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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就說一句。”蕭律人的手顫動了下,緊握成拳頭,道:“沒什麼可解釋的。”

星移不禁有些頹唐,眼神裡帶了抹哀求,說:“求你別告訴我娘和文翰,就說我過的很好。”

蕭律人的拳頭握得更緊,幾乎要控制不住一拳打翻馬車,猛的抬眼看向星移,道:“你管的太多了。”

她不是辯解。是不屑,還是根本不需要,亦或是預設?她不是求情讓他放過她,是因為她的心她的人從來就不曾在他身上?她求他別對她的家裡人說她的情況,是怕他失言不肯去看她的爹孃?他在她的心裡就是這般小肚雞腸的小人麼?

她憑什麼這麼超然物外的?憑什麼從頭到尾心動、糾結的人只有他自己?她沒有資格!多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星移只諾了一聲:“對不起”,順從的下了車。沉默的跟在蕭律人的身後,進了落葉院。落葉院面積很大,是知秋院的幾倍,院子裡種滿了樹,花卻一朵也無,更顯得整個院子都陰森森的,空曠無比。

倒像是監獄!

星移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不由得停住了步子:他不送她去官府了嗎?那麼對於昨天晚上的事,他是怎麼一個認知?他心裡又得出了什麼結論?是篤定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是她?

星移抬眼打量蕭律人。他的背挺的很直,步子如往昔一樣又大又沉穩,看不出一點受傷的跡像。他沒事嗎?

這讓星移既惶惑又覺得安心。他沒事總是好的。不然她會心裡不安。畢竟不管那些人是誰,都是衝著知秋院的她去的。而蕭律人,是個無辜的受牽連者。

想想又不太可能。照昨天修原的那個神情,彷彿他家少爺從來沒有受過這般錯遇一般,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替,可見他家少爺是受了不小的傷才對。

星移想開口問,可是想到剛才蕭律人和凶神惡煞一般的表情,有點怯了。蕭律人卻停下了步子,說:“你住下來吧,我走了。”

像是告別,亦或是在掩飾著他莫名其妙的送行。

星移站在原地不動,眼睜睜的看他轉身,抬腳邁步,朝著院外走。他沒有留下人,甚至將這裡原有的守門婆子都帶走了。他不怕星移能翻牆出去,因為他在大門外落了鎖,而且那牆有幾米高。

星移苦笑。如果她能爬上去,也只是如果,怎麼跳下去還是個大難題。就算她不恐高,就算她像傳說中的撕了床單,可總得有個綁住的地方……

想逃,幾乎就等於傳說,那是不可能的。

門咣噹著落了鎖,星移被徹底關進了蕭律人給她設定的獨特監獄。

好吧,星移看天,給自己打氣。他沒說讓自己死,雖說意思是讓她自生自滅,可她總得在沒死之前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

逛遍了整個院子,星移累的腳都酸了,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她有兩個意外發現。第一,這裡有灶有米,雖然不多,但也能支撐一時,想是守門的婆子留下來的。第二,後院某個角落,有許多花樹。這會還開著花,正應了那句: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蕭律人下了山,將多餘的人都打發回府,只叫了兩個小廝趕著馬車去了蘇老爹家。

蘇媽媽聽說家裡來了客,支撐著身子叫文翰去迎。自己則費力的從視窗望外看著,想知道來的是不是又來追債的。

文翰開啟門,看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門口,從車上跳下來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指揮著小廝往下搬著東西。文翰問:“請問,你找誰?”

蕭律人聞聲回頭,就看見眼前立著一個瘦弱矮小的孩子。這就是蘇星移心心念唸的兄弟蘇文翰?的確很可憐。發育不良,面黃肌瘦,看起來才四五歲大。一雙深陷的大眼,透露著堅毅以及對某種東西熱切的渴望,那是因為缺失的東西太多。

小廝抬頭,道:“小孩兒,去叫你家大人出來接我家少爺。”

蘇文翰便明瞭,眼前的少爺是蕭律人。他有點不悅,為了刁奴對他的輕蔑。他挺了挺胸,說:“我爹不在,我娘病著,有什麼事只管和我說。”

蕭律人便道:“我是來代你姐看望你孃的。”

蘇文翰並不領情,往車上看了看,問:“我姐呢?她怎麼沒回來?”

蕭律人沉吟著,想了想措詞,說:“她不便回來,由我代勞。”示意小廝將禮物抬進院子裡,又掏出一個小包,遞過去說:“這是你姐送你的。”

蘇文翰半信半疑的接過包,開啟來一看,眼圈就紅了。這是姐姐送的,沒錯。她一直說等以後家境有了好轉,就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