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出門的時候,老傢伙還色心不死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摸了兩把,最後才用有些不甘的眼光看著女傭離去。
聽到塞西莉亞這個名字,張鐵默默的為某個倒黴的傢伙默哀了一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在一個需要熬夜守衛箭塔,吃著城堡裡賓客們吃剩下的烤鵝都覺得好吃的年輕人和一個滿身肥肉,但掌握著城堡裡一定人事權的噁心的老傢伙之間,稍微有點姿色的廚娘沒怎麼掙扎就乖乖的爬到了後面這個老傢伙的床上。
歡愉後身體和精神透支後的那種空乏感讓那個老傢伙閉著眼睛在房間的沙發上打起了盹,不知過了多久,當那個老傢伙感覺身上微微有一點涼意,似乎房間的窗戶沒有關好,讓一些冷風吹進了房間。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滿頭黑髮的年輕人站在自己面前,然後還不等他嘴裡叫出聲來,那個年輕人戴著一隻恐怖的黑色手套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個年輕人手上的力量,讓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就像一個壯實的成年人手上拿著的一隻纖細的蠟燭一樣,只要輕輕用力,就能被咔嚓一聲折斷。
管家掙扎了起來,不過他的掙扎一點用都沒有,就像蒼蠅推倒城牆一樣。
“如果你想活下去,會乖乖聽話,那就點點頭,如果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在老傢伙快要徹底窒息之前,張鐵開口了,聽到張鐵這麼說,已經無力掙扎的管家用盡全身的力氣點頭,再點頭。
張鐵那鐵鉗一樣的手微微的送開了一些,露出一絲縫隙,讓老傢伙大口的喘息起來。
“你……是誰,你……你……你想幹什麼?”在稍微恢復了一點能力之後,老傢伙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張鐵。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來到這裡,只是想要阿比安的腦袋;城堡裡的路我不認識,麻煩你幫我帶一下路!”張鐵平靜的說道。
“啊……不可能……”老傢伙臉色大變的說道。
張鐵笑了笑,“你大概還沒搞清楚情況,從現在開始,如果你想活命,那麼,你就最好祈禱阿比安能夠被我砍下腦袋!”
“怎麼會?”
“怎麼不會呢?你現在只有三種選擇,第一種,不聽我的話,第二種,假裝聽話,中間玩花樣,第三種,聽我的話,你選擇第一種,我現在就殺了你,你想玩花樣,我過一會殺你,第三種,你聽我的話,而我失敗了,那麼阿比安會殺了你,所以今晚你活命的唯一的機會,就是乖乖聽我的話,讓阿比安去死!”
張鐵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瞬間擠破了老傢伙的心理防線,讓老傢伙的臉上一下子沒有了半分的人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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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拳爆敵
張鐵知道,對於一個已經上了年紀,但仍然在貪戀著女色,仍然在利用著自己手上僅有的那一點權利在作威作福的人,是非常怕死的,這些人享受著活著的各種樂趣,所以,也就分外的怕死去,怕再也享受不到這些東西。
要擊破這種人的心裡防線很簡單,甚至不需要太複雜的手段,只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小命掌握在你手上,你隨時都可以像踩死一隻臭蟲一樣把他們踩死,他們就會在你面前放下所有的自尊和矜持,哪怕你叫他們來給你舔鞋底這些人也會幹得比一條狗還要好。
這樣的人,無論在在什麼位置,他們的本質,就是一條蛆蟲。
當然,為了怕這條蛆蟲還抱著什麼僥倖的心裡,在套上那套寬大的,像苦修士一樣的帶著帽兜的長袍之前,張鐵還是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握在手裡,好讓那個老傢伙看到自己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對張鐵來說,如果他可以自己選擇,他寧願被一把匕首戳上十次也不願意被他自己戴著黑暗撕裂者的手套打中一拳,但自己戴著黑暗撕裂者手套能發揮出來的威力只有自己知道,這個老傢伙可不知道,在一般人的心中,在一雙拳頭和一把匕首之間,大多數人對匕首的恐懼還是要超過拳頭的。
所以,張鐵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明晃晃的匕首,在手上用那把匕首熟練之極舞了幾個刀花,讓老傢伙看清楚之後。就把匕首就藏在身上那件長袍寬大的袖子裡。
在出門的時候,張鐵開了腔;“等一等?”
老傢伙身子一抖,轉過頭來。“還……還有什麼事?”
張鐵指了指老傢伙脖子上自己的那幾個指印,“你要穿一件高領的襯衣,把這個遮擋住,不然讓人看到會懷疑的!”
老傢伙連忙換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