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有這樣才能多吸進些空氣一樣。
糊塗時,眼前閃過的都是些猙獰惡鬼,撲上來撕扯著她的衣服,兇狠的貫穿她的身體。她便哀號著伸著舌頭亂喘,用手亂抓亂撲,形容駭人,幾個宮女都把持不住。
清醒時,便想起在北疆受到的非人待遇,自知清白已毀,再無面目示人,所謂的皇后娘娘到頭來不過是個虛名。慕延逸對她全無真心,從頭到尾不過是利用。如今棄若蔽履,她已經是無用的廢物。
宮玉瑩萬念俱灰,尋得了機會,自盡而亡。
慕延逸毫不惋惜,叫人替她收拾妥當了,才叫人給宮先任送信。這邊便早早的把宮玉瑩身邊的宮女們都悄悄處理了,尤其是這個如意。
她知道的最多,要想讓她保守秘密,那就是讓她永遠閉緊嘴巴。
慕延逸大肆替宮玉瑩辦理後事,又是賞賜宮家,又是給宮先任加官進爵,宮玉瑩才入土不到半月,就有朝臣們上本請奏,求慕延逸廣選秀女,重立皇后。
沒人再記得宮玉瑩是誰,也沒人去細究因何那個明豔的女子如何離世,更沒人追究她曾經帶給慕延珏什麼樣的恥辱,也沒人去過問誰在替她悲傷。
第一卷 033、求親
033、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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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到了年底。
家家戶戶都開始準備迎接新的一年。
就連慕延逸也放鬆了對慕延珏的搜捕,開始了新一輪的選秀立後等事宜。
白色被紅色取代,京城內外,俱是一派喜色。
蕭府也不例外,門口早早的掛上了大紅燈籠,貼上了春聯,進進出出的下人也都換了新衣服,到處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氣。
蕭律人在京中除了歐陽,沒什麼親朋故舊,因此上門的人並不多。
他和星移很少出門,整天待在府裡不是彈琴就是吹笛,沒人打擾,兩人有更多的時間待在一起,只嫌日子過的太快。
星移恢復如初,一頭長髮,如同黑色的瀑布,已經堪堪能夠挽起來。
身體好了,便想著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和蕭律人商議過,著人去無名居請九娘過來。
這一向瞞她的時間最長,不知道她若知道了自己平安無事,不知道要怎麼鬧呢。
午後,九娘就坐車過來了。丫頭將她領進門,她直跺腳,呵著手,對著迎出來的蕭律人抱怨:“這天真冷,你這大爺倒好,門都不出,卻叫我來登門造訪,真個會享受。”
蕭律人拱手算是陪罪,道:“早就想請九娘過來,只是內子身體剛剛恢復……這不,才好些,就著人請九娘過來說話了。”
九娘接過丫頭遞上來的茶杯焐著手,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你不是已經和那個什麼先夫少和離了嗎?又什麼時候成的親?連知會一聲也省了,是怕我討你一杯喜酒喝?倒不知道,原本蕭大爺還是個多情的人,對自己的夫人這般金貴,九娘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把蕭大爺的心拿的這麼牢固。”
連說帶笑,說話如同炒豆,竟不給蕭律人一絲解釋的機會。
蕭律人只笑不語,道:“請九娘跟蕭某來,內子怕冷,在門口恭迎多時了。”
九娘邊走邊不忘嘲笑蕭律人:“瞧你這話說的,又是內子怕冷,又是內子身體不適,九娘我倒不知你原來這般懼內。”
蕭律人毫無窘意,道:“懼便是愛,不愛哪來的懼?”
九娘嘲笑著他,進了內院。門口果然站著一個女子,穿得厚厚的,身上還披著厚厚的斗篷。離得越近,越看的清楚,連她臉上的微笑、期盼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清麗的眉目,那動人心魂的五官,看的九娘心突的就跳了起來。眼前竟是一片白茫茫的模糊,九娘顧不得別的,一手撥開蕭律人,往前直走幾步,到了那女子身前,停下腳步,笑著落下淚來,道:“你,你是,星移?”
星移走下臺階,朝著九娘直直的過來,伸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九娘,大力的抱住,再不肯鬆開。
九娘索性哭出來,輕輕的捶著星移,道:“你這死丫頭,拿我當外人是不是?這麼大事你就瞞著我一個,像是傻瓜一樣矇在鼓裡。為你哭的我眼淚都幹了,你卻悠哉遊哉的,把我扔到了腦後……”
星移也想哭的,可是聽她這話卻笑出來,鬆開九娘,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那負心漢,把你拋棄了另娶了新人呢。”
一句話招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