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泊在坤甸港仰人鼻息,所以他們找了好幾處臨時停泊地,一號停泊地,就位於坤甸港以南二十海里的位置。
林飛和克拉羅斯在之前的商談中,已經把英國臨時停泊地的位置瞭然於胸,現在聽英國人提議說要去臨時停泊地,欣然應允,兩個小時後,四艘戰艦在一號臨時停泊地停下,林飛帶著狙殺隊護衛下了船,見到了克拉羅斯。
臨時停泊地是一片人跡罕至的荒地,沒有任何建築物,林飛和克拉羅斯只能面對面坐在石頭上,這讓林飛感到一陣好笑,荷蘭人和英國人的命運,竟然是在這樣一片荒地上決定的。
林飛首先問道:“決心艦應該是被荷蘭人的魚雷擊中的吧?”
克拉羅斯的神色遊移不定,答道:“現在能確定決心艦是被魚雷擊中的,可是不能確定是被荷蘭人的魚雷擊中的。”
林飛苦笑一聲,“不是被荷蘭人的魚雷擊中的?難道是被我們的魚雷擊中的?”
克拉羅斯沒有說話,倒是站在一邊的決心艦艦長說話了,“決心艦是右舷被魚雷擊中的,華夏帝國的戰艦在我們的左舷後側方,他們發出的魚雷是不可能擊中我們右舷的。”
林飛點點頭,說道:“沒錯,除非我們的魚雷會轉彎,否則它不可能擊中決心艦,在決心艦被擊中之前,荷蘭人的魚雷快艇一直在附近遊弋,魚雷肯定是他們發射的。”
兩艘龍級巡洋艦的位置不可能發射魚雷,英國人又不知道潛艇的事情,魚雷顯然只可能是荷蘭人發射的,在林飛的誘導下,英國人相信了魚雷就是荷蘭人發射的,克拉羅斯卻依然眉頭緊鎖,詫然說道:“可是荷蘭人為什麼要向我們發射魚雷?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實力嗎?”
林飛無奈地聳聳肩膀,說道:“他們認為我們使用武力得到了你們的支援,所以決定攻擊你們,對你們造成震懾,讓你們不敢再支援我們,用魚雷偷襲這樣的法子,既可以對你們造成重創,也可以讓他們自己置身事外,他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發射了魚雷的,到時候只有貴國吃啞巴虧了。”
克拉羅斯氣得臉色鐵青,決心艦艦長氣得眼中冒火,正在這時,一陣騷動從四艘戰艦上傳來,克拉羅斯急忙問道:“怎麼回事?”
一個軍官跑過來說道:“報告特使大人,荷蘭人的魚雷快艇又來了。”
林飛冷笑一聲,說道:“荷蘭人竟然還敢來?克拉羅斯先生,不需要貴國動手,我就可以幫助你們把它擊沉。”
克拉羅斯急忙把手一擺,說道:“不可,荷蘭人肯定不是來打仗的,他們應該是來會談的,把他們的帶隊軍官帶過來。”
林飛在一邊笑道:“克拉羅斯先生,我敢和你打賭,荷蘭人肯定是來否認這件事情的,他們一定會說,這件事情和他們毫無關係,他們根本沒有發射魚雷。”
克拉羅斯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正在這時,那艘小艇在海灘停靠下來,一隊荷蘭人從上面走了下來,林飛一看那隊人便笑了起來,原來為首的那個軍官,正是被他一拳打飛的荷蘭上尉。
那個荷蘭上尉來到克拉羅斯的面前,舉手敬禮,說道:“我是總督大人的特使,約翰?尚達克,總督大人聽過貴**艦遭到了不明身份的敵人的攻擊,特地命令我來慰問您,並邀請您去坤甸港駐紮,我們荷蘭王國願意盡一切努力,為貴國提供幫助找出真兇。”
林飛發出不屑的哼聲,“我說的沒錯吧?荷蘭人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尚達克被林飛痛打一拳,懷恨在心,聽到林飛在一邊煽風點火,怒不可遏,指著林飛的鼻子罵道:“混蛋,我看事情就是你們華夏黃皮豬做的。”
林飛勝券在握,不怒反笑,“你們荷蘭人想找替罪羊也要找一隻靠譜的啊,決心艦被擊中的是右舷,我們當時在決心艦的左舷,還距離決心艦不近,難道我們的魚雷會拐彎嗎?”
這個時代的魚雷是不可能轉彎的,就算是林飛時代的魚雷,也轉不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彎,林飛說完便得意地笑了起來,克拉羅斯冷聲說道:“尚達克上尉,這件事情已經不容許你們不承認了,我現在就去面見蘇曼威爾總督,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尚達克聽到英國人已經認定魚雷是他們發射的,頓時慌了手腳,說道:“這件事情和我們荷蘭王國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克拉羅斯陰沉著臉,說道:“不要說這些沒用的話了,我們是兩個大國,不是兩個五歲孩子,我們都會分析事實,得出結論,現在唯一的結論就是——你們荷蘭王國的魚雷艇發射魚雷,擊沉了我們的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