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去控訴家暴。
蕭律人又氣又笑,將星移的手臂扯下去,拉她跌進他的懷裡,喝道:“你喊什麼,我又沒想打你。”
星移心有餘悸:“不打人你幹嗎抬手?我跟你說,這世界上最可恨的男人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你如果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一輩子,不,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蕭律人拉下星移的手,不耐煩的道:“不用你原諒,我都不原諒這樣的男人。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
星移端端正正的坐好,問:“說,說什麼?”
“我對你不是憐憫,不是同情,不是仁慈。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
星移試探著去摸蕭律人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被他嚴厲的眼神一瞪,只得訕訕的放下手,道:“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你到底在糾結什麼?是不是覺得你被我遺棄了,傷害了你做為男人的自尊,所以心有不甘?”
“我想你是忘記了很多東西,或者是你壓根就閉目塞聽,想當個瞎子聾子。”蕭律人忽然就將星移撲到身下,眼神裡燃燒著一簇簇的火焰。
她怎麼可以一轉身就變成冷血絕情的女人?難道那熱情的回應都是假的?如果非得在這種情況下,才能逼出真實的她,他不介意做這樣卑鄙的事。
星移剛要還嘴替自己辯解,蕭律人的手已經將她才裹緊的外袍就扯了下去。
尖叫還沒喊出來,他已經急不可耐的就撞了進去。
星移一疼,悶哼一聲,幾乎就要暈過去。蕭律人卻不給她緩衝的時間,略略適應,便大力馳騁衝撞起來。
每一次都傾盡全身的力氣,直撞入身體最深的地方去。
酸酸的感覺,將星移整個人都醃化了,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力道,四肢五骸都化成了一攤泥。
蕭律人忽然開口,道:“蘇星移——”
星移勉力應道:“呃,做,做什麼?”
“答應我,不許離開我。”不管是什麼藉口,不管是什麼理由,也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能將她從他身邊帶走。
星移喘息著,想要拒絕。蕭律人卻忽然停下來。
空虛如同漫頂的海水,把星移淹沒。她的手徒勞的抓握著蕭律人的手臂,可憐兮兮的瞅著他,像是在求乞什麼。
蕭律人卻只是冷然的瞅著她。她不答應,他便不動。
星移垂眸,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又媚態妖嬈,直讓蕭律人不能自持。
心底又生恨。她偏就不肯屈服……
蕭律人驀然挺身,往星移的身體裡狠狠一撞。
星移魂飛魄散,發出一聲長而緩的呻吟。
蕭律人卻又停下來,逼迫星移道:“答應我,說你不會離開我。”
星移哭出來:“我答應,我答應……我不會離開你——”
蕭律人滿意的一笑,獎賞般的給予星移想要的,甚至比她預想中的還要深,還要多。
星移感覺被他高高的拋起來,好像能看見軟軟的、白白的雲絮,耳邊是微風的聲音,還有鳥兒婉轉的鳴唱。
可是才伸手要摸,便又被強行拋了下去。星移承受不住這種失重,控制不住的低吟……就在她以為要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時候,又被蕭律人穩穩的接住了。
心臟才復歸原位,又一次被拋高,這一次,比上一次拋的還快,還高。
可是,沒到等再一次回落,星移竟然昏了過去。
一直盯著星移表情的蕭律人不無頹然的停下。
嫣紅還在她的臉上未曾褪去,臉色卻瞬間又變的蒼白,彷彿沒有了生命的感覺。
蕭律人的手顫抖的撫上星移的唇,能感覺到她的鼻息,他便似溺水的人呼吸到了空氣。
他的臉色灰敗如死灰,比星移的蒼白還要恐怖。
只呆怔了一瞬,他很快倉促起身,替星移清洗、整理好,又仔細的替她穿上衣服,將她抱到石床上,這才坐在一邊,握住她的手,不斷的叫著:“星移——星移——”
星移沒反應,睡的很熟。
蕭律人的心慢慢平復,找到了落點,可是滿心都是絕望和害怕。
是,害怕。他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他可以容忍星移離開他,可是能夠知道她在某一個地方,活的很自在,他便是心滿意足的。
但是,他沒法容忍星移永久的離開,不能容忍星移那雙美麗的眼睛閉上,永遠的不再睜開。
星移是如此虛弱,虛弱到了讓他驚訝的無以復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