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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都是,而那個世界裡太多嬰孩生來就有殘缺——他們把健康孩子的意識全吸走了。你是問我為什麼憤怒嗎?”

“先生,我確信自己對此一無所知。”奈傑兒應了一聲。他很可能正在為轉回這裡而懊惱呢。“可是我從不曾參與抽取流程,我向您保證。我的工作是負責內部裝置,包括維修養護。”

“給我去拿一支鉛筆、一支粉筆吧。”

“先生,您不會摧毀我吧,會不會?過去十二年或十四年間,抽取流程都由斯高瑟博士負責,而斯高瑟博士已經死了。這位女先生開槍擊中了他,用的還是博士自己的槍。”奈傑兒的言詞之間頗有幾分責怪之意,這也難怪,他的嗓音本來就很尖細。

羅蘭只是重複了一遍:“給我去拿一支鉛筆和一支粉筆,要快。”

奈傑兒轉身履行使命去了。

“剛才你說有一個新角色,指的是那嬰孩吧。”蘇珊娜說。

“當然是。那個小傢伙,他有兩個父親。”

蘇珊娜沉默著點點頭。她一直在想米阿跟她講的故事,那時候的一場隔界把她倆帶去了法蒂境內的荒棄村鎮——確實是被人遺棄的地方,但所言之“人”顯然不包括賽爾、斯高瑟和嗜血如命的狼群。這兩個女人,一黑一白,一個懷著孕、另一個則沒有,雙雙坐在杜松小狗酒吧外面的長椅上。就是在那裡,米阿對埃蒂·迪恩的妻子談了許多——可能比他們誰知道的都多。

他們就是在這地兒改變了我。米阿告訴她,“他們”應該指的是斯高瑟和其手下的一隊醫生。也許還要算上一群術士?就像曼尼人,最善於在世界間穿梭?也許吧。誰說得清呢?就是在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