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著,天佑手中的風殤劍已離開了腰間,一道旋風劈下,刀齒狼如遭重擊,被生生地從地上掀了起來,撞在了後面碗口粗的樹上,直接斃命。
“佑,老爺子說你這風殤劍是從你母親那裡傳承下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神器,但你母親是大家出身,想來這東西也不會平凡,但我怎麼看你這劍不如我這血斧強。”
“嘿,你這叫有眼不識金鑲玉,路遙才能知馬力。”
“我不識,你說你連這劍鞘都拔不出來,我拿來切個西瓜都嫌它費勁,要她何用。”
天佑的手不自覺地握了握已經掛在腰間的風殤劍,俯首看著古樸的黑色劍鞘,沒有說話,黑色的劍鞘沒有一絲波瀾,深邃而幽沉,他自從修煉元初氣之來,就一直佩戴著這把風殤劍,記得當時爺爺讓他帶著這把劍,說是對修煉會有極大的好處,這麼多年來,他就一直帶著它,劍不離身,身不離劍,風殤劍一直陪伴這他,他早已和劍產生了感情。
他緊緊地握了握劍,抬起頭,笑了笑,說道:“我相信它一定不凡,”說話間,風殤劍黑色劍鞘上的古樸符文閃過一絲金色的流光,金色的流光一閃而過,沒引起兩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