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纏著他跪坐在床榻上,一臉怨婦相的審問道:“我會不會煩你,視乎於那個‘別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於是補了句,“不論男女都好,重點是,那個別人不能是你的心上人就好。”
“真是個醋缸子!”陰柔的聲音揚著幾分笑意,下一刻,我就感覺到自己的唇瓣上覆上了一片煽情的溫熱,被他狠狠的吻住……
“唔……”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舌頭竄了進來,誘惑似的貼上我舌頭,挾帶著前所未有的熱情,開始曖昧的掠奪。
舌與舌之間,分不清彼此地緊緊交纏起舞,令我的腦袋一片仰昏昏然,想要繼續問的,想要繼續說的,全都成了一灘漿糊,心裡只有一個模糊的念頭——佔著他,霸著他,就算吃了他,也絕不給別人去!
手掌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感受他不同於外表的厚實肌肉,聽著他陰柔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起伏,只覺得自己此刻的心狂跳,膝蓋也沒出息的癱軟在床,只能心悸般地仰起頭,任由他鼻端傳來的灼熱呼氣和輕啄般的吮吻,交融著來擾亂我僅存的理智。
淺粟色髮絲帶著一絲涼意,似蜻蜓點水般掃過我的臉頰,玉白的長臂輕展,拉開了我的冬裳,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橘色繡花的肚兜兒。
我跨坐在水南宮的大腿上,柔軟無力地被他抱在懷裡親密戀吻,直吻到胸口前來。
“嗯……”無法自控的自喉間輕吟出聲,我心急地拉扯下水南宮的衣裳,任他一頭淺粟色的長髮由肩頸處披散下來,裸露出蜜色肌膚下的堅實的胸膛。
任由一件件的衣衫似我倆般交疊著滑落到床下,軟塌上,兩人衣衫盡褪。
柔柔的月光照耀下,一雙修長的雙腿肆意盤爬上他的腰間,載著濃郁的情慾之色的碧藍色鳳眸裡映出我滿是迷濛笑意的臉。
“啊……啊……”我貼在水南宮的身上,雙手勾在他的脖間,向後仰揚起身子,任牛奶般白皙的肌膚,在他的吮吻之下,綴上點點淺緋色的吻痕。
“你只有這個時候最可愛。”陰柔而甜膩裡含了絲浪蕩地意味,輕笑著為我下了個結論,水南宮一雙妖媚的藍色眸子越發黯深,似無波的深海般默藍無邊,卻令人無法一窺到底。
“啊……”結實的腰肢突然地往上輕頂聳弄,突如其來的撞擊帶著灼人的熱度填滿了我的嬌軟之處,禁不住那通了電似的酥軟快感,我輕吟出聲,卻又忙不迭地咬唇嗔瞪他邪氣的媚容,“輕點……啊讓你輕點你還……嗯……”
藍色的鳳眸閃過一絲促狹之色,水南宮淺粉色的菱唇含吮住我的耳垂,陰柔的聲音低喘著在我耳邊喃語輕問,“那這樣……嗯……可好?”
“嗯……唔……”我的理智逐漸淹沒在他越來越狂烈的衝刺之下,只能任由他的雙手緊緊扣住我的纖腰,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律動擺動著身子,在他的狂烈中喘息著嬌吟出聲。
墨色的髮絲隨著兩個人的律動,在空中輕輕的揚起了一個又一個地完美弧線後,與水南宮一頭淺粟色的髮絲嗒落在一起,彰顯出一種妖冶的豔麗。
我眯縫起一雙迷濛的媚眼,在水南宮一個急切的聳動後,抽搐著身子環摟上了他的脖子,任兩個人的髮絲越發深切的纏繞在一起。
青絲寸寸,嬌喘微微。
芙蓉帳暖,鴛鴦共枕,豔溢香融,玉箸燎沉香。
我嘴角笑意不減地望著兩個人纏繞著的髮絲,心裡湧上一陣甜蜜地竊喜——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結髮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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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掌 前路隱在疑雲間
我覺得我有些神經質,我明明就沒有泡過這姓洛的,從頭到尾都是他主動倒貼的!
可為什麼我還是在偶爾對上他越加陰沉的視線時,覺得心裡對他有了那麼些莫名的愧疚呢?
我想了好久,我覺得這大概是因為我本性太過善良,太過悲天憫人,太體貼別人的感受。。。。。我甚至開始覺得我不應該叫雞四兩,我應該叫聖母瑪利亞。
自從發現我昨晚的夜不歸寢之後,洛之隋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他今天一大早就守在了鸂溪邊,板著一張‘天下人欠我錢太多’的陰戾俊臉,用一種‘殺必死’的眼神瞪視著水南宮。
一眨不眨。
就這麼瞪了一個上午。
而那位自戀到無可救藥的水南宮大人,理所當然地將這種眼神認定為充滿了‘強烈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