊摸著身旁年老色衰的**女的胸脯,還有的人則在酒吧燈光的陰影處低聲交流著,偶爾可以看到正坐在桌子旁邊的兩個人用寬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手,和對方的手在外人看不到的袖子裡比劃著什麼,有的滿意的則微微點點頭,不滿意的則搖搖頭,無法達成交易則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這是拓荒者們使用的交易方式,不用嘴,而是用被袖子遮住的手來談,這種交易隱蔽性極高,交易什麼,價格多少,只有當事的雙方才知道,哪怕人家就坐在你面前商量著把你幹掉的事情和幹掉你的價錢,你也不可能知道,拓荒者們有自己的一套手語和交流方式。
哈克和斯內德進入酒吧的時候,許多人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情,還有的,那些有著更加敏銳直覺的拓荒者,似乎感覺到了哈克和斯內德的危險,而不著痕跡的把自己放在酒吧桌子上和身邊的兵器悄悄往自己身邊挪了挪,放在了更順手的位置。
哈克和斯內德剛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微微有兩分姿色的酒吧侍女已經扭著腰風騷的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彎下腰,故意讓自己低胸裙口的一對**映入兩人的眼簾,“兩位,想要來點什麼?”
“兩杯黑松酒,有什麼吃的?”斯內德問道。
“吐司,豌豆,牛肉燙,脆皮香腸!”
“給我們兩人一人來一份!”
“好的!”
酒吧的侍女走開,而看到新來的兩個陌生人點的食物,許多悄悄投放在兩人身上的目光也移開了,那些要來酒吧鬧事的傢伙,很少會在鬧事前還有心情吃上一餐的。
斯內德和哈克兩個人要的食物很快被侍女端了上來,看到侍女端上來的食物,斯內德沒有吃,而是從懷裡拿出一截用銀絲裹著的曬乾的枯枝一樣的東西在每種食物和酒水裡戳了一下,然後再看看手上的草根與銀絲的顏色,才放心吃起來,折騰了這一夜,兩個人是真的餓了。
這種用銀絲裹著的噬魂荊棘的樹根試毒的手段,也是所有拓荒者所掌握的技能,銀絲和噬魂荊棘的樹根搭配在一起的絕妙組合,可以發現相當大一部分的有毒物質,包括那種最讓人為之色變的稍微一丁點就有可能會要人命的“強力老鼠藥”,這幾乎是每個拓荒者都會養成的餐前習慣,也因此,看到兩人試毒,大家都見怪不怪,酒吧老闆和侍女也都習以為常,在這些拓荒者聚集的酒吧,除了熟客以外,許多新來的人都會這麼做,這並非有意為之,而是他們已經養成的生活習慣。
酒吧裡那些高聲談論著的客人們在議論著黑炎城市政廳再次提高了探索和繪製黑炎城周邊地圖上北方和西方黑色區域的價格,對那些黑色區域每平方公里粗製地圖的繪製價格現在已經提高到了46個金幣,而且每延伸一公里,這個價格還上浮百分之五,這幾天,有幾波自覺實力超人一等的拓荒者已經組團去撈金了,但究竟那些人有幾個能有命活著回來,則是未知之事。
哈克和斯內德吃完東西,假裝聽了一會兒酒吧裡的訊息,然後作勢欲走,讓侍女過來結賬,哈克掏錢的時候,一不小心把自己身上的錢袋摸了掉到地上,從錢袋裡滾出兩個金幣,然後哈克連忙把錢袋收了起來,付了帳後和斯內德就出了酒吧。
在兩人剛剛走出酒吧後,一直坐在酒吧某角落的一個傢伙也跟著站了起來,在把自己手上的那杯酒一口飲盡的時候,還故意灑了一些酒在自己身上,然後這個傢伙也跟著出了酒吧。
酒吧裡所有的人對此都見怪不怪。
“灰鼠龐德這傢伙終於等到今晚的獵物了,嘿……嘿……”酒吧裡有人不良的笑了起來,然後所有人就都把剛剛走出酒吧的那三個人拋到了腦後,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只要別人不影響到自己,許多人都會選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