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潔兒看不清他們樣貌,可總會被他們所感動。”
說到這裡,許潔兒轉過頭,目不轉晴的盯著莫然,笑問道:“請問青義先生,這是為何呢?”
莫然聞言,心下不由苦笑不已,他知道許潔兒所說的正是在塔納斯沙漠,自己與她將要離別的那一日一夜談天說地的場景,而這般說辭,莫然已經感覺到,她正在試探自己。
抑制住心情的起伏,莫然盡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那時所發生的一切,只有這樣才不會被許潔兒看出來。
莫然佯裝疑惑,問道:“許小姐發生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很久了。”許潔兒長了嘆了一聲,思緒似乎回到了從前:“很多年。”
“哦~”莫然拉長了聲音,道:“這種情況我們稱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通常出現這種情況的都是經歷過,抑或是自己記憶中有過的景象出現過,方才會如此。”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咯咯,青義先生看來很瞭解啊。”許潔兒調侃道。
此言一出,莫然差點露出馬腳,輕咳了一聲,低下頭道:“呵呵,青義只是依書直說而已,讓許小姐見笑了。”
許潔兒道:“不妨事,青義先生之前救治東方雪,知道是什麼人嗎?”
莫然故作不知道:“不是許公子的朋友麼?”
“沒錯。”許潔兒點了點頭道:“她也是我的朋友,很要好的朋友。”
許潔兒故意把“要好”二字加重,想看看莫然的反映,卻沒有得到應有的效果,隨後馬上嘆息道:“唉~,她是個可憐人,曾經因為愛犯過錯,最後又為了贖罪,受盡了拆磨,方才變成這副樣子,青義先生覺得她應不應該被原諒呢?”
許潔兒的步步緊逼,沒有絲毫放鬆的架式,這讓莫然頭疼不已,不過提到東方雪,莫然還是冷靜的說道:“愛,呵呵,許小姐若想問青義關於這方面的問題,請恕青義很難回答了。青義只是一個只知道煉丹的不解風情之人,對於“愛”這個字實在沒有什麼可以交流的心得,許小姐找錯人了。”
“好吧。”許潔兒誠然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青義先生,你認為一個知錯能改的人,是否可以得到寬恕呢?”
還是這個問題,莫然實在有著噴血的衝動,無奈之下,莫然只能說道:“許小姐,青義認為世間人皆有對錯之舉,而是對是錯皆在乎人的出發點,也許對於別人來說,她是錯的,可處於她自己的地位,就不一定是錯的了。”
“青義先生的意思是,她可以得到寬恕?”
“也許吧。”莫然實在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他怕自己會露出馬腳,遂含糊其辭的說道。
許潔兒聽著,咯咯的笑了起來,看上去心情忽然變得不錯:“要是讓我這個朋友聽到青義先生的勸解,恐怕他的病會好的更快了。”
“咳~”莫然臉色微變,難以掩飾的羞澀還是流露了出來。
“想不到繞來繞去,還是被這丫頭繞進去了。”莫然心想著,立馬催促道:“許小姐,青義回去還有要事,不如現在就讓青義為許小姐診斷一下吧。”
“好吧。”許潔兒歡快的笑了一聲,立馬那潔白的手腕伸了過去。
莫然心下唏噓,表面上卻是強自淡然,伸出右手,化掌成指,按住了許潔兒的脈博。
與前一天酒宴上一樣,許潔兒的脈博很正常,莫然需要做的是進一步的用真靈魂力與內氣來查探許潔兒的血脈以及內晶。
雄渾的真靈魂力化做了緩緩的清流在許潔兒的體內流淌了起來,一道道銳利的氣勢眨眼間便湧了過來。
莫然知道這是內氣護主的特點,並沒有在意,放慢速度,他旨在檢視一下這血脈中紫氣根深蒂固到什麼程度,好再做明確的判斷。
意識跟隨著魂力進入了血脈,那一根根細緻的血管壁上隱隱著有金芒包裹,正是修煉了多年的金屬性靈氣,保護著血脈不受到傷害。在這金屬性內氣之中,莫然終於再一次的發現了與金重同樣的紫氣。
紫氣仿若一條紫色的細線,牢固的纏在內氣之上,甚至在血脈的四周都有著一層淡淡的紫光反射出來,雖然很是隱晦,但莫然卻不難發現,那紫氣已經滲透進了血脈當中,與其凝為了一體。
得到這個結果,莫然的眉頭陡然皺了起來。這與金重不同,金重血脈中的紫氣雖然牢固,可畢竟還是在血脈表面的,莫然當初正是透過血脈與紫氣的鬆動,慢慢拔除了紫氣的存在。
到了這個時候,莫然幾乎已經能夠明白過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