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君突然見到一個道童迎身上來,知道定是紅蓮法會地迎賓之人,聞言笑笑,“我與星宿道兄乃是近鄰,無須如此客氣。只是這星宿魔宮我也來過數次,卻是從未曾見過你哩。”
阿薩滿忙笑著答道:“小道阿薩滿,添為家師座下第七門徒,因奉師命長年在外行走,故此未曾有緣得見神君真顏。只因小道還有幾分眼力,故此今日紅蓮法會,師傅命小道在此迎候各方賓客。”
嗯”血神君指指身旁二位,笑言道:“這兩位道友,我一起拉來,給你師星宿道兄重開紅蓮法會壯大聲勢來了,想必你也應該是認得的吧。”
“嘿嘿…小道畢竟修行年歲尚淺,雖然常年在外行走,但接觸的道友卻也著實不多。這兩位前輩,小道我就不曾有幸遇見過。不過以兩為前輩威名,卻也聽得傳聞一二,只是不知所言對錯與否,還望前輩勿怪。”阿薩滿卻是不能肯定綠袍老祖地身份,故此才多做謙遜,這般小心翼翼,以免萬一說錯,不僅自己臉上無光,恐怕還要被此人嫉恨,豈不倒黴。
血神君與二人對望一眼,笑笑。誇讚道:“你這孩子,這嘴倒也靈巧,無怪乎星宿道兄會安排你在此迎接賓客。說吧,無關對錯,我等作為長輩之人,這點肚量還是有地。”
阿薩滿再次拱手道:“如此這般,就恕小道斗膽一猜了。左邊這位身穿紅衣地,想必就是東方魔教祖師,人稱五鬼天王的尚和陽,尚天王吧。”
血神君聞言點點頭,“不錯,此位正是尚道友,那還有一位呢。”
“這位前輩,不知可是南方魔教祖師,百蠻山地綠袍老祖。”阿薩滿自己也是那般肯定,故此言語間不禁有絲狐疑。
綠袍老祖笑讚道:“小道士眼力不錯,自從老祖我功法大成,易形換貌之後,你還是第一個能夠一眼就看出我來歷的。”此番話語,倒也委實不是虛言。
阿薩滿知道自己這次是蒙對了,心中不禁鬆了口氣,語氣謙遜的說道:“老祖謬讚了。”
血神君笑著插言道:“綠袍,既然你如此誇獎人家,卻也不好意思空著手吧。”
“嘿,好你個傢伙,倒也會趁人之美。”綠袍老祖笑罵道:“我自然不會空著手,只是這話還是你先扯出來的,想必也不會就此罷了吧。”
說完,綠袍老祖把手一翻,掌心裡攤了一堆,細若牛毛的小針,遞與阿薩滿,笑著解釋道:“此針原本是我教下運用百毒瘴氣煉製的碧火針,後經我秘法改良,收攝毒物精魂,佐以地煞陰火之力,糅合煉製而成套。威力比之原先的碧火針,不知要高出多少,尤其擅長對付正道的元陽罡氣,太乙神雷。此針三百六十五根算成一套,集齊使用,威力更大。經我改良後,也就煉成兩套,見面即是有緣,這套就贈與你吧。”接著,又傳了用法。
魔教中人素來對於這等饋贈,是不會推辭的,阿薩滿雙手接過,只見那針色澤晶藍,碧光閃閃,讓人一看便知,不是凡俗之物。趕忙躬身行禮道:“多謝老祖厚愛。”欣喜之意,毋庸多言。
血神君則是翻手遞出一把蠶豆似的紅晶晶的小珠子,色澤剔透,灼灼可愛。瞥了綠袍老祖一眼,笑著說道:“我可不似他那般闊綽,隨手就有法寶送人。不過既然話已說開,自然也免不了要給出點誠意才好,誰叫我剛剛多嘴來著。這些乃是我閒暇之餘,煉製的一些個陰雷,是我獨門妙傳,雖然等不得大雅之堂,卻也聊勝於無。”
這些個紅珠子,阿薩滿倒是曾提師傅說過,名叫血光陰雷,乃是血神君獨家秘傳,極為狠毒,最擅長汙穢他人元氣,附骨趨元,不死不休。只要修道之人,沾上一絲,幾乎都是身死的下場。即便功力深厚,還有法寶靈丹護持的,即使能夠將其煉化驅除,也免不了一個元氣大傷的下場。在魔教最為狠毒的幾種陰雷中,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三甲之列。
尚和陽突然見到血神君又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知道也是免不了要意思一二,乾脆也不待其開口,先自笑道:“既然神君和綠袍都已經有所表示了,我也不能空手而過。”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白玉葫蘆,“這裡面裝了些許我獨門煉製的魔火,不過只能用上一次。”
東方魔教的煉火之術,在現今魔教之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阿薩滿自然識得厲害之處,接過之後,也是感謝不已。
其實魔教中人不比正道,同道之間很少相互賜予東西給門下弟子,今日也算得上是阿薩滿運氣好,就這番來行個禮,就收了三件不錯的寶物。
第十章 小鐘先生
神君等人剛剛賜予阿薩滿寶物之後,突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