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在胸部上好了,比較性感。”一名打扮入時的女警一邊說一邊攏攏捲曲的頭髮。
“我要標新立異,我要佩在屁股上。”一個聲音突然大聲宣佈道,眾人回頭一看,是一名銀髮的青年,正是靈警第三場比賽時,在看臺上大呼小叫,沒規沒矩的傢伙。
“那你自報家門時豈不是要先脫褲子?”大家笑侃道。
“翎,”一直在一邊看熱鬧的皇晟見星翎出來了,揮手叫著她,雖然跟他沒關係,不過他很好奇星翎和寒續會佩在哪裡,特意跟來看看。
“這裡。”星翎微微將左邊的衣領拉下一點,散發出靈氣,左邊的鎖骨與頸項相連處頓時浮現出一枚發著藍光的警徽。
“阿續呢?阿續呢?”皇晟問正走出來的寒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寒續反問。
“給我講啦,給我講啦!”皇晟死纏爛打地追問著。
在不遠處,衛澤羽斜靠在一根大柱子前,右腋夾著他的軍帽,看著靈情司辦公大樓前鬧成一團的靈警們,不禁莞爾:
“真悠閒哪。”
“衛長官,”阿成見他到自己管轄的地方,上前打招呼,“抱歉,吵到你了。”
“不,靈司殿的氣氛我很羨慕呢,隨我來的那些不苟言笑的傢伙們沒給你們添麻煩吧?”目前武司殿前來支援的軍士暫代了一些片區靈警的職務,還沒有開始執行實質性的任務。
“怎麼會,他們做得很好。”阿成忙道。
“呵呵,”他笑著戴上軍帽,將帽沿壓得低低的,“那就好。”
某處
“咚”,離重重地跪倒在地,雙手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離,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懲罰你嗎?”在他的前方,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冷冷地說,他穿著寬大的長袍,戴著長大的帽子,將自己從頭到腳都遮了個嚴嚴實實,只能看到他鼻尖以下的部分。
離沒有回答。
“差點就讓你破壞了計劃!”男子嚴厲的聲音迴盪著。
站在男子斜後方的殘冷冷地看著離身後不遠處有些幸災樂禍的咒,咒感覺到他陰冷的目光,噤若寒蟬,驚恐地搖著頭,向後退了兩步。
“群主,離也是一時心軟,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末站出來為離說話,他單膝跪在離旁邊,懇求著。
“是離的錯,”離說話了,他怕群主會遷怒於末,尤其是末的性命根本就在他手中,“任群主責罰。”
“父親,”殘不失時機地稟告道,“畢竟事情都依計劃滴水不漏地進行著,放走一個人類的女孩對我們的大計並沒有任何影響,而且——”他說著看了離一眼,道,“離這麼做,是我吩咐的。”
離驚異地抬起頭,望著他。
“哦?”群主的語氣充滿了懷疑。
殘繼續道:
“群主讓末帶走那個人類的女孩,無非是想讓那塊石頭聽話——一是天承之子對我們還有極大的用處,不能讓克勞勃得到;二是將假的天承之子的情報提供給克勞勃,可以藉機換取他們的信任,到目前這止,這兩個目的都已達到,與計劃無礙,況且,那女孩將是我們的一個重要籌碼。”
“說下去。”群主的氣消了一半。
“寧紹佐有三個重要的助手:靈情司司長,阿成;靈司殿駐美洲分部的四殿長官,本。傑明以及由寧紹佐直接領導的寒續。此三人將是我們除去寧紹佐以及他所領導的靈司殿的巨大阻力,只要斷去他的左膀右臂,想要除掉他,自然不難。”殘停了停,“就我們的計劃,阿成是一顆重要的棋子,暫時要留他性命,同樣的,本傑明也是,要完成某事,非借他之手不可,剩下的就只有寒續了,離、幻、末都與他交過手,此人實力不容小覷,又非常難纏,而那個女孩正是他的死穴。”他說著示意咒。
咒急忙拿出那個草人娃娃給群主看。
“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群主的聲音平靜了下來,不難聽出,剛才還怒不可恕的他此時已怒氣全消,“從今天起,我們有一個新的成員加入。”他說著拍了兩下手。
“咕咕”,一堆暗紅色的果凍狀的東西正緩緩向他們站的地方蠕動,細細一看,竟由一堆血肉、內臟組成的異形,好像嘔吐物,又好像被絞肉機碾碎的豬肉與被剁得稀爛的布丁的混合,胡亂地揉在一起,令人倒胃。
那堆噁心的東西移動到群主面前,漸漸直立起來,地上的那些破碎不堪的東西正慢慢生成完整的內臟,然後是肌肉組織、面板,從內到外,慢慢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