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平靜的說道:“不錯!如果他肯留在洛陽,借用赤霄劍的威名廢帝,自己登上皇位,要改變這個亂世絕對是輕而易舉的!”
“唉!”皇甫嵩無奈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旁,透過窗外看著外面高高掛起的月亮:“公允認為,殿下如果留在洛陽,真的有能力改變這個天下嗎?如果他真的是自私自利,為何要放棄帝位,而是來冀州稱王?”
“……”沮授選擇了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隱約的已經猜到,自己和那些摯友究竟哪個環節出錯了。
“如今天下混亂,豪強並起!雖然名義上還是漢室的天下,可是漢庭已經逐漸失去了,對天下的掌控能力了。”皇甫嵩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轉頭看向了一臉沉默的沮授,有些乏味的說道:“公允是聰明人,應該已經可以猜到,殿下既然心懷天下,為何又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舉了吧?”
沮授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在皇甫嵩稍稍點撥之下,已經猜到劉辯的目的了,現在沮授心中滿是後悔和慶幸。望著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皇甫嵩,沮授兩隻眼睛頓時紅了,眼角變得有些溼潤。
“多謝大人賜教!授已經明白了……”沮授撲通的一聲,朝皇甫嵩跪下,用力的叩了三個響頭,叩得他的額頭一片紅腫。
“起來吧!”皇甫嵩扶起了沮授,滿臉的欣慰,沮授的才能他很清楚,如果能夠真心輔佐劉辯,劉辯要想完全掌控冀州,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授還有要事,就不多打攪了!告辭!”沮授恭敬的朝皇甫嵩拜了一拜,毅然的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哈哈,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皇甫嵩滿臉笑意的舉起了酒樽,將靈酒一飲而盡,可是他似乎兌的水太少了,才剛剛喝下靈酒,頓時覺得一股熱流衝向了腦袋,整個人都醉倒在了地上……
離開了皇甫嵩的府邸後,沮授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劉辯的行宮。沮授到了行宮的時候,被看守的鐵衛攔下了。沮授一直強調自己要面見劉辯,可是都被鐵衛拒絕了,理由是沮授刺殺過劉辯,有可能再行刺殺之舉。
鐵衛們諷刺的話語,氣得沮授火冒三丈,可是又自知理虧,氣勢便弱了三分。不過他無論如何都想見劉辯,表達自己的歉意和悔過,所以紅著一張臉,同鐵衛開始爭吵了起來。眼看就要上演一場搏鬥大戲,張頜即時的出現了。
張頜本來正在巡邏中,來到了附近後,正好聽到了這裡的爭吵聲,便趕了過來。也幸好張頜正好經過,要不然就憑沮授那副身子板,和鐵衛起了衝突,少說也得去床上躺上幾個月。要知道,就算是普通的鐵衛,好歹也是二流的煉體高手嘛!沮授只是一個羸弱的文人,同時與幾個鐵衛起衝突,就算是想跑就跑不掉。
沮授拉著張頜避開了鐵衛,情緒激動的解釋了一大通後,張頜也愣住了,滿臉的後悔和自責。本來張頜一直認為,自己刺殺劉辯是佔理的,是大義所在!可是現在聽著沮授的解釋,自己居然成了那,十惡不赦的惡人,自然是後悔莫及,又慶幸自己武藝不足,不然就要鑄下大錯了。
在沮授幾番提醒後,張頜獨自找到了典韋,這個時間段,只有典韋能夠代為通傳了。典韋見了張頜和沮授,可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臉色,不過礙於張頜的死纏爛打,典韋只能無奈的向劉辯通報了一聲。說是通報,其實他也只能讓侍女代為通傳而已,內宮就算是他,沒有劉辯的命令,或者緊急狀況,也是不能進入的。
劉辯本來正摟著靈兒談情說愛,已經準備開始攻城掠地了,得到了婢女傳來的訊息,只能無奈的穿上了衣服,黑著一張臉接見了沮授和張頜。
“公允和雋義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找我啊?”劉辯臭著一張臉,不爽的看著沮授和張頜,這兩個讓自己不能痛快一番的超級大燈泡。
見劉辯心情似乎有些不高,沮授和張頜連忙對視了一眼,朝劉辯跪下,齊聲的說道:“我等願奉殿下為主!希望殿下能夠原諒我們以往的罪行,讓我們戴罪立功!”
“你們剛剛說什麼了?”劉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本來應該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收服的兩個傢伙,今天怎麼一下子就變了性子了?
“授一直誤會了殿下高尚的情操,認為殿下是自私自利的小人……”沮授一臉崇敬的將皇甫嵩對自己說的話,一一道出,聽得劉辯自己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人家一個個大好青年,結果都被忽悠成了這副德行。
“哈哈,不說什麼戴罪立功了,平定這個天下,我們目前需要一個強盛冀州!就讓我們先為了冀州的百姓,為了天下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