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雪雁搶走是他最低的底限,為了這個底限,殺人只是其中一個不算好的辦法,雖然迫不得已還得為之。
“我想到一個辦法。”沐風壞壞地看了眼二女,笑道。
“什麼辦法?”雪雁抬起頭,著急地問道。
“公子,我一看你就沒安好心!”無言輕仰起頭,眼神中亦是笑意盎然。
“我們不是今晚把合籍雙修煉一遍,把生米做成了熟飯,估計他們就不會再來提親了。”沐風放低聲音,故意四下張望,假作不想被別人聽見的模樣。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雪雁粉臉通紅,嗔道。
“雪雁姐姐,公子好象不是在開玩笑,你不如從了吧?嘻嘻!”一提到她得心應手的合籍雙修,無言頓時來了興致,馬上跟著沐風隨聲附和。
“無言,要從,你自個兒從!他等你長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天賜良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支援你們!今晚你們就開始合籍雙修,我保證不會影響你們!”雪雁輕哼有聲。
“不如今晚我們三人一起從吧?”沐風故意裝出一副涎皮賴臉的樣子,幾乎要把口水滴到地上。
“呀!呀!呀!公子,你看你!一想到和雪雁姐姐煉那夢寐以求的合籍雙修,就成那副德行了!”無言伸出蔥指點向了沐風,嬌聲道。
“他心裡在想著和你雙修!”雪雁撲過來作勢欲打,笑罵道。
沐風抬手抓起無言點過來的蔥指,順勢把她帶了過來,把手放在她柔軟細滑的腰肢上,趁機在她臉上輕薄了一下,又抽出隻手,把撲過來的雪雁拉進懷中,照例佔足了便宜,才不緊不慢地說道:“雖然我很想和你們那樣……高興高興,但眼下危機四伏,如此心境,搞得大家無情無調,惶惶恐恐,放不開手腳,那豈不是更加掃興,不過我還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不用殺盡這些神人也能解決問題。”
“真的?”雪雁轉頭詫異地看向沐風,沐風藉機咬了下她鮮豔欲滴的紅唇,笑道:“自然不是假的。”
“那公子你快些說說,到底是什麼法子?”無言眼睛一亮,一下便來了精神。
“我權衡利弊,覺得與其和眾人為敵,不如同一人為敵!”沐風淡然一笑,拿了個成竹在胸的架勢。
“同一人為敵?同誰?”無言臉色一變,忐忑不安地掃了眼雪雁,心道,說到底,還是要放棄我們倆其中一個嗎?
雪雁的神情更見緊張,她暗自忖道:“如果他要在無言和我之間選擇其一,以他和無言年深日久的感情來看,估計我被淘汰了。哎,負心男人還真是到處有,虧得我對他這麼專情,原來他並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無言,你還記得我們進來時,在凡間遇到一個叫花非花的分身嗎?”沐風一眼便明瞭二女心中各懷心事,也不點破,卻提及一個無關痛癢的分身。
“記得,就是他把我們騙進來!如果我能出去,一定把他五馬,不!八馬分屍!”無言聽沐風提起花非花,立時氣得咬牙切齒。
“花非花雖是個登徒子,好色之輩,不過,他的能耐可不小,無言,別說你想用八匹馬分他的屍,我猜想十八匹仙馬也分不了他。”雪雁腦中閃過那個自詡風流倜儻,對自己一度痴纏過的花非花,他雖然令自己心生厭惡,不過他總還算陰差陽錯做了件好事,如果不是他把沐風和無言騙進這裡,那自己單獨掉進罰神異域,恐怕再也不能見到沐風了,想來還得感謝花非花。而今聽得無言如此一說,雪雁話中便稍微偏向了點花非花。
“當日在金鵝古鎮,花非花似乎對雪雁的追求,那可真不是蓋的,我見他大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之意……”
“別把我和他扯在一起,這個花非花是神界出了名的花痴,很是讓人厭惡。”雪雁低低地打斷沐風的話。
“當然,我怎麼會讓我的雪雁和他扯上關係,嘿嘿!”沐風狡猾地笑道。
“我幾時成了你的?說話要有根據,哼!”雪雁嗔怪道。
“今晚,今晚我就把根據給你,你彆著急,雪雁。”沐風打蛇隨棍子,藉著杆杆就往上爬。
“誰著急了?討厭!”雪雁臉一紅,別過頭,心中如吃了幾碗蜂蜜。
“我著急!”沐風又把厚顏無恥的嘴湊了上去,舔了舔雪雁的耳根。雪雁身體一陣顫抖,酥麻的感覺頓時爬遍了全身。
“好了,好了,今晚還沒到,公子,你提到花非花做什麼?你要找他的分身報仇也不是現在,總得等我們離開這鬼地方再說吧。”無言插嘴道。
今晚?雪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