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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幽怨,在被冷落了一個月之後,又再被別人的幸福映襯一下,一顆心都能哭成茄子色。

“師妹。”劉杏壇喚住多日不見的芙宓。

芙宓這幾個月都關在屋子裡埋頭苦思,尤其是最近一個月,從容昳拿走雷火裂天珠之後,芙宓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的雷火珠的能量結構,這日剛摸出一點兒頭緒,想去後山的湖畔清醒清醒腦子,然後開始試煉。哪知一出門就遇到了劉杏壇。

芙宓看了一眼劉杏壇之後就有些挪不開眼睛了,劉杏壇以前也算是美人,但是今日她格外的不同,芙宓總覺得她身上多出了一股風情,是叫人見了就挪不開眼的魅力風情。再看劉杏壇笑意盈盈,滿臉的女兒春,芙宓心裡就有了猜測,“師姐,是不是要請吃喜酒啊?”

“就你鬼靈精。”劉杏壇嗔了芙宓一眼,顯出了一絲小女兒的情態,比起以前的八卦女王範兒可就有差別了。

“師姐,新郎倌是誰啊?”芙宓笑著走上前去。

劉杏壇矜持地理了理自己的鬢髮,她的訊息整個七寶宗都傳遍了,也只有芙宓這一直閉關的人才沒聽到訊息。

“是鳳簫。”劉杏壇雖然矜持,但是聲調裡的驕傲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不可能吧?!”芙宓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快把雞蛋裝得下了。

芙宓的表情無疑取悅了劉杏壇,“怎麼不可能?”

“是神陣峰的鳳簫師兄嗎?”芙宓不敢確定地又問了一遍。

劉杏壇愉快地點了點頭,其實她自己也很意外自己能成為一匹黑馬,一騎絕塵地搞定了鳳簫。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芙宓有些擔心劉杏壇,怕她成為鳳簫利用來遮掩他性相的工具。

“胡說什麼呢。”劉杏壇斥道。

芙宓想了想,往前又走了一步,在劉杏壇耳邊嘀咕了一句,“師姐,你在和鳳簫師兄成親前,一定要試一試他能不能,嗯,能不能……”芙宓一副“你懂了吧”的表情看著劉杏壇。

劉杏壇被芙宓鬧得面紅耳赤,“你瞎說什麼呢,該不會是嫉妒我吧?”

“怎麼會?!”芙宓理直氣壯地回答,心裡那句話只是沒說出來而已,等她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她心裡怎麼會覺得容昳比鳳簫好呢?容昳這混蛋,天底下的男人都該比他好才是。

劉杏壇笑道:“那你幹什麼一直編排我家鳳簫喜歡男人啊?”

芙宓有些尷尬地道:“以前在神霄殿遇到鳳簫師兄,他大概誤會我喜歡他,所以親口對我說他不喜歡女人的。”

劉杏壇大笑出聲,“那是鳳簫他怕女人纏著他才說的慌。你別看他表面上一臉正經,其實私底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劉杏壇臉都紅了,“哎呀,反正他肯定是喜歡女人的。”

芙宓呆呆地望著劉杏壇,心想原來自己的魅力值真的很低啊,以至於都讓鳳簫說出那種話了,而容昳對她更是沒用過心思。芙宓不由有些沮喪。

劉杏壇見芙宓如此模樣,和鳳簫產生了同一種心理,都覺得芙宓可能在暗戀鳳簫,只不過劉杏壇如今是勝利者,倒是不介意同情同情芙宓。

“其實,我可能只是恰好在對的時間遇到了他,所以才能贏得他的心的,到現在我都有些不自信呢。”劉杏壇頗有些唏噓之意。

芙宓和劉杏壇並肩坐下,側頭認真地聽她將她和鳳簫的故事,劉杏壇情場得意,簡直恨不能逢人就講一遍。

“我以前和鳳簫師兄從沒說過話,第一次靠他那麼近就是在天虹秘境裡。”劉杏壇的眼睛不停地往外冒粉紅色的星星,每次一說到鳳簫兩個字,她整個人就幸福得彷彿能發光。

原來當初鳳簫在破天璣山的陣法時,被幻陣迷惑了心智,劉杏壇恰好經過陣外,看到幻陣外面的投影時,想用“清心普咒曲”給鳳簫“灌頂”,哪知道以她的功力還無法讓清心普咒區深入幻陣核心,她咬了咬牙就闖進了幻陣。

這下可好,兩個人都被迷住了。原本的“清心曲”成了“迷心曲”,兩個人在陣法裡迷迷糊糊成就了一段露水情緣,也虧得鳳簫天賦了得,居然在人生最快樂的時候頓悟了,從而才破了天璣山的陣法的。

芙宓聽了簡直目瞪口呆,慶幸自己沒有去破天璣山的陣法,想來天虹仙子在陣法上還是很有造詣的。

“其實,那之後我沒想讓鳳簫師兄負責的,我怕他心裡有負擔就自己走了。”劉杏壇臉紅了紅。

後來幾次三番都是鳳簫去纏著劉杏壇,劉杏壇後來問鳳簫,為什麼他喜歡的人會是自己,說實話劉杏壇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