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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居然喜歡玩這種play,這種play對喰種來講也太重口了吧。”

四季岐詩乃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和你家少爺一起去吃藥好麼”

管家義正言辭,“您就不愧疚麼”

他表情正經,內心在暗暗盤算著,趁此機會趕緊把四季岐詩乃綁牢的主意。少爺現在昏迷刷不了好感度,未來必定艱難。作為一個稱職的管家,他得在少爺派不上用場的時候,想好辦法把四季岐詩乃繫結到月山家族。

只要不死,估計即使是這種程度的傷,他們家少爺也不會遠離四季岐詩乃。

要遠離早遠離了。

然而他剛想好對策,想用道德綁架的方式繫結四季岐詩乃。卻聽到她說:“我有什麼好愧疚的,又不是我打的。”

四季岐詩乃頓了頓,“除了腹部那一擊,我動都沒動他。”

管家狐疑,“那這身傷是怎麼來的”

四季岐詩乃跟在後面,淡定地回答,“自己作的。”

四季岐詩乃覺得這就是月山習自己作的。

之前和金木研說話的時候,四季岐詩乃基本摸清了事情的經過,還有金木研雖然是個獨眼但並不認識梟,是個人造喰種的事。

而且變成喰種契機還只是因為送一個暗戀的和自己有共同讀書愛好的大姐姐回家。

四季岐詩乃覺得自己真是好久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倒黴的孩子了。而且這孩子還倒黴的讓月山習盯上,弄得邋邋遢遢,全身是傷。

金木研的傷是倒黴,而月山習的傷是作。

四季岐詩乃覺得月山習想要捕食就自己偷偷摸摸的捕食。偏得抓個人類過來,想一邊讓金木研吃人類,一邊吃金木研。這個腦回路就很奇葩。到底是怎麼能做到像串串香一樣,三個人穿在一個竹竿子上,一人咬另一個還毫無怨言的。

四季岐詩乃腦補了一下月山習提出這個建議的場面。

月山習笑眯眯地提議,“金木君,你吃她,我吃你,好不好呀”

嗚哇,真是又噁心又蠢的。

攙著月山習的管家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四季岐詩乃,“您是說,您在少爺重傷的情況下打了他一拳”

四季岐詩乃揉了揉肩膀,月山習下口咬的地方還隱隱作痛,“我那是應激反應。”

管家板起臉,努力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恕我直言,我覺得這一拳才是讓少爺支撐不住的主因。”

四季岐詩乃用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家少爺身上有多少道口子再說這句話。

管家雖然心虛,但還是努力想把責任推到四季岐詩乃的身上,為他家少爺爭取福利。

他頂著四季岐詩乃冷淡的目光,努力地說:“我覺得這是您的責任。”

“嘖。你們月山家族是不是家族性的作死”四季岐詩乃晃了晃手上提著的庫因克,“我帶著我家西普洛爾修斯奈巴爾呢。你確定你說這話合適”

管家抿緊唇,目光不自覺的瞟向四季岐詩乃說了一遍但完全記不住名字的庫因克,哆嗦地回答,“您,您您,好歹是少爺的戀人。您好歹有照顧他的責任。”

他說完,看四季岐詩乃皺眉的表情,在心裡流淚。

他這麼敬業的管家,全心全意為少爺牽紅線,刷好感,找機會,上趕著助攻還得被少爺扣工資,被未來的女主人威脅生命。

管家忽然情感崩潰的捂住臉哭起來,哽咽的說:“您就答應了吧。反正答應了也沒壞處,我家少爺現在這個模樣跟破布娃娃似的,都經不起您一拳,好起來之後您才能盡興的揍啊。”

四季岐詩乃看了一眼因為管家捂臉,而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的月山習,指了指,“你家少爺掉了。”

管家攙起月山習,一邊哭一邊絮絮叨叨地繼續說:“您在少爺身邊,少爺肯定開心,一開心就好得快,他好得越快,您就可以越早揍他。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啊。”

四季岐詩乃的心情和表情一樣都十分的複雜。

她的定位什麼時候變成了喜歡打月山習的施虐狂瞭如果月山習不主動招惹她不作死,她肯定不會打他啊。而且她剛剛明顯還幫裝死的月山習出頭揍了個喰種,還被恩將仇報的咬了一口。還想讓她做什麼啊

四季岐詩乃看著管家哭哭啼啼的樣子,心煩地說:“你還能更娘炮點麼”

管家依舊哭的特別傷心,“您要是肯答應照顧少爺,我抱大腿都行。”

四季岐詩乃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終於受不了的捂住臉,挫敗的說:“我答應你。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