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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為著急。兩人自小一塊長大,情深意重,如今蕭靈生死未卜,路平心中急切。

過了一日,便告別了父母。自稱是要回陽元門,卻向永州路而去。路平修煉了丹霞心法後,明顯感覺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語。體內真氣執行,邁步如風,更感覺身上勁力無窮。

路平全力趕路之下,僅用一天多的時間便到了永州路。到了後,路平便找了個旅店住了下來。接著花了幾天的時間,路平逛遍了永州路的各種茶館、賭場、酒樓、妓院。收集了大量努爾瓦的資訊。

這努爾瓦劣跡頗多,打聽出他的資訊卻是極為容易。打探期間,路平有好幾次跟這努爾瓦擦肩而過,只是礙於人多不便,路平倒也沒有當場動手。待確認了努爾瓦的身份,查明其活動軌跡後。路平挑了個深夜,穿上夜行衣,直奔努爾瓦逍遙快活的**妓院而來。

**妓院是永州路五大妓院之一,妓院有六大美人坐鎮,每日生意紅火。如此風花之地,自然少不了努爾瓦這公子哥的光顧。妓院內六大美人之一的春月便是這努爾瓦的姘頭之一。這努爾瓦每次一到妓院,必然要住上兩天兩夜,玩到泛味才離去。

路平一身黑衣,臉上蒙了黑布,從**妓院後院翻牆而入。進了院內後,走向早已打探好的春月房間窗戶處。用手捅破了窗紙,側臉看去。見努爾瓦正騎在一個女子身上,滿臉快活之極。

這路平確認了努爾瓦身份後。當下從腰間掏了一把短匕首出來。左手灌滿真氣,用力擊在窗框上。一時,木質的窗戶整個飛進了房間,緊跟窗戶後面飛起來的是一身黑衣的路平。

窗戶尚未落地,路平便一步跳向了正騎在女人身上的努爾瓦。路平左手成爪,抓住努爾瓦的脖子一把將其從女人身上提起,按在了屋內的牆壁上。同時,右手匕首抬起,狠狠地向努爾瓦正挺拔的根部斬落。一時,血花飛濺。這努爾瓦還沒從驚愕中晃過來,便感覺下身一陣劇痛。頓時,痛得全身痙攣。嘴裡“啊!”的一聲慘叫,刺破了夜空。

屋內窗戶被路平一掌打飛到努爾瓦慘叫之聲發出,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努爾瓦的兩名隨從尚未反應過來。聞聽主人悽慘的叫聲才臉色大變的推門而入。

見路平提著匕首正要從窗戶處跳出,兩人拔下手中的刀。一人飛步向路平而來。一人向努爾瓦而去。這路平倒並沒有傷了努爾瓦的命,只是斷了他的禍根後便計劃快速離開。

路平跳出窗戶後,便往妓院後門跑去。追過來的隨從速度也不慢,緊隨而來。路平出了妓院後,又跑過幾條街。卻並沒有擺脫緊追而來的努爾瓦隨從。

路平向一片林子跑去,準備投入樹林後再想脫身之法。這名隨從見路平要投進林中,心中大急。隨手將身上的刀鞘取出,用力往路平投去。路平感覺到背後風響,不敢大意,右手匕首往後一揮,將飛來的刀鞘擋開。並順勢轉身過來。

但見那名隨從的刀也已經向自己身上砍來。路平往右一跳,避過了砍來的一刀。舉起匕首,運起丹霞心法,向對方砍去。一時之間,刀和匕首交叉錯落,數招一過。卻是誰也沒有佔到便宜。這名隨從也是鐵搭圖選出來的好手,也是一名在部隊身經百戰下來的戰士,一身功夫並不弱。

路平畢竟年輕,所習丹霞心法才到第二層,所學也只是丹霞派的一些普通武功。再加上對敵經驗不足。一時兩人竟然難分勝負。

過不多時,遠處隱隱傳來大隊人馬的聲音。卻是鐵搭圖得知自己兒子被人砍傷後,帶著兵馬而來。路平聞聽到聲音,深感不妙。

當下手中匕首加緊攻了幾招,將那名隨從逼退幾步後。躍身往後一翻,左手從地上撈起一樣物事,正是那隨從扔過來的刀鞘。緊接著刀便向在地上翻滾的路平砍來。

路平一個大翻滾,大刀一刀砍空。眼見路平還沒有定住身形,大刀從地面抬起,直接向路平刺來。電光火石之間,路平左手揮起,虎口向著刀口而去。遠遠看去,就像是路平將左手手掌向大刀撲去。那名隨從見此,心中大喜。便加了大力,向前推去。

卻聽“嗡”的一聲,大刀從路平左手穿過,刺進了路平左手的刀鞘裡。緊接著路平的右手向前甩去,匕首直接沒入了努爾瓦隨從的脖子裡。一切都很快,那名隨從便倒在了地上。剩下一臉大汗的路平。

那接過的一刀,左手稍有偏差,倒在地上的可能就已經是路平自己了。路平拔出匕首後,迅速跳進樹林,又遊過一條河。找了個山洞,躲了下來。

這鐵搭圖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斷了根後,大怒之下,舉全城之兵,當晚將城中每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