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問你一句,從今以後能振作一點麼?”
“與你何干,快給我鬆綁,我薛家也是你敢惹的!”
武敏之的笑意越發變態,桀桀的怪笑聲在山谷間迴盪,特別瘮人。
“如此,就莫怪我得罪了。”武敏之露出了久違的瘋狂笑容,眼睛通紅喘著粗氣,彷彿頑皮的孩童得到了心宜的玩具,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薛訥眼睛蒙著的黑布被揭開,當他適應了外面的光線,垂頭一看,立馬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他發現此刻自己被綁在一個簡陋的鞦韆架上,而鞦韆架被固定在一個深不可測的山崖邊,山崖估摸有百丈高,一眼望不見底。
扭頭一看,他又發現身旁的人竟是武敏之,大家都是混長安紈絝圈的,自然都認識。
“武敏之,你瘋了麼?會出人命的!”薛訥尖聲叫道。
“桀桀桀,慎言賢弟此言差矣,這怎能叫瘋,明明是有趣呀,等你玩過了,我也上去玩一玩,哈哈!”
說著武敏之突然用力推動鞦韆,薛訥的身子頓時蕩了起來。
這種鞦韆可不是隨便蕩一蕩,隨著鞦韆的一前一後,薛訥整個人在懸崖邊和不見底的百丈深淵半空中來回晃盪。
人在深淵上空不著地的感覺,沒試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它的恐怖。
薛訥嚇得臉色蒼白,心神俱裂,尖叫聲在山谷間淒厲地迴盪。
“武敏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總之,你說啥就是啥!”薛訥在半空求饒。
武敏之卻加重了推鞦韆的力道,瘋狂大笑道:“這才剛開始,慎言賢弟怎可輕易認錯,好好享受刺激吧,人生難得一次,可要珍惜呀。”
“不,不——放我下來!我錯了!”薛訥臉上涕淚橫流,身體裡的酒精全都嚇得揮發乾淨了,此刻的他很想暈過去,卻該死的無比清醒。
又蕩了幾下,被綁在鞦韆上的薛訥突然渾身一震,接著整個人突然安靜下來,表情變得麻木死灰。
武敏之正在好奇他為何不慘叫了,抬頭一看,恰好幾滴水狀物落在他臉上。
“尿了?”武敏之愕然,用力一抹臉,他也淒厲地慘叫起來:“爾母婢也!我不乾淨了,求速死!”
說著武敏之突然出手,拔出旁邊李家部曲腰側的刀,用力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