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星移把盆子丟到一隻手上,道:“洗腳水。你若再不走,還有別的。”
歐陽嫌惡的皺眉,雖然並未沾上,還是用手拂拭了一下衣襟,搖頭嘆息:“真是鄉野女子才有的粗俗行徑。”
星移站在那笑,道:“你倒知道我的底細呵。”連這都知道。不是有心,也是有人透露給他的。不然她絕對引不起他的興趣。一個貧家女子,別人的妾,和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子,絕對是兩個世界的人。
歐陽笑嘻嘻的說:“想不知道多難。嘖嘖,你家相公跑到紅香樓喝花酒,召了那麼多頭牌,還嫌服侍的不好,喝醉了耍酒瘋,口口聲聲的罵:鄉野女子,鄉野女子……還是我替他償的債。沒道理花酒他喝,卻要本公子來付錢的吧。”
相公?呵,好刺耳的詞啊。他和她有關係嗎?
星移垂下了眉睫:“是他叫你來的?”
歐陽的話十句裡倒有九句半是假的,說的如此言過其實,不過是要唬她。
可是,也許真的是他讓歐陽來看看她過得怎麼樣。
過的不好呢?他是不是會心理平衡點?過的好?怕是會更氣恨在心。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在某些時候某些方面,也並不比女人大多少。
歐陽又失神了下。眼前這女人精得像個小狐狸,真的是鄉野無知女子?據說不事詩書,不擅書畫,是個徹頭徹尾的粗俗女子。
不像。那雙清澈的眼睛裡滿是無畏,淡淡的一掠,帶著諸多不屑和通透。而且,沒有一點所謂的風情。那麼蕭少的失言又有多少真?如果他真的已經將這個女人放棄了,為什麼又會如此的糾結和苦痛?
蕭律人嘴上說著是因為看過了她的爹孃,發發善心來看她,其實心裡面想什麼,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
歐陽打著哈哈:“我不過是好奇,想看看讓蕭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