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掛滿了微笑:“讓張頜死的痛快,不如讓他活著痛苦!”
“原來如此。多謝連兄指點!”梁廣仔細的想了想,隨即露出了狠毒的笑容,腦海中已經在思考,要如何折磨張頜了。
“我連家願出一千精銳,協助魏兄、梁兄擒殺張頜!”連蒙安撫下了沒腦的梁廣後,隨即看向了魏平,眼中閃爍著精光:“不知道這份戰功,魏兄可否讓連某分上一杯羹呢?”
連蒙想借此絞殺張頜的戰功,提高連家的威名,這樣連家才有可能完全拋下成家,直追魏家和梁家的腳步,成為樂成的第三乃至第一世家!
“自然大善,連蒙兄都這麼說了,魏某就再添兩千兵馬,湊足兩千精騎,七千步軍,保證讓張頜有來無回!”魏平捏著自己的小鬍子,一臉微笑的說道,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三位都出兵了,如果我成家不出兵,恐怕也不說不過去!我成家也出兵一千人,協助擒拿張頜!”成名怕自己今日不出兵,會被其餘三家排擠,連忙開口說道。
“如此就有一萬精銳,一萬對百騎,怎麼看都是實力懸殊!我看張頜還怎麼逃!”梁廣見大仇得抱在既,頓時仰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各懷心思的四家家主,紛紛相視一笑。
統領魏平五千大軍的是樂成軍的頭號勇將熊奕,梁家領軍的是長公子梁平,連家領軍的是家將連宜,成家領軍的是家將成心。
戰鼓聲、號角聲紛紛響起,樂成的城門開啟,無數的兵馬蜂擁而出,為首的正是熊奕、梁平、連宜、成心四將!
“張頜小兒!還我弟命來!”一出城門,一身銀凱的梁平便策馬持槍向張頜衝殺而去。
熊奕制止不及,只能同連宜、成心二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也衝了過去。如果梁平死在這裡,那麼梁家也就徹底絕後了,誰都清楚梁廣到時候肯定會找自己等人麻煩!而為了儲存實力,他們的家主肯定會將他們交出去的。
為了不讓事情變成那樣,熊奕三人只能奮力保住梁平的性命,心中暗罵著梁平不知好歹,一邊策馬趕了上去。
“哈哈,酒囊飯袋不管來多少,我張雋義都不懼之!”對於蜂擁而出的大軍,張頜仰天大笑了一聲,大手一揮,示意身後的親衛先撤退!
冀州軍軍令嚴明,雖然眾親衛不想舍下張頜,可是張頜都已經下令了,只能遵守!眾親衛向張頜抱了抱拳,朝伏軍的山谷方向策馬狂奔而去!
“張頜,連你部下都棄你而去,此乃天亡你也!”梁平見那百騎撤退,不禁一愣,隨即看著孤身一人的張頜大笑了起來。
在梁平看來,只有一人的張頜,又如何是自己身後萬餘精銳的對手!
對於梁廣的嘲笑,張頜絲毫不予理會,只是信手取下了掛在青風上的一張二石弓,搭上了一支羽箭,爆喝了一聲:“下馬!”
咻!
羽箭夾帶著一絲青光射向了梁平,在梁平驚駭的神情中,擦著他的銀盔而過,一絲焦味傳入了他的鼻中。
“你的箭術也不……”梁平正欲嘲笑張頜一聲,可是身後傳來的慘叫聲,讓他生生的止住了嘲笑的話語。
原來張頜射的不是梁平,而是緊隨在梁平之後的成心,隨著張頜的怒箭射出,成心應聲而倒,羽箭硬生生的沒入了他的額頭!
“為何不笑了?”張頜譏笑的看著梁平,隨手將弓掛回了青風的身上。
“我。”梁平頭冒冷汗的看著張頜,緊緊的海�×綏稚�桓疑鍁啊�
梁平見識了張頜的箭術,心中也清楚,如果剛才張頜射的是他的話,恐怕現在死的就不是成心,而是他自己了。
“哈哈,鼠輩而已!張某不奉陪了!”張頜看著畏縮不前的梁平,再看看越來越接近的大軍,豪氣沖天的大笑了一聲,策馬向著親衛們撤退的方向逃了。
“追!”見張頜逃跑,剛剛趕上樑平的熊奕怒喝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梁平後,緊夾馬腹,率軍前去追趕張頜了。
張頜跑的並不快,準確的說是,張頜的坐騎,青風跑的並不快!不是青風不能跑快,只是張頜是在誘敵,如果跑太快了,敵人追不上他怎麼辦?
熊奕等人帶出來的大軍中,有兩千的騎軍,要追殺張頜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追在最前頭的,自然是熊奕和連宜了,至於梁平早就落到最後去了,只是因為他怕死而已!
萬馬賓士的場面或許很豪華,不過這兩千騎軍追殺一人的場面更刺激,被兩千騎軍蹂躪過的大地,掀起了無數的塵土,就好像在沙漠中颳起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