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緩刑般,大大地吁了一口氣,衛宗更是一臉賊笑,這下有好戲看了。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
衛疆看向衛宗,命令道:“自己解決。”
衛宗為難地說:“她們是……”他竭力思索著答案,“是……戰俘。”他為自己想到這個答案而喝彩。
蝶兒懷疑道:“戰俘?”
韓伏邦和韓伏慶則是一臉好笑。
“是啊!胡人戰敗或投降時就會成為我們的俘虜,當中就會有女戰俘。”衛宗努力的圓謊。其實他們是不可能囚禁婦孺的,就算抓了他們,不久也會放他們回去。
“那你們為何吞吞吐吐?好象是見不得人的秘密。”
衛宗看蝶兒又想追問下去,忙站起身。“我吃飽了,我先去睡。”說畢,像是逃命般的走向另一頭。
“我們也告退了。”韓伏邦和韓伏慶趕緊起身,不等蝶兒阻止,兩人已快步走開。
蝶兒蹙眉道:“他們幹嘛走得那麼急,餅都還沒吃完呢!”
一旁的小春,看其它人都離席後,覺得自己也該退下,讓小姐和姑爺單獨在一起。
於是她站起身,“小姐、姑爺,小春告退了。”
蝶兒看著小春逐漸離去的身影,轉頭對衛疆說:“你方才對小春太嚴苛了,她才會這麼怕你。”
經她這麼一提,讓衛疆想起在溪邊的情形,他得灌輸她一個概念。“蝶兒,以後我在詢問屬下事情的時候,你不可以為他們掩飾或辯護。”
“什麼?!”蝶兒不明白。
“小春。”他提醒她。
“可是小春不是你的部下,而且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她屬於你,而你屬於我,所以她是我的部下。別和我爭辯。”他阻止欲開口的蝶兒。“當她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我會判斷她是否該負責,而不是靠你來替她求情。
你必須答應我,以後不再幹預這種事。“
“為什麼?如果我認為……”
他打斷她的話。“我不希望以後有人犯錯時,要你替他們求情,來掩飾過錯。”他抓緊她的肩,加重語氣,“蝶兒,聽到沒?”
蝶兒實在很生氣,為什麼每次他都命令她得服從這、服從那?雖然明知他的顧慮有理。她不高興的應著:“聽到了。”
衛疆知道她在生氣,可是她會習慣的。他摸著她的頭髮道:“你的頭髮需要烘乾。”
蝶兒差點忘了自己的頭髮還是溼的,她拿下發簪,讓一頭烏黑的秀髮直洩而下。
紅紅的火光,在她周圍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