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殊崖早就不滿意芙宓在符籙一道上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我知道你現在以為七玄宗就一個聖器峰拿得出手,你就用你改良的雷震珠和冰魄銀針來攻我,我不使用任何神通,只用符籙防禦,也讓你領教一下符籙一道的威力。”
這可真是太求之不得了,芙宓欣然應允。
不過芙宓還是有些不放心黃殊崖這個醉鬼,“師叔,雷震珠的威力可不小哦,如果發生暴擊即使天人境的修為,也可能受傷哦。”當然天人境受傷的機率很小,只是誰讓黃殊崖是個醉鬼呢。
“廢話真多,今日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浪費天賦的臭丫頭。”黃殊崖罵道。
芙宓不敢輕敵,率先扔出的自然是冰魄銀針,而且多如牛毛,顯然是給了黃殊崖極高的待遇。
黃殊崖扔出一張颶風符,芙宓的周圍立即形成了一股颶風,大部分的冰魄銀針都被捲走,只餘下小部分的銀針,但是已經毫無殺傷力。
芙宓果斷地丟擲雷震珠,跟下冰雹似的,黃殊崖大袖一揮,數十張水御符祭出。芙宓心下暗自高興,水御符只是三品符籙,防禦力並不算高,根本不可能阻擋雷震珠。
哪知道這數十張水御符卻在黃殊崖的跟前形成了一堵巨牆,可僅僅如此的話也依然抵禦不了雷震珠。
一張月輪符在天空閃現,芙宓愣了愣,不知道黃殊崖祭出月輪符這種毫無攻擊力的符籙是為何。可就在月輪符出現之後,黃殊崖面前的水牆就變了,彷彿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大海,翻滾著巨浪直撲雷震珠。
“海上潮生!”黃殊崖喝道。
因為水牆的波動,化解了不少雷震珠的攻擊力,撲面而來的海潮直接湮滅了雷震珠的雷火。
“符籙居然還可以這樣用?”芙宓大吃一驚。
黃殊崖笑道:“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套符才是符籙使用的王道,我們七寶宗有無數符籙,就有無陣列合,只要你會動腦子,何愁天下去不得?”
芙宓已經徹底服氣了,黃殊崖只是使用了防禦套符而已,芙宓還沒見識到他的攻擊,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了。
“求師叔教我。”芙宓恨不能一把抱住黃殊崖的大腿。
“其中的奧秘我早就教給你了,你個丫頭,臨摹了半年的神霄山河圖,敢情就是為了敷衍你師叔我?”黃殊崖佯怒道。
芙宓仔細回憶了一下神霄山河圖中的海面,果然想起來當時的圖紋組合裡就有水御符和月輪符,那時候她還奇怪,怎麼月輪符不畫在天上,反而隱藏在海里。
芙宓狂喜地跳起來,“多謝師叔,下次我遇到好酒一定給你多帶幾壇。”芙宓忘情地抱了抱黃殊崖,然後像歡快地小鹿一樣跑了出去。
四品以內的符籙都難不倒芙宓,在幻影戰場連贏了七十場,使得芙宓獲得的元石不算少,全部都貢獻給了各種四品以內的符籙,然後廢寢忘食地對著神霄山河圖一邊看,一邊畫符。
黃殊崖偶爾去看芙宓,結果看見她那百分百的成功率之時,真是恨不能掐死這個丫頭,真是太暴殄天賦了,幸虧他引導得當,總算又看到了她迴歸正途。
不過芙宓畫符的時候可一點兒也沒有落下對煉器的喜愛。冰魄銀針輕而易舉地就被六品颶風符給破解了,芙宓可不能保證她即將遇到的對手就沒有一個不會高階符籙的,何況旋丹境的強者多如牛毛,絕非本我境能比。
芙宓當時在冰魄銀針被吹走的時候就有一個方向,如果當時冰魄銀針能改變形態呢?比如聚合成一把匕首,一條鏈子,能夠隨機應變,可就比冰魄銀針的單一攻擊方式好多了。
可這就要求芙宓掌握高階御控術,但是七玄宗並不擅長御控術,低階御空術對於芙宓來說又毫無用處。
芙宓的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新主意上頭,她又將你大爺拖了出來,“我最最親愛,最最可愛,最最帥氣的你大爺。”
你大爺眼皮一跳,就想裝死。
“別啊。”芙宓一把拉住他使勁兒搖,“別睡,找你有正事兒呢。不要你身上的東西,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怎麼把冰魄銀針收回來的?怎麼控制的啊?”
你大爺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怕死了芙宓這個“周扒皮”,“哦,我給你的精砂上,每一粒都附帶著我的一點魂靈,自然聽我指揮。”
“器魂?!”芙宓懊惱地跺了跺腳,“我早該想到了的。”
高階法寶都是具有器魂的,法寶一旦具有了器魂就有進化的可能,絕非一般法寶能比,而且可以和使用者靈魂高度契合,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