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在我心中,大概只有美女才算是寶貝兒,再說就算撿到寶貝,那也是濛辰精珠撿到了老子!完全不算撒謊。嘿嘿!”
“真的沒有?”邪神盯著沐風橫挑鼻子豎挑眼,你如果不老實交待,可就別怪老夫我對你嚴刑拷打!
對於蠻不講理的老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閉上嘴巴想自己酣暢淋漓的心事,沐風轉頭痴痴地看著雪雁,咦!這傢伙那頂土裡叭嘰的圓帽兒掉了?一頭秀髮垂了下來,沐風沿著她的長髮從她漂亮的臉蛋兒掃過微微凸起的胸,一直看到頭髮的末梢正懶散地掃在她腿上!可惜她罩著一件長及腳跟的長袍,沐風只能想象著頭髮掃到了腿的位置。
有文人說過“有的人聯想豐富,看見女人的腳,就會想到小腿,然後自然就會想到大腿,最後就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沐風正待浮想聯翩,雪雁瞥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禁嗔道:“小屁孩兒,看什麼看?本小姐足夠做你奶奶的奶奶,有你這樣看長輩的嗎?”
沐風縮回了目光,訕笑道:“就算你讓我看見了什麼,也不會少斤肉,對吧?你不必大驚小怪,其實在澡堂子裡大家都差不多,呵呵!”
“差不多?”雪雁臉微微一紅,下意識地往某些地方細想,頓時臉紅得更加厲害。
沐風忍住笑,差了不多,你上面多兩點,下面少一點,算來你還是要比我多一點。眼見雪雁臉紅過之後,有發青的跡象,沐風趕緊把目光快速移到前方,胡扯道:“我好象看見那邊有光芒閃過,莫非有寶貝?”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轉了過去,空蕩蕩的黑石林,無數根石劍從根處被剪斷,沒了蹤影。除了沐風知道是吸星葫蘆的傑作,眾皆露出驚異的神色。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沐風抬腳繞開邪神,大步走了過去,心道:“我不能走得太快,若是我掉進了星眼,他們還在外面,必不肯進來,那時我要想再回過頭來救他們出去,恐怕要費不少周折。”如此一想,只得放緩了腳步。
邪神生性多疑,生怕沐風又去撿把兵器,自己豈不是更打不過他?連忙緊走幾步,追上了沐風,哼了聲:“想丟了我,沒這麼簡單。”
雪雁和季宜二老不知道二人的心思,只知道他們往前走,自己也得跟上,自是不緊不慢地跟在了他們身後。
前行了數十丈,不見動靜,沐風暗想,估計就快踏進星眼,心裡略微有絲緊張,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不想生出變節,又不願多費口舌,想帶他們出這超星,居然跟做賊似的,忒也無聊。
算算距離,應該到了,怎麼還沒掉進星眼?莫非走錯了方向,沐風正想探進神識問問濛辰精珠。忽然地下轟然裂開,五人站立不穩,立時往下掉去。
“臭小子,你耍我們!”邪神哇哇大叫。
沐風不及答話,一股大力牽扯著五人往黑暗的地心急速墜落。越落越深,漆黑一團,在星眼中,沐風想翻個身也辦不到,亦不知邪神、雪雁和季宜二老在什麼地方,除了耳邊傳來呼呼大作的風聲,惟一能做的事就是不去抵抗,生活有時就象強姦,反抗不了,不如閉著眼享受。
沐風只享受了盞茶功夫,便被拋到了一片茫茫星空下面。這是一片陌生的星域,星空中數不清的氣態星球,閃爍著各色光芒。沐風翻轉身體,猛然發現經脈早已恢復正常,不禁大喜,心知自己已經出了超星,重新獲得了自由!
“臭小子,咱們再來打過!”一道沉悶如驚雷的聲音遠遠地砸了過來,沐風尋聲看去,數百里開外,邪神身著紫紅色神甲,一柄怪異的神器握在手中,神氣活現地望著沐風放聲狂笑。
邪神右手反身拿著的那柄神器長約一丈,兩頭各三尖,每頭如三柄短劍背身而連,中間形如鐵棍,閃著詭異的光芒。他左手掐了個劍訣,指著沐風,衣衫無風自動,白髮橫飛,威風凜凜,如天神臨世!
沐風看得豪情滿懷,“涮”地喚出杜虞神甲,手心逍遙神珠展開一柄三尺長劍,劍尖斜著向下,高聲喝道:“老邪,文打還是武打?”
“何謂文打?何謂武打?”邪神收回劍訣,捻鬚道。
“文打便是一人先砍一劍,武打便是盡展所學,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臭小子,你那點本事,還想和我武打,老子讓你三劍,你若是能讓我退出半步,就算我輸!”邪神狂妄道,也難怪他如此囂張,沐風體外被素衣老人下了個莫名的奇怪禁制,誰也看不出他功力的深淺,恍眼一看,還誤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神人。
“老邪,我看這小子有些怪異,恐怕不只普通神人的功力,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