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婕雙手捧到蕎兒面前,朝他眨眼:“所以?”
蕎兒小嘴兒一癟,還是老老實實從懷裡將所有的炮仗都掏了出來,放在崔婕的手掌裡:“所以,蕎兒不能玩炮仗了。”
崔婕將炮仗收起來,笑道:“不是不能玩,是不能經常玩,以後蕎兒若學業有進步,或是做了很厲害的事,姨姨會獎勵你玩炮仗,君子一言,絕不反悔,好不好?”
蕎兒望向李欽載,李欽載笑了:“姨姨說的沒錯,炮仗太危險,不能經常玩,以後便當作獎品吧,蕎兒學業要努力哦。”
蕎兒用力點頭:“我會比師弟們更厲害的。”
李欽載朝崔婕看了一眼,道:“你教孩子倒是挺內行的。”
崔婕揉了揉蕎兒的腦袋,柔聲道:“他就是我親生的,當然要好好教。”
目光放回河面,河面波光粼粼,垂在河面上的釣竿卻仍然沒有動靜。
李欽載覺得今日一家三口河邊烤魚的溫馨場面大抵是絕望了。
吃兔兔也不錯,兔兔辣麼可愛,當然要吃進肚裡,可愛的小動物才完全屬於自己。
正要叫劉阿四上山射幾隻野兔,突然聽到莊子裡傳來一陣馬蹄聲。
馬蹄聲很雜亂,伴隨著狂妄的笑聲和吆喝聲,李欽載愕然扭頭望去,卻見數十騎正策馬衝進了莊子。
莊子裡皆是鄉間小道,並不寬敞,這數十騎卻肆無忌憚,進了莊子也不降速,甚至將馬頭一轉,徑自衝進了民居旁的農田裡。
李欽載皺起了眉:“特麼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的莊子裡踩踏農田,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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