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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宿情況登記資訊,那麼長時間了,他都沒查出個所以然,可見這家賓館的管理制度是多麼的疏鬆。一看到慕森進來,吳隊長連忙氣沖沖的拿著一個筆記本,走到慕森的面前,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都是什麼情況,現在還有哪個賓館登記入住資訊是隻用本子手寫的麼?他們根本不刷身份證,是不是實名誰都不知道。房間倒是都滿著,可是每天登記的人,明顯不夠!你看看這裡的名字,有一個像真名的嗎?就差花滿樓、陸小鳳、李尋歡之類的了!”

慕森只瞥了一眼那個本子,就拍了拍吳隊長的肩膀說道:“像這樣不正規經營的賓館旅店到處都有,大部分的人都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資訊,所以才會有更多的人願意往這種地方來住。殊不知,一旦出了事,想查都沒法查。好了,我來跟賓館前臺的人員聊聊。”

賓館的前臺人員是一名三十五歲上下的女人,這裡忽然來了那麼多的警察,還出了命案,她顯得很驚慌。而那閃爍不定的眼神也揭示了她的焦慮,想必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經營是不‘正規合法的。

慕森走過去,淡淡的開口問道:“302客房的人是這裡的常客麼?”

那名女子轉了一下眼珠回道:“不是。”

“302的那名房客,你認識麼?”慕森又問。

“嗯……不認識。”

“在302房客死之前,這裡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或者來過什麼可疑的人麼?”

“我……不知道啊……我當時正在給別的客房送熱水……沒注意呀……”

慕森不再看她,而是直接轉身對吳隊長說道:“她說謊,按嫌疑人帶回隊裡。”

吳隊長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女子就驚慌的大喊道:“別別別,跟我沒關係呀!我做的是生意,我怎麼會在自己的賓館裡殺人呢?你憑什麼說我在說謊!”

慕森轉過頭,緩緩地回道:“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球的動作一般主要表現為兩種,一是死死的直視對方,以此來希望對方可以相信自己的謊言;第二種就是眼神飄忽不定,以看別的事物來分散自己內心的壓力,避免露出破綻。你剛剛的眼神就屬於第二種。還有,你手裡緊緊握著支筆,也表明了你回答的所有問題都不是實話。人在說謊的時候體溫會升高,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的那支筆上面應該還有汗。”

那女子吃驚的望著慕森,張了張嘴,最後說道:“洪先生是經常來的。可是我們和他也不是很熟悉。今天早上他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並沒有其他人跟他一起。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那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是那個女孩一邊大叫一邊跑出去的話,恐怕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賓館裡發生了命案。我們也怕影響不好,這裡死了人,以後誰還來呀。本來想追著那個女孩攔住她的,可估計她是真的嚇壞了,跑得太快了。沒想到她直接就報了案。”

說到這裡,一旁的吳隊長就不高興了。他一拍前臺的桌子大聲吼道:“你還想攔住她!你還想阻止她報案!你除了妨礙公務,是不是還想幫兇手毀屍滅跡呀啊?!”

那女人惶恐的說:“沒有沒有!我怎麼會這麼做呢!我瘋了麼?我把自己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們了。”

吳隊長瞪了她一眼,氣哼哼的說道:“說,你說的那個洪先生是個什麼人?全名叫什麼?幹什麼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女人戰戰兢兢的看著吳隊長說:“洪先生就是302的那個死人啊……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洪波。看樣子也就四十多歲,至於他是做什麼的我們真的不知道。只是他每次來,不久就會有女人來找他。每次都不一樣。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吳隊長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記錄,然後不滿的嘟囔了句:“這些資訊說了跟沒說也沒太大區別。”

剛說完,慕森就在一旁接道:“怎麼會呢?我們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死者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確定了他的為人,方便我們排查他的死因和嫌疑人的範圍。”

“啊?”吳隊長吃驚的看向慕森。

慕森繼續說道:“死者的私/生活非常不檢點,有嫖//娼的嫌疑。他沒有家庭,沒有正式的工作,生活來源很不穩定,正常情況下,他也應該沒有孩子。他住的地方應該離這裡不遠,像他這種沒有任何實際條件來支撐安全感的人,只會選擇比較安全的地方來進行那些不可告人的交易。他的名字留的應該是真實的,因為他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值得避諱的,不然他不會一直認準一家賓館。不過由於他沒有工作,吳隊長你還是抓緊讓戶籍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