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漸漸地,內中人形卻又變了顏色,顯現朱霞陣陣。如此一來,原先火紅的寶珠,雖
又顯,卻是換了些許顏色,不復先前那般火紅明亮光
待到寶珠完完全全變成了硃色之時,其上那顆碧綠珠子又顯異處,所有原先被其收攝四周的紅碧光帶,此刻有如長虹倒貫,一股腦的都向其下那顆寶珠而去。磅礴之勢,尤比飛瀑垂掛,一時間將那顆寶珠都變成紅碧之色,只是隱隱可見一點硃色光芒屹立其中,好似中流砥柱。
如此之勢,不過眨眼功夫,所有光霞全自進入了下面那顆珠子。上面那顆碧綠寶珠,好似任務已了,一個做勢,飛到一旁,綠光一閃,卻是現出綠袍老祖身形。
剩下那顆寶珠,閃得幾閃,終又變成了火紅之色,隨即一落,便自向其下那人頂門墜去。繼而又是一陣朱霞亮起,寶珠卻是不見了蹤影。
此刻盤坐在石床之上地那個年輕人,眉心忽然跳出一點血紅印記,水滴大小,隨即緩緩睜開雙眼。見到眼前一人,正帶著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忙從石床起身,翻身跪下叩頭行禮:“多謝師尊,成全之恩。只是勞累師尊折損法力,弟子深感愧疚。”
綠袍老祖此刻心情似乎很是不錯,“哈哈…”笑道:“不過數十年吐納之功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此番能夠成就你練成玄牝大法,為師也算不枉所行。
你這玄牝珠以乾天火靈珠為基,別有妙用,與為師所煉,卻是稍有差異,不過成就化身,練就第二元神之處,卻是絲毫不減。不過這玄牝大法,為師能夠幫到你地,也就只能到這裡為止了。往後地磨合步驟,卻也不是外力能夠幫得上忙地了,僅能靠你自己鍛鍊元神,日後功行漸深,自然能夠像為師如今玄牝珠一般,妙用無窮,分身顯化。”
“是,弟子知曉了。”
原來先前光景,卻是綠袍老祖閒來無事,便乾脆助唐石一舉將乾天火靈珠修成玄牝大法。
此番速成,乃是先命唐石將那乾天火靈珠中元氣盡數吐納而出,然後由綠袍施展法力收攝住。然後唐石此然能夠輕易就此煉化寶珠,然後綠袍更是不惜耗費元氣,將那乾天火靈珠元氣微微凝練一番,最後更是連同自身法力一起,貫疏進業已被唐石煉化的乾天火靈珠內。
如此一來,唐石地玄牝大法便算是初成了,不過剩下來的乃是元神苦功,綠袍老祖卻是幫之不得。
饒是如此,唐石此番化合乾天火靈珠,卻也是受益匪淺。他本就倚仗赤目神光鏡,成就赤陽光體,如今得乾天火靈之力裨益,法力雖然沒有增加多少,卻是愈見精微。
唐石此刻忽然想起一事,見此刻師尊心情大好,便忍不住開口道:“啟稟師尊,弟子尚有一事。”
“哦?卻是何事,說來為師聽聽。”綠袍老祖素知自己這個弟子,性格沉穩,錯非真有緊要之事,決計不會開口。
“乃是關於隨引師弟。”
雖是早已將百蠻山諸多事務交與唐石打理,但是,隨引,這個早年被自己派去偷學白陽圖解的弟子,綠袍印象倒也頗為深刻。一時間,不禁有些疑惑,“隨引卻是怎的?莫非犯了教規?”
唐石一聽,便知師父想岔了,趕忙說道:“隨引師弟向來為百蠻山兢兢業業,絲毫沒有過失之處。弟子想要啟稟師父的,卻是師弟關於修行上,好似有些出了岔子。”
修行出岔子,這是一個極其普遍的問題,也是一個無論是誰都會遇上的問題。只是這問題,可大可小,如今能讓唐石啟稟上來,顯然是他也束手無策。綠袍眉間微微一皺,卻是有些不快,這修行出了大問題,卻是該早些稟報才對,為何待到今日。“隨引,究竟哪裡出了岔子。”
唐石此刻,卻也是面有難色,有些猶豫答道:“這個…弟子也不知曉。只是看隨引師弟始終不能將那五丁神斧煉得人與器合,故而估摸著,應該是修行上有了疑惑。只是這等異寶,弟子也難有見識,只能稟報師父。”
原來是這般問題,綠袍心下倒是一鬆,“五丁神斧乃是前輩金仙廣成子早年煉製的開山之寶,卻也不是能夠如此輕易便能煉化的,隨引之事,卻是急切不得。”
不想唐石聞言,卻又說出一番言語,“隨引師弟,天資不凡,早早便將此寶煉得心神相合,想必師父也是知曉的。但是遲遲卻不見與身相合的跡象,難免讓弟子有些不解。”
綠袍聽得此番話語,如何不知乃是唐石反駁之言,只是他一心乃是為了同門師弟所求,綠袍自然不會見怪。只是這樣一來,隨引一事,這內中卻還真就有些玄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