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昊放下手去,卻掛著幾分深深笑意,目光落在夕鳶臉上,低低道:“只是對你真正動心,我也著實不知是在何時,大抵是情生無痕,卻一往而深罷。”
夕鳶聽他說著說著,又將話引到了自己身上,便下意識的想再推開,“那……蘭清的娘,是從前你身邊的婢女?”
宇文昊卻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瞧了她一眼,“這話,我只同你一人說罷,蘭清並非是我的親生骨肉,她的娘也不是什麼卑賤侍女。我未封親王之時,曾奉旨去大同賑災,沒想到回程路上卻遇到了竄匪。當時情況險迫,幸好有一人出手相救,我才能倖免於難。而這人便是當地災民,只說那些流匪奪了他們的救濟糧食,更殺了他父母,他定要報仇才行。只是他妻子當時已有身孕,我感念他救命之恩,便承諾幫他照顧妻兒。回京之後,我便將她安置在王府中,因著我是奉旨前去賑災,卻帶了一女子回府,更有了身孕,父皇當時震怒不已,勒令我閉門思過,半月不得出門。母妃也因此,對蘭清生母屢次遷怒,我雖有心迴護,卻總不能時時在府中。許是她掛念夫君,生蘭清時便難產而亡,只留了蘭清下來。母妃嫌這舊事太不光彩,便說是我醉酒之後糊塗寵幸了個婢女,搪塞了過去。”
夕鳶聽得瞠目結舌,磕磕巴巴道:“那……那……那這事兒,蘭清也不知道吧?”
宇文昊失笑搖頭,“她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