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退三步。
魏鸞也不好受,硬生生的接了對方人馬合一的一招,胸中煩悶欲死,不過他畢竟久經殺戮,經驗豐富,很快就壓下這種感覺,再次狂吼一聲,瘋狂的向王式攻擊著。
“這是大力神魔功!這魏鸞居然也修煉了這門武學,看樣子他已經將這門武功修煉到小成,如果修為再有所突破,就能成為煉骨境的三流武將!”
郭龍真辨認出了魏鸞力量強悍的原因,大力神魔功不遜於虎嘯金鐘罩,能列在太平天書中的武學,有著獨到之處,這王式怕是要敗了!
轉眼便是十幾個回合過去,此時王式狼狽的躲閃著對方的攻擊,臉上帶著氣急敗壞的神色,咬牙切齒恨的發狂,連連施展家傳的刀法,可是和對方手中的大斧一碰,強大的力量就將長刀盪開,再精妙的刀法遇到這一力降十會的武功,也無可奈何。
“受死!”魏鸞越打越是興奮,眼神發紅,大斧突然向下一劈,噗嗤一聲,砍斷了王式坐騎的前腿,馬聲嘶鳴,痛苦的倒在地上,王式被摔得頭昏腦漲,還未反應過來,大斧帶著呼嘯的勁風再次劈來。
“將軍饒命!”王式面色驚懼,手腳發軟根本無法抵擋,下意識的求饒起來,渾然不顧自己官軍校尉的身份。
“哈哈哈求饒也沒用!誰也救不了你!”魏鸞狂笑著,手中大斧去勢更急,眼看就要立下大功,心中歡喜。見到魏鸞大佔上風,黃巾大軍氣勢暴漲。
“賊寇住手!”就在王式落馬之時,已經有所準備的單豹莊武二人已經催馬趕來,一人持槍一人持刀,敢在緊要關頭擋住了魏鸞的攻擊。
“豈有此理,官軍竟然如此無恥,單挑不過,竟然圍毆!你們兩個上前助戰,定要取下官軍校尉的人頭!”黃龍神色一怒,也派出了兩個黃巾頭目出去。
郭龍真和高彬兩人耳聰目明,聽到了王式的求饒聲,頓時面色森冷。
“王式此人出身渤海王家,身為官軍校尉竟然向賊寇求饒,簡直是敗壞門風,此戰過後,我定要修書一封傳於太守!”高彬心中十分的不滿,王式救援章武的那一點恩情也無法打消心頭的憤怒。
本來按照昨天的計劃,在鬥將的時候儘量斬殺賊首,打擊黃巾計程車氣,誰曾想王式如此的不堪,剛出陣便遭遇敗績。
“情況不妙,王式被賊寇打敗,我軍計程車氣肯定受到影響,接下來必須斬殺賊寇,挽回士氣!高兄,你連場大戰身體還未恢復,就在這裡替我壓陣。”
郭龍真心中怒氣稍稍壓制,右手從得勝鉤上取下玄星槍,兩腳一夾馬腹,催馬朝著兩軍陣前趕去。
“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狗賊根本不是我們弟兄的對手,還不快快下馬請降?”這時魏鸞和兩個趕來助戰的黃巾頭目大佔上風,單豹和莊武護著王式,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眼看就要戰死沙場。
“休想!”單豹喘著粗氣,手中大槍一掃,避開對方的攻擊,莊武卻躲閃不及,被一槍戳在了肩膀上,慘呼一聲,手中一顫,武器噹啷落地。
“男兒戰死沙場,死得其所!豈能向賊寇屈膝!”單豹嘶吼著,心中絕望,但依舊奮起抵抗,長槍呼嘯連連,根本不顧及對方的攻擊,想要以命換命,魏鸞三人可不想和一個必死的人拼成兩敗俱傷,不由得放緩了招式,給單豹留了一息殘喘的機會。
不過莊武卻沒有單豹這樣的運氣,手臂受傷,便喪失了大半的戰鬥力,勉強躲了幾招,便被魏鸞一斧劈在腦門之上,直接撲通倒地,戰死沙場。
“好!”黃龍大叫一聲,猛的一拍大腿,右手一揮,兩個精壯的力士提著巨大的鼓錘,擂鼓助威,黃巾大軍氣勢達到了頂點。如果這個時候他下令全軍進攻,說不定能一舉破城。
不過他心中雖然有這個心思,但當他看到郭龍真催馬而出,便按下心思,準備等魏鸞三人將這個校尉擊殺,再行出陣,倒是必定萬無一失。
“魏鸞,官軍的校尉衝過來了,還不快快結果了這廝!”一個黃巾頭目看到了衝鋒而來的郭龍真,心中一緊,連忙大聲提醒。
魏鸞哈哈大笑,一柄大斧左右揮砍,將單豹死死的困在原地,“什麼狗屁校尉,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你這賊廝,說什麼也不能讓你把所有的功勞都搶了!”另外一個黃巾頭目冷哼一下,一把將手腳痠軟的王式扔到後面,啐了一下,手中長槍一震,搶著縱馬而出,朝郭龍真迎去,準備擋著渠帥的面立下功勞。
“我還沒去找你,你居然就送上門來!”郭龍真失笑一聲,他此時恢復到煉精第五重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