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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到底有沒有那樣一個女人?如果有,她是誰?長什麼樣?比她小百合還好看,還性感,還有魅力嗎?如果他承認了,她不會饒了他!一定要狠狠地抓他,撓他,咬他,打他!

真可惡!

沒等開口確認到底有沒有那樣一個情敵存在,小百合已經在腦子裡腦補了三浦啟治承認後的畫面——她把三浦啟治打翻在地,麵碗和殘面翻灑在一邊。武松打虎樣騎在三浦啟治的身上,她發了瘋地用長長地指甲抓撓著三浦啟治的臉,把三浦啟治抓得滿臉血道子,捂著臉,慘叫連連。

這樣的想象,讓小百合的臉不覺現出了猙獰的表情,眼神也是又毒又辣,目光簡直快要把三浦啟治燒出倆窟隆。

三浦啟治被小百合的表情嚇著了,兩三口把碗裡的剩面劃拉到嘴裡,他把麵碗放到小桌上,撂了筷,“百合,你怎以了?怎麼這麼看我?怪嚇人的!”

聞言,小百合吸了一口氣,一屈膝,在三浦啟治的面前坐了下來,“知道嗎,昨天晚上,有個女人往我家裡打電話來著。”說話時,她緊緊盯著三浦啟治的臉,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變化。

三浦啟治愣了一下,“那女人都說什麼了?”三浦啟治以為小百合昨晚接的電話極有可能跟他們謀害松本信彥的事有關。不然,小百合進門後不會用那樣反常的目光看自己。這樣的想法,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說了什麼?”小百合“呵”的一笑,“她說她是你的情人,她說你對我厭倦了,她說你之所以還跟我在一起完全是為了我的錢,還說以後有她了,你不再需要我了。”

“什麼?”三浦啟治直眨巴眼睛,“沒有的事!我哪來的情婦?自從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就是你一個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小百合瞪著三浦啟治。她本打算相信三浦啟治的,可轉念一想,她覺得自己不該隨隨便便地就信了他。為什麼他一否認,自己就信?要是他在撒謊呢?就像信彥明明是被她推到海里去的,可她卻對警察說,此事與她無關。

對,不能輕意相信他!

見小百合不相信他,三浦啟治急了,一伸手,鉗住了小百合的雙臂,“我就你一個人,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天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許是我的暗戀者吃你的醋,故意打電話氣你呢?”三浦啟治和小百合一樣,一向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可有魅力了。

小百合一把甩開三浦啟治的手,“你的暗戀者?你跟哪個暗戀者說過我們的事?你不想活了!”她和三浦啟治的私情,除了她舅舅大谷勝平,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也不能讓第三人知道。不然,傳揚出去就是醜聞,就有殺身之禍。以松本信彥的財力和社會背景,找人把給他戴綠帽子的老婆和老婆的情夫幹掉,不費吹灰之力。

三浦啟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沒有。我沒跟任何人說過我們的事情。”

“你要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小百合覺得問題還是出在三浦啟治身上。

三浦啟治收回手,煩躁地撓了撓輕度殺馬特的頭髮,“我哪兒知道!你講講道理!”

小百合高聲反擊,“我哪裡不講道理了!”

“你這樣就是不講道理!”

“怎麼,你犯了錯,還不許人說?”

“我哪裡有錯?!”

“你說你哪裡有錯!”

……

二人正吵個不可開交,忽然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第七個任務(7)

小百合和三浦啟治立刻停止了爭吵,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無聲的交流著。

小百合用眼神問三浦啟治,“會是誰?”

三浦啟治搖了搖頭,意思是,“我也不知道。”

二人的心不約而同地提了起來,就怕按門鈴的是松本信彥。要是那樣的話,就全完了。

前一秒,兩個人還吵得雞飛狗跳。這會兒,兩個人像突然失去了生命的石雕,靜靜地,一動不動,一聲不出,甚至連呼吸的次數和幅度也減緩縮小了。這一時刻,二人的共同心願就是: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能因二人停止爭吵而趕快消失。

可惜,沒能隨了他倆的願。

門鈴叮叮咚咚地響著,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

最後,三浦啟治忍不住了,野狗似地衝著門的方向嚎了一嗓子,“誰呀?”

門外傳來了一位年輕男子的聲音,“卡薩布蘭卡蛋糕店的,有您的蛋糕。”

嗯?小百合和三浦啟治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