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勞拉揮了揮手,那幾個侍女就離開了。
張鐵先打量了一下這裡,然後才看著一言不發的奧勞拉,嘆了一口氣,“看來你在這裡也挺難的,按你的說法,我現在好歹也算是你的私人財產了。可別人招呼都不給你打一聲就想把我幹掉了,明顯是做給你看的,這麼欺負一個女人連我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別傻愣著了,把我手上和脖子上的東西開啟吧。難道你現在還覺得我戴著這個東西才能給你帶來一些安全感嗎?”
奧勞拉戴著面具讓張鐵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還是在猶豫了幾秒鐘後拿出了鑰匙。幫張鐵把他脖子和手上的禁錮項圈解了下來。
拿下那個東西。張鐵揉了揉手腕和脖子,整個人一下子感覺自在了不少,那個東西戴著累贅不說,還真的很不舒服。取下來的話,只要暫時不動用戰氣,自己的行動就自由多了。和人動起手來也更加的放得開。
“或許我們現在真的可以好好談談合作的問題了?”
“你能給我什麼?”奧勞拉的聲音這個時候微微有了一點沙啞。
“你最需要什麼?”張鐵反問。
“錢!”奧勞拉的回答直接,乾脆,利落。
張鐵知道奧勞拉說的是實話,只要有了錢。奧勞拉就可以招兵買馬,就可以拉攏別人,建立自己的實力,繞開尤文圖斯與奧利耶夫的制約,慢慢的取得更大的話語權,最終把灰鷹部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這個世間,除非自己的武力已經到了可以碾壓一切的那種地步,否則想要做點事情,沒有錢還真是不行。
“錢,我有很多,看了我身上的那些東西,想必你也能猜到我不缺錢!”張鐵也很直白,“但我的錢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想要我為你拿出錢來也可以,但你必須要讓我感覺值得!”
“值得?難道讓你活下去還不夠麼?”奧勞拉語帶威脅的說道。
“我和你說句實話,奧勞拉,如果我真的死在灰鷹部落,我敢保證,你們整個部落都會為我陪葬,用不了多久就會一夜之間雞犬不留,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你真當我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天生天養沒有朋友和親人嗎?”張鐵看著奧勞拉正色說道,張鐵這話倒不是在嚇唬奧勞拉,而是說的是真的,雖然只有短暫的接觸,但張鐵很清楚,以他師傅趙元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唯一的徒弟死在了冰雪荒原,被灰鷹部落的人幹掉了,那不把灰鷹部落給滅成灰才怪,要不然怎麼叫煉魔呢,趙元給他的那塊可以感應到他位置的魂晶這次也被奧勞拉當做戰利品搜刮走了,師傅趙元要報仇的話,只要順著魂晶這條線索找來就可以了,順藤摸瓜,一個都跑不了。
奧勞拉沉默了,像張鐵這樣的怪胎,要是張鐵告訴他自己沒有一點背景,完全是自學成才自己一路摸爬滾打練出來的,身上那些值錢的東西都是撿來的,奧勞拉也不相信,因為那實在是太扯了。
“那什麼才讓你覺得值得呢?”
“我不需要你們部落的什麼權力,也不要你做什麼讓你感覺難以接受的事情,你可以把我給你的錢當做純粹是追求經濟利益的商業投資或借貸就行了!”張鐵說道。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給你多少錢,你只要能讓我相信你可以連本帶利的把錢還給我就行了,其他的東西我都不奢求!”
“就這麼簡單?”奧勞拉眨了眨眼睛。
“對,就這麼簡單!”
“那麼你呢,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做的事情也許在你看來會很奇怪?”
“什麼事情?”
“維護自然萬物的平衡!”神棍的莊嚴表情開始出現在了張鐵的臉上,張鐵用45度角仰望著天空,“我忘了告訴你,我其實還是一個虔誠的守護之神教派的信徒!為了理想,我可以不惜一切……”
奧勞拉認真的看著張鐵,想要從張鐵的臉上看出他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張鐵到底是不是一個隱藏得很深的神經病……
……
深夜,尤文圖斯長老帶著幾個隨從和心腹從奧利耶夫長老的家裡離開,剛剛那半個小時的會晤,雖然奧利耶夫長老依舊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會相信一個通緝犯的胡說八道,但是尤文圖斯還是感覺到奧利耶夫在看向自己的目光裡多了一點別的東西。
在離開奧利耶夫家裡的時候,尤文圖斯長老心裡充滿了苦澀,一向狂妄自大的奧利耶夫今天晚上對他很客氣,比平時要客氣很多,但正是這種客氣,讓尤文圖斯長老感覺到了幾分疏離。
有時候,相熟的人之間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