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眼裡能開出花來吃著硌牙麼噗”
月山習有點生氣,“你是不會懂的。”
四季岐詩乃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太想懂。懂了之後難道讓我吃白菜之前還要翻翻看到底是不是單身麼殺雞之前也要先問一句,你是不是單身,你不是單身我怕你硌牙麼”
月山習內心久違的升騰起了濃濃的殺意。
管家看著形勢不對,連忙端出第二道菜,用著四季岐詩乃聽不懂的法語介紹了一番。
似乎這道菜很符合月山習的心意,他的臉色緩和下來,不多說什麼,只是悶頭吃著。
四季岐詩乃也笑夠了,低頭專心對付自己的那一份。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月山習還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扯了個話題出來,“四季岐的父親既然是專業的外語翻譯,為什麼四季岐的英語卻並不算是好呢”
四季岐瞟了他一眼,“籃球運動員生下來的孩子就一定會打球”
“”
四季岐詩乃拿著刀切著牛排,漫不經心地說:“而且,我之前也沒學過那東西。我在拐賣我的那兩個喰種眼裡的定位一直都是衣服架子,**試藥,捕獵能手。他們又不打算讓我和國際喰種接軌,教我英語做什麼。”
月山習不置可否,只是說:“四季岐如果打算學法語和義大利語我也可以教你喲。”
“免了。英語都這麼艱難了,還法語。”四季岐詩乃明顯不是很喜歡學語言的話題,便換了一個,“像你這麼重視口感啊,肉質啊什麼的喰種,很少見啊。”
月山習晃動著手指,裝模作樣的說:“因為我是美食家啊。”
“哦。”四季岐詩乃頗為冷淡的回應,叉子剛牛排,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你是ccg認定的s級喰種美食家”
月山習很納悶,“你不知道麼”
四季岐詩乃一臉複雜,“我不知道啊。”
月山習感覺到了久違的心塞。
四季岐詩乃看他臉色不對,急急忙忙解釋道,“ccg那邊雖然提到過但沒給我資料。你這麼弱,我還以為也就是個中級小boss這型別的喰種呢。”
別解釋了,心更塞。
月山習失落的用叉子扒拉著裝飾用的小骨頭,連本想回復的“失禮了我居然沒有向四季岐介紹過自己”這句話都心塞的說不出口。
四季岐詩乃看著月山習萎靡的樣子,聯想起他平時的舉動,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她等了一會,月山習還是那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湊了過去,學著霧崎遙平時的動作,她猶豫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對不起,我說錯話了。你不弱。”
月山習被四季岐詩乃類似於撒嬌的動作驚的沒說出話。
四季岐詩乃兀自安慰,“唔還是挺強的。s級呢。雖然我覺得那個分級啥用都沒有。你也挺強的,也就是打不過我而已,不要灰心。”
月山習語重心長的說:“四季岐我大概知道你沒什麼朋友的原因了。”
安慰人的時候不要把自己的心裡話也說出來啊。
四季岐詩乃糾結的看著他,“你不覺得比起我,你更應該反省反省自己麼。”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原則都不能讓變態找到另一個變態朋友,究竟是多麼悲催的人生。
七十一
一頓午餐就在四季岐詩乃和月山習相互嫌棄的氣氛中結束了。
默默地站在一邊看著的管家,覺得自己家少爺真是慫爆了。居然被人類小姑娘扯了下衣角就驚得連話都說不出口,白白錯過人家小姑娘撒嬌順勢刷好感的大好機會。
活該單身一輩子。
然而身為管家的職業操守讓他閉上嘴,默默地站在一邊充當著壁畫,看著自己家少爺狂奔在單身這條道路上,越來越遠。
恭敬的目送兩個人離開,他吩咐著女僕收拾著桌上的食物。
看來少爺確實是心塞了,好幾盤菜都沒動上一口。
明明長相是花花公子的模樣,高富帥哪一個都佔了,怎麼就讓一個小姑娘堵的心塞成這樣呢
管家走在長廊上,百思不得其解。
腳步頓了頓,他對著僕人指揮道,“關注好少爺房間裡的動靜,要是少爺大叫立刻衝進去救他。要是少爺半天沒聲響了,就帶好擔架急救用品,誓要在第一時間搶救少爺,聽明白了麼。”
管家揮了揮手,讓他們去盯梢。十分心累的去廚房給自己泡了杯咖啡,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又泡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