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飛出了小破屋。也就在兩人離開的瞬間,只聞“轟”然一聲大響,猶如火莉爆炸般,整個烈焰窟瞬間炸燬,那沖天的火焰映紅了半邊天,方圓百里之內都遭受波及,那被火焰燒紅的石塊一衝上天然後四處飛濺,直砸得人們哭爹叫娘,一不小心碰上身體就被瞬間燒燬,一時間慘叫聲四起,場面混亂,又怎一個慘字了得
雪霧傾城與桃夭淺醉運起鬥氣護身,那些猶如烙鐵般的石塊倒也奈何他們不得,兩人目光依然停留在小破屋倒塌的地方,有些痴,有些留戀,有些不捨。
“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聲音如洪鐘的喝聲響起,久不現身的烈火洪飛連同家族中很有名旺的幾大長老一同到來,在見到烈焰窟被炸燬時齊齊變色,眼神也凌歷起來。
大夫人和烈火如姻靜立一旁,低頭不語。
烈火時翔抱著哭昏過去的金環,暗自傷懷,根本沒理會烈火洪飛的喝問。
雪霧傾城更加不用說,就當這些人不存在般,還是痴望著被炸燬的烈焰窟的方向,俊臉上已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冷清,聖潔,高不可攀。
倒是桃夭淺醉管不住他那張嘴,聽到烈火洪飛喝問,當下嘲諷一笑:“怎麼回事?當然得問問你那“善良”無比的夫人了!難道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就可以隨便扔進烈焰窟裡活活燒死嗎?現在竟然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鎮壓了上千年的烈焰窟莫名其妙的爆炸,我看你們烈火家族的氣數也到頭了!
心中為烈火七焰的枉死不平,桃夭淺醉才不能對方的身份.依然出言譏諷。
聞言,各大長老齊齊變色,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大夫人:“x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烈焰窟炸燬,焚世之火出,天下即將大亂,不是小事啊!
如果真是這個女人的婦人之見壞了大事,那他們絕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哪怕她是將軍夫人,烈火家族當家人的妻子,同樣救不了她。
烈火洪飛也是眉眼一冷:“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烈焰窟為什麼好爆炸?如果真的與你有關,你知道將要承擔的後果嗎?”
大夫人臉色發白,她沒想到,只不過是處置一個賤丫頭,事情竟然會鬧得這麼大?烈焰窟竟然爆炸了,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如那小子所說,是老天看不下去她作惡了嗎?
不,她絕不相信這種說法,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會讓她的夫君愛上別的女人,一輩子心裡沒有她了!
心中被濃濃的恨意充斥,大夫人眉眼間全是濃濃的恨意,心中的害怕這被這濃濃的恨意衝開,抬眸直直的對上烈火洪飛的責問:“烈焰窟為什麼爆炸我怎麼知道,我只不過是處置了一個目無尊長的小輩,請問我將要負什麼責任?”
“只不過蔓處置了個小輩,你處置了誰?誰有那膽子敢在你面前目無尊長?”就他所知,全府的人無不怕她,有誰有那個膽子敢不尊敬她?
這話一聽,就不能讓人信服。
大夫人卻是冷冷一笑,瞅著烈火洪飛的眼神中蓄滿了挑釁:“就是你的“好”女兒烈火七焰,她不但傷了她姐姐如姻,更是不知廉恥的迷惑她親哥哥,對我更是連孃親都不叫,這樣的女兒難道不該處死嗎?我有什麼錯?
“你……”烈火洪飛身形幾不可見的一晃,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改變。接著又快速的恢復常態,讓人幾不可查:“你真的……把她丟進烈焰窟了嗎?”
大夫人滿臉的囂張,挑眉反問道:“怎麼?不可以嗎?
烈火洪飛深吸了口氣,這才以平靜的口吻說道:“再怎麼說,如今她也是當朝的蠶王府,你當初讓她代姻兒出嫁沒告訴我也就罷了!可如今為何非得要取她性命呢?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女兒啊!”
“哈哈!你的女兒?”大夫人突張狂一笑,萬分譏諷道:“烈火洪飛,請你永遠記住,你的孩子永遠都只有姻兒和翔兒,從來就沒有過什麼烈火七焰。”
“你……”
烈火洪飛氣結,指著大夫人的手不停顫抖,臉色鐵青,但嘴裡卻吐不出一個字來,手一運氣,就想一掌向她揮去。
“怎麼?”大夫人抬高了眉:“想殺了我為那小賤人報仇嗎?難道你不想要的東西,去找那個賤人了嗎?嗯?”
烈火洪飛僵硬了下,最終還是緩緩放下手來。
這種情況讓眾人十分傻眼,想這不可一世,名揚天下的大將軍烈火洪飛,怎麼對他的夫人好像很是禁闡的樣子呢?
真是怪天天有,今天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