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長嘆口氣,又仰頭灌了一大碗酒,嗟嘆不已。
人群一陣騷動,便有人問道:“那後來呢?後來那小哥獨孤嘯天怎樣了?”
胡老刀尚未答話,白老四插言道:“誰知道呢?自從落日峰一戰,上官呂嶽重傷逃逸,那獨孤嘯天卻就此失蹤了!”說到這裡,長嘆一聲,道:“希望那位小哥不要就此死了才好!否則,真是一大不幸啊!”
聽到這話,人群一陣點頭稱是,忽然中間一個長得鬼頭鬼腦的人道:“嘿,據我所知啊,那個獨孤嘯天還是個痴情之人呢!”
聽到這話,眾人自然把眼光投向了他,那鬼頭鬼腦的的人見狀,老大得意了一番,搖頭晃腦的道:“據說啊,獨孤嘯天和那上官世家結仇,起因便是因為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飛看上一個姓柳的姑娘,那個姑娘不肯從他,那上官飛竟然便把那姑娘的一家人全殺了,還追捕那個柳姑娘,那個柳姑娘卻也是運氣好,之前好像已經認識獨孤嘯天,逃亡路上又正好碰到了獨孤嘯天,獨孤嘯天一怒之下便夜探上官堡,本來想著只把上官飛殺了也就算了,那上官堡主等人雖然有護短之嫌,但卻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誰想那上官飛竟然耍詭計迫得上官止出面,最後便成現在這番局面了!”
說到這裡,眾人都嘆息一聲!就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陣亂哄哄的叫嚷聲,和高老闆的一陣罵聲。
白老四笑著搖了搖頭,,揮了揮扇子道:“看來那個乞兒又過來了,這才討得那高老闆一陣厭煩!也是啊,最近不知怎麼回事,這附近忽然出現了一個乞丐,整天只知道來這兒討酒喝,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真不知道現在這人都怎麼回事?”
胡老刀聽了白老四這話,不禁道:“白老四,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我也都是經常喝酒的人,酒喝多了那種滋味難道很好受嗎?頭痛欲裂,噁心欲吐,如果沒有什麼傷心事,誰會整天以酒度日啊!”
說到這裡,胡老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探著身子朝樓下喊道:“高老闆,別為難這位乞兒兄弟了!他要多少酒,都算在我帳上好了,回頭一併算給你!”
卻說樓下,那高老闆聽得胡老刀之言,答應一聲,轉頭朝一個蓬頭詬面,穿著一身不知是何年何月縫製也不知有多長時間沒洗渾已辨不出本色的白袍,面上鬍子拉茬髒亂不堪,渾身散發刺鼻子酒氣和惡臭的乞丐,吩咐道:“給他酒,給他酒!趕緊打發了他,別讓他在這兒礙事!臭叫化子!”
那店小二答應一聲,回頭取了一罈子酒,一手捂著鼻子,一手遙遙的把一罈子酒遞給那個乞丐,臉上盡是厭惡的表情,好像生怕乞丐身上的晦氣沾染到身上似的,一邊給一邊惡聲惡氣的道:“快走快走!”說著還狠狠的踢了那乞丐一腳。
那乞丐說也奇怪,其他乞丐縱然對店主人店小二十惡聲惡氣不加理踩,但若是碰到像胡老刀這樣肯施捨的人,縱然作假也要說幾句感謝的話,那乞丐打了個趔趄,對店小二理都未理,對胡老刀竟然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抬起食指淡淡的摸了下鼻子,便未再加理踩,胡老刀見他抬頭看向他,善意的笑了笑,抱了抱拳,方待說話,那乞丐卻已經扭頭朝外走去!頓時引得周圍的人一片喝罵聲,無非是不識好歹不識抬舉的話,胡老刀聽著眾人的議論,卻只是一笑,並未多言,心中卻不禁稱奇,暗想:這個乞丐恐怕來路並不尋常,只是不知他是什麼來路?想到這裡,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心道:“我胡老刀真是想見風雲人物想得瘋了,隨便一個乞丐都能被老子想成絕世英雄!媽媽的!”想到這裡,端起一碗酒又灌在了肚子裡。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酒樓又進來一個人,此人長著一張圓臉,小眼睛,身穿著身黃色衣服,胖乎乎的,顯得格外顯眼!正是黃通。
原來赤焱一行人自決定尋訪獨孤嘯天以後便不知踏遍了多少城鎮,一個人個酒樓尋訪,一家一家客棧打聽,如今才終於尋訪到了這錦城。赤焱一行人一起出現在大街上時極為引人注目,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好,所以眾人才決定每到一個城鎮便分開尋訪,並每天約定一個會面地點。
卻說高老闆見黃通衣衫倒也光鮮,兼黃通也曾經歷過殺仗,自然也無意中帶了點兒殺氣,遇上這樣的客人,高老闆豈不不巴結之理?
高老闆尚未開口,黃通便拿出一塊閃亮底牌銀子道:“看見這個什麼了嗎?”
高老闆看著那塊碩大的銀子,眼睛都直了,兩眼直勾勾的望著那塊銀子,隨著黃通手的移動而已斷移動,一邊似哈巴狗追訴點頭不停。
黃通見狀,似很滿意的樣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