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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聽的名字唄~可他倒好,看我屬雞,便直接取了我的屬相作姓。還硬說當年為了給年幼的我滿足奶水需求,花了四兩銀子買了頭奶羊給我當奶媽,為了使我不忘本,也為了讓我能夠珍貴自己的童年記憶,於是給我了起個化名叫——雞~四兩~~

最過份的是,這死老頭趁我還是個小嬰兒,沒牙就沒發言權地將我的反對哭聲,當作小兒夜哭地置之不理,害老孃從小到大便被他喚作‘小雞,小雞雞……’硬是喚了整整十七年!!

身為一個淑女,硬是被人喚了十七年‘小雞雞’的感受,很難為外人道也……

但抱怨歸抱怨,十七年前,我出生那天,柳府被人一夜血洗,府中所有喘氣兒的,包括牛羊豬馬,全被人屠了個精光。

他們血腥的屠殺方式,有著就連畜牧都不留一頭活口的狠辣,所以為了小命著想,如果是想混跡江湖,而不是一出江湖就被人給再滅上一次,我只能含淚接受了這個俗死活人俗活死人的名字。

有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好奇這一世裡,我那一直處於傳說中角色的親爹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如果說我姓上官,那麼我那無緣見面的爹是姓上官羅?

這麼說,莫非我爹便是那傳說中的古代小白臉,俗稱的上門女婿倒插門?

可無論事實真相怎樣,我都無從得知了。

當年司徒炎救我的時候,貌似表現得與這一家人相當熟悉,那麼如果我那無緣得見的老爹還活著,總會找到他來討我回去吧,但是17年來,我依然處於無人認領的狀態,所以我估計我那可憐的倒插門老爹多半也是死在了那夜的血海之中。

我一想到這事兒就止不住的心酸。

前世也就罷了,這一世我剛投胎柳府,柳府裡的其他人就全齊齊整整地集體投胎去了。

唉,人生呀,真是……變化無常呀,我本以為前世孤兒的我,在這一世會體會一下親情的可貴,可惜我連‘嬰’落誰家都沒弄清,就被滅了個滿門。難道說,我真的是命犯天煞?

總之,這十七年來,我被迫重新學習這異世的文字、歷史、人文風俗;含淚忍受各種偽裝在‘琴棋書畫、女工刺繡’名義下的變相精神折磨;還得在肉體上忍受各種非人的磨礪——學習比瑜伽更講求柔韌與技巧的輕功絕學‘到處漂’。

說到此,請容許我先發出內心深處由衷的吶喊與嘶吼:

同樣是學習,就連學習的專案都大同小異,可是憑什麼別人穿越過來學習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實現成為‘青樓名妓’這一穿越小說主角所必須具備的畢生理想,努力將自己修練成腳踩楚館、豔冠秦樓的一代知名清倌,以使讓自己能夠在某個風花雪月的晚上,販賣初夜權的時候,正巧遇上某個微服嫖妓的皇帝或王爺而打下堅實地基礎!

為什麼一輪到我成為穿越主角時,卻得在必須忍受下的這一切非人折磨與變相蹂躪後,還要泯滅掉自己存貨不多的良心,將本是根正苗紅、清純如水、思想境界崇高又單純的我,引上一條古代黑社會性質的邪惡犯罪不歸路途呢?!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到底是我身上哪一點過人的魅力,值得讓老天對我如此另眼相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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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生的這世界,天下被炎、洛兩國以江陵為岸,一分為二,各自割據一半。

柳府位於洛國,而司徒炎當年救了我後,為了防止仇家追殺,將我帶至炎國。

老頭子當年明裡對我說,這是為了將我撫養成新一代神偷而修生養性,本著‘百年樹木,十年樹我’地精神指引下,暗地裡卻把我掠至炎國境內最高的一座山——蕩雲山。

這山不止是炎國境內最高的山,我估計更是天下間除了聖山‘雪華山’外最高的山了——我學了整整十七年的輕功,愣是沒輕易下過山!

若不是在我十七歲那年炎老頭失了蹤,沒人看管我,我也得本著良心尋他,才騎著蕩雲谷裡惟一的一頭老毛驢顛了四天三夜,在把給老毛驢顛死後,我又邊飛邊走、連蹦帶跳了地趕了兩夜一天的山路後,才終於下了山!

在山上整整的十七年間,司徒炎死活不告訴我當年的事到底是如何發生,也不告訴我關於我真名的由來。在我還處於嬰孩狀態的時候,他會偶爾抱著我叨叨一些零碎的過往,但他顯然文化程度不高,所有的描述既不具體,也不完整,嘮嘮叨叨不知所云,害得我聽得雲裡霧裡,糊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