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撲上來一樣。
蘇老爹只是慌張了一下,見事情敗露,索性不藏著掖著的了,理直氣壯的道:“做妾怎麼了?蕭家的家境、蕭少爺的人品,還哪點虧了她不成?”
蘇文翰氣得眼都紅了。
倒是蘇媽媽急了,道:“文翰,不得無禮,他始終是你爹。”
文翰氣得一跺腳,道:“娘,你總是維護著爹,無論他錯得有多離譜。現在好了,他把姐賣了,你就算是想給他圓都沒有藉口了。我——我——”終是個孩子,“我”了半天,找不到依賴和支撐,氣得落下淚來,又嫌過於孩子氣,胡亂的用袖子一抹,轉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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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這章,忽然有點激動。如果俺也有個兄或弟多好,遇到什麼事可以為俺出頭呢。淚奔……
第一卷 067、驚豔
星移在院子裡採了許多花。再爬上爬下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沒人看到,沒人嘮叨,亦沒有人嘲笑。她很快活。
雖然這裡靜了點,不過還是很自由的,不必再揹負著什麼戒心,每天累極睡到床上,一睜開眼天已大亮,連個夢都沒有。
沒有蕭律人,沒有江海潮,真個的清淨世界。彷彿他們不曾在她生命裡出現過。
星移攀著樹杈,採了一袋子的粉色花朵了。不知道這是什麼花,可是生著很漂亮的柔軟的花瓣,最奇的是白色和粉色相間,在每一片花葉上都像一幅畫,暈染得處處都是柔媚。
她有點憐惜。都採完了,院子裡就少了一派美景,也沒有怡人的香氣了。星移彎唇一笑。自己算不算辣手摧花?可心底還殘存著一點惜花護花之心,好生的矛盾。
竭力的不去想某些事情,就怕一想起來,就像洩了洪的口子,一發而不可收拾。可是終究擦著邊緣會想:做了香精有什麼用?
難不成她用在自己身上?花開花落,都只有她一人呢。
花樹後面突然現出一張人臉,朝著星移一笑,當真是豔光四射。
星移眨了眨眼:難道是花妖?
不會吧?晴天白日的,居然還有這麼詭異的事?
那張豔光四射的臉出聲了,道:“嗨,姑娘,可驚著你了?”哦,會說人話,出言也還算正常,那就是人不是花妖。星移一向對人沒什麼新奇感,尤其是生著漂亮臉蛋的男人。
星移淡淡的,不理會,只將一把花扔在自己編織的花籃裡,輕盈的跳下樹,轉身往另外一棵花樹去。她不喜歡與人爭,既然這人佔據了這棵,那她去別處好了。
那人不悅,呼一下從樹後現出身子,卻是一襲白衣,身形修長,丰神俊朗,說不出來的飄逸。跳到星移面前,道:“你幹嗎不理本公子?”
星移抬頭,淡淡的問:“我和你很熟嗎?”幹嗎要理他的搭訕?
那人一怔,卻隨即又化開了一臉甜的不能再甜的笑:“今天不就熟了?”
星移只是略嫌厭惡的別了頭,說:“我沒興趣。”
那男人倍受打擊,啪一聲揚開了手裡的扇子,做了一個極為瀟灑的舉動,嘖嘖嘆道:“你不是瞎子吧?”
星移揚眉看他:“我看這世界很清楚。”包括黑白,包括善惡。
那人一指自己道:“見到本公子這般仙人一樣的人物,你就一點都不驚詫?不是應該尖叫著撲上來的嗎?要不就流著口水,像花痴一樣。虧你還是個愛花的人。”
星移打了個冷顫,詫異的看一眼這男人,下了結論道:“你腦子有病。”他哪隻眼看見她愛花了?明明是在摧殘花好不?就算是愛花又如何?難道愛花就愛漂亮男人?花等同於男人麼?
那男人被星移的邏輯繞暈了,一收扇子,道:“可是本公子風流俊秀、倜儻儒雅,你總該多用正眼瞧上兩瞧。”
星移嘆氣,說:“我瞧過了,你的確是個漂亮的男人。”鑑定完畢,他可以滾遠了嗎?他漂亮與否,和她有半文錢關係?
那人瞪大一雙美目,眸子裡帶了些委屈:“既然知道我是漂亮的男人,為什麼還忍心讓我受傷?”
撲通。星移臂彎裡的花籃灑了一地,花瓣都紛紛揚揚的擠了出來。星移受傷的道:“你從哪來還是回哪去吧,我想你是走錯地了。”
彎腰去拾地上散落的花瓣,不禁搖頭嘆惜:越是徒有美麗外表的人,腦子越是不中用。這條定律適合全天下的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