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無妨,你放馬過來就是。這招,我便不躲。”
王遇仙在臺上聽得眾人的唏噓之聲,臉上神色絲毫不變。見路平答話,才將劍一甩,道:“好,那你看好了。我這招叫‘怒劍狂花’,我天山鎮派絕技。你可要接好了。”
這王遇仙說話間,短劍甩刺起來,其動作起初甚慢,而後變快,直到在空中舞出一朵巨大劍花,短劍消失在劍花之中,只剩得幾道劍穗在王遇仙手中飄舞。
王遇仙將其體內所有能量運在劍身之上,舞出這一朵巨大劍花。將這劍花舞成,用了不少時間。也幸虧其開始讓路平不躲,要是路平此刻逃走,他這招威力再大,恐怕也傷不到幾百米遠距離的人。
路平望著王遇仙手中的劍花,感受到那劍花內的狂暴勁氣,心中震慄之下。不禁有些後悔答應這王遇仙要正面接這一招。心中一嘆,暗下思付決定用上那萬影迷幻拳。
王遇仙手中的劍花開始漲大,擴張到十幾米範圍。王遇仙整個人已飛在空中,舉著巨大劍花,對著路平蓋下。
路平在那劍花忽然漲大之時,身形便動了起來,由慢到快,在眾人眼前走出一個個影子。而後見得眾多影子打出拳。每個影子打出的拳路都不盡相同。單臂拳,沖天拳,灌頂拳,直歪拳??暴雷拳。每一拳打出,都對向那劍花中心。在王遇仙舉著巨大劍花撲到路平身前時,路平所有影子打出的拳頭都落到一處——劍花中心。
那劍花在撲下之時也迅速縮小,直迎著路平拳頭落下。
‘哧’碰撞的聲音極為刺耳綿長。路平拳頭所去,已成無色焰火,狂猛兇霸之極。那急劇濃縮的劍花撐得一刻,便隨即破碎瓦解。
在那劍花瓦解之時,那柄短劍自花中噴發而出,在路平拳勁下稍有點變向,直射到路平左手手臂之上,刺破路平防護真氣,刺進手臂之中,沒入半截劍身。
同時,王遇仙的身子被路平拳頭上的餘勁震得斜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遠遠落到幾百米之外,聞聽得落地巨響和王遇仙的悶哼之聲。
臺下幾名天山弟子迅速向王遇仙落地之處趕去,將王遇仙扶起。這王遇仙滿臉蒼白,嘴中吐出數口心血,在幾名弟子攙扶下向遠處走去,顯然受傷不輕。
路平收回右拳,一把抓住刺在左臂之上的短劍,用力一拔。將短劍拔出,其左臂上立即鮮血湧出。梁婧快速上來,用紗布包裹住傷處。
梁婧剛替路平包紮好傷口,一名持劍儒士翻身上了擂臺。對著路平一抱拳道:“奔雷路平,在下過來挑戰。”
這名儒士正是華山派掌門嶽壘雲,當日路平上得華山欲向其挑戰時,他早已聞風而跑。此刻見得路平連戰幾場,又身上負傷,便上臺來挑戰。這嶽壘雲心知自己這番行為,大有趁人之危之嫌。故上得擂臺挑戰,卻不自報姓名。
站在遠處的陸搖當日在武當時見過這嶽壘雲與沈萬天交戰,卻是認得此人。當即又在外大笑道:“這不是那縮頭巨龜華山嶽掌門嗎?怎麼上臺也不報上名號,以為人家就不認識你了!”
陸搖這一句話引得臺下眾多華山弟子喝罵。
“龜兒子,說話乾淨點!”
“你才是縮頭烏龜,爬著說話不覺得累嗎!”
這些華山弟子罵著話,卻沒人敢上得擂臺面對陸搖。
陸搖對著臺下怒目而視,眾華山弟子見得陸搖一臉兇相,才漸漸止了聲息。
路平點了左手上的穴道,止了血。王遇仙這一劍,傷到了其手上經絡,整個左手在點穴止血後,已經不能再注入真元能量。
此刻聽聞陸搖道出這儒雅劍士的身份,當即說道:“華山嶽壘雲,原來你到了這裡。這一戰,我接下也無妨。”
路平看向眼中閃著陰險目光的嶽壘雲,略微一頓又說道:“只是這一戰,我不會再有留手,生死傷亡我已保證不了。你可還要挑戰!”
嶽壘雲聞言,厲聲道:“只要是光明正大的決鬥,生死本就難控。這一戰,我自然不懼。只是我意旋靈劍之下,失手傷了你性命,也賴不得我。”
路平右手拳頭握緊,對著梁婧道:“婧兒,你在一邊等我一會。這嶽壘雲,我拿下他不是問題。”路平說著話,充滿自信。
梁婧當即退後,路平右手拳頭立即揮起,快速向著嶽壘雲擊去。
此刻路平已經經歷過了三戰,每一戰皆有頗大消耗。這臺下仍有數千正道人士。心知面對眾人挑戰,若不出些辣手,這挑戰者接連上臺,縱使修為再高也會經受不住。當即,定下心,要拿這嶽壘雲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