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痛的哽咽,向四季岐詩乃伸著手,“救啊啊啊啊啊啊”
四季岐詩乃摸了摸自己被捅的地方,雖然很痛,但並沒有捅傷什麼器官。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又抬頭看了看月山習。
月山習只是無奈的看她,“我提醒過你啊,這份溫柔會害了你的。”
她隨手將手上的血抹在禮服上,回想起一開始見到那個少女時候她的異樣的緊張不安,還有她不斷向她靠近的舉動。
因為太過把注意力集中在月山習身上了,所以她並沒有察覺到啊。
她只是疑惑,“捅我做什麼想要殺掉我的話,用長刀之類的不是更合適麼”
“首先第一點是她藏不下那麼長的刀呢。”月山習交叉著雙手,向後靠,“而且,我並不認為她能殺得了四季岐你。所以,我只是在那把刀上做了點小文章。比如說,能影響到你的麻醉劑或是毒藥什麼的。畢竟我看中的主菜不可能會安分呢。而她在交易中似乎曲解了我的話。我只是對她說我會允許她活下去,但除了我之外的人似乎並不想啊。”
四季岐詩乃看著地上的血液,她的肢體已經被收了起來,管家也宣佈了這一場是a太太的勝利。
她嘆了口氣,“和惡魔交易怎麼可能會有好結果啊。傻女孩。”
無論是a太太的解體人還是d太太的解體人,都被目前這種比賽的平局結果所催動,幾乎毫不猶豫的就向四季岐詩乃前進。
她躲開高個子解體人的襲擊,握住了肥碩解體人的手,向上翻折,猛的用膝蓋頂斷。又順勢將他其他的關節掰斷。奪過他手中的鋸子,惡狠狠的在他的脖頸處劃開。
鮮血噴了出來。她翻身跳開,沒有沾到一點血。
肥碩的解體人捂著脖子,痛苦的喘氣,“媽媽好痛啊”
a太太驚慌的說:“小塔塔d太太快點讓你那個水水殺了她d太太”
d太太怔怔的看著這個場面,難以置信的說著:“不,這不可能這個方式”
月山習同樣也有些不可置信,“為什麼你還能動走廊裡有毒氣,剛剛那把刀也同樣有毒。怎麼可能”
四季岐詩乃扔掉那個鋸子,歪頭看他,“所以說,你還是太小瞧我了啊。我”
“開什麼玩笑先生”d太太拍著欄杆,激動的聲音蓋住了四季岐詩乃的話,“這女孩很危險啊為什麼要把她帶進來如果是說她好吃這種理由的話可糊弄不了我先生不可能犯這種錯誤那麼是帶她來殺我的麼讓她殺了我丈夫之後來殺我是這樣的麼”
月山習直覺不對,卻又搞不清楚,只能先安撫的說道,“d太太,請冷靜下來。我帶她來只是因為我說的那些理由,並沒有其他事情。這麼遠,她不會傷害到您的。而且我並不覺得我犯了什麼錯誤。”
d太太還是難以掩飾著焦躁在走來走去,卻回答著,“這女孩的肉很難吃的。而且我還用她試了五年的藥。味道肯定差透了。先生,她肯定不會上來的吧。”
月山習對這意外的資訊感到有些驚訝,他斂下眉目,安撫道,“不會的。請您放心。”
月山習低下頭,看向四季岐詩乃。d太太的解體人被折斷了雙腿,跪在一旁,痛得哀嚎。而四季岐詩乃只是低著頭,靜靜的站在那裡,一隻手捂住了臉,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彷彿自言自語一般,“那個洗腦大叔騙了我啊。哼哼”
月山習只看到她低聲的笑著,彷彿十分的愉悅,是他從未見過的狀態。
四周的嘈雜聲彷彿都消失了,他只聽得到她用著十分危險的聲線說著,“終於,找到你了啊。”
四十
一個解體人被殺,另一個解體人被折斷了雙腿。而那個被當做主菜的人類除了之前被捅了一刀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傷痕。
d太太說的話,讓圍觀的喰種群有些騷動。
一個喰種忍不住質問,“d太太,你是不是搞錯了先生帶來的一向不會出錯。”
月山習向一旁的管家耳語幾句,雖然有些懷疑,但卻覺得自己不可能出錯。他點點頭說:“d太太你是不是搞錯了”
d太太焦躁的走來走去,聞言停下了腳步,不確定的說:“可是她殺塔塔時候的那個手法確實是我老公的手法啊可是先生應該不會出錯那是我錯了對,對嘛。都已經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水水快起來殺了她”
那個被稱作水水的解體人,聽到指令,艱難的向四季岐詩乃的方向爬來。四季岐詩乃瞥了他一眼,卻並沒有逃,而是同樣往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