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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點頭,對著路平道:“你們此番到來,是為向我挑戰而來嗎?”

路平上前道:“挑戰不敢,在下有幸得到那奔雷老人遺留在洞府內的秘籍,習得其奔雷拳和幻月步法。奔雷老人在秘籍中有交代,命我藝成之後,做這番挑戰天下各派掌門之事。今來少林,卻實不敢有挑戰之意。只願將這奔雷拳,與貴派武學做番交流即可。”

聞聽得路平的話,玄木一旁的一名高僧接話道:“路施主,此番話說得好是客氣。可你這一路行來,挑戰各派,更是處處行兇傷人,害得幾十條人命。難道,這就是你口中說的交流嗎?”

路平聞言一驚道:“在下愚鈍,我雖殺得一些欲要取我性命之徒。卻未曾對任何一個我挑戰的對手,下得毒手。此番說辭,卻是冤枉在下了。”

那玄木待路平話一講完,便一嘆氣道:“衡山,青城,峨眉,崑崙,天山,泰山諸派。但凡與你對戰之人,都在被你打敗後,相繼喪身。此事已傳遍天下,你倆莫非尚不知情。”

路平聞言臉上神色大變,道:“我倆這一路來,都隱匿行蹤,走的都是山間小道。確實未聞得有此事。在下自認出道以來,行事光明。這戰後再殺人之事,確未曾做得。”

梁婧亦接話道:“我們若是想殺人,當時便可殺人,又何必事後殺人。這裡,必定有人栽贓嫁禍。”

玄木一點頭道:“此事確有不通之處。聽聞路施主挑戰之後,只取得落敗之人一半心血,並不當場殺人。而受害者卻相繼在你們離開後遇害。路施主若真想殺人,確實不必如此麻煩。只是這些人的死,卻與你們也不無關係。”

路平和梁婧聞言,皆是點頭。若不是有路平取血之舉,這些人遇害身亡,也該不是那麼容易之事。更何況這栽贓嫁禍的目的,直指路平。遇害之人,只是成了栽贓他們的工具而已。

玄木神色複雜,看向路平道:“這欲嫁禍你之人,居心實在歹毒。竟不惜以如此多人命為代價,只恐其意圖不只栽贓嫁禍這般簡單。”

梁婧聞言,腦中靈光一閃,接道:“我們此刻早已被正道聯盟劃作噬魂魔教中人。早已為正道聯盟通緝追殺,這嫁禍與不嫁禍。對我們來說其實含義並不大。那他們,他們只是借平哥之手,除去這些人。是何人,要對如此多的正道武林中人下手。”梁婧說到這,心中一寒。

玄木聞得梁婧之言,眼露讚賞之色,說道:“路施主,梁宮主,此事不宜在此相商。還請入寺內再談。”

玄木說完,帶頭往寺內走去,路平和梁婧跟在一眾高僧之後,向內行去。

眾人穿過廳堂,到得後院之中。一路之上,玄木不斷讓隨行高僧離去。到得後院之中,便只剩得五人。依次為玄木,玄烈,絕智,以及路平、梁婧兩人。

玄木將路平兩人引至一處木房之內,木房內有桌椅木臺。眾人隨意而坐。

玄木待眾人坐定才說道:“如今我正道聯盟以江南沈家莊為中心,奉沈萬天為盟主。這些時日,沈盟主已多次差人前來,讓我們前去相商除魔之事。而這矛頭,卻直指路施主。”

路平聞言一搖頭道:“武當一戰,使得很多人對我有所誤會。這沈莊主卻是把這事擴大了好多。”

玄木點頭道:“設武林盟主之位,本就是為集合眾人對抗噬魂魔教而用。如今沈盟主,以此為由,倒也甚合聯盟本意。只是如今噬魂魔教已被驅逐到西南之地,魔教之中,如果不算你們兩位,如今也沒了能成頭之人。沈盟主要對付你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梁婧聞言道:“除滅我們只是藉口,這沈萬天盟主之位才坐得不到幾日。他急需鞏固地位倒可能是真。”

玄木一點頭:“正道聯盟,本就是臨時組合而成。多年以來,都是遇險則聚,遇和便散。但沈盟主坐上這位置,便不斷拉攏勢力,排除異己。其意所在,就不再是除魔這般簡單了。”

梁婧聞言一震道:“方丈之意,這沈萬天有一統武林之心。那嫁禍之事,莫非,便是這沈萬天所為。”

玄木臉上神情變得嚴肅,答道:“這都只是猜測,今日這武林之中表面平靜,內部卻在發生著大的變動。其實這幾**的人之中,遠不止他們嫁禍於你們所殺的這些人。昔日屬於五湖幫勢力的諸多幫派這些時日中,不是莫名其妙全部消失,便是接連被其他幫派吞併。如今整個武林之中,武當沒落,我少林日益被孤立。便只有這江南沈家,大有一頭獨大之勢。”

路平聞言臉上神色亦是變得嚴肅道:“如此積蓄勢力,只是不知這沈萬天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