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城牆上的西涼兵再也承受不住,哀嚎著敗退,被趕上來的於匡、單豹堵在了城牆城牆之上。
去路被堵,這些西涼兵奮起餘勇,不斷的衝擊,終究功虧一簣,被全殲在城牆之上。
看了一眼關牆外面的情況,呂布心中急躁,來不及和郭龍真說話,便直接從十幾丈高的巍峨城牆上躍下,轟然落在地面,翻身騎上赤兔馬,風馳電擎,轉瞬間就來到殘餘的幷州騎哪裡,朝一千西涼鐵騎殺去。
只見他怒吼連連,血雨紛飛,方天畫戟之下沒有一人能夠抵擋,眨眼間就殺穿敵陣,隨後扭轉坐騎,繼續衝擊,連續殺穿好幾次之後,這些西涼騎兵終於喪膽,殘餘的幾百騎兵匯合另外圍攻張遼的人馬,朝長安方向狼狽敗退。
“溫侯!”張遼和高順護著馬車趕來。
呂布看著死傷殆盡僅剩百餘人馬的幷州騎,掃了一眼曹性魏續,終於忍耐不住,眼中狠厲之色一閃,對張遼喝道:“文遠、高順,這是怎麼回事?以你們的實力,豈能折損我五百騎兵?”
張遼有些無奈的看了魏續,所有的兵馬全部歸他的小舅子統領,他根本插不上手,現在又要替魏續背黑鍋,真是窩心。
“溫侯恕罪,是我的錯,只顧保護夫人,沒能及時出手!”張遼說道。
聽到這話,呂布看了一眼馬車,這才怒火稍息,他也知道是曹性和魏續的能力不行這才造成麾下兵馬損傷大半,只是魏續是他的親族,這才讓張遼背鍋,不過張遼好歹也保護了貂蟬的安全,不適合降罪,只能不了了之。
一行人向著關內行去,魏續走在最後,低著頭不敢說話,自從表姐嚴氏病死之後,他在呂布軍中的地位便一天天的下降,這一次折損了大半幷州騎,呂布看在死去妻子的份上沒有懲罰他,但心中肯定對他有意見,如果不想辦法補救,以後再遇上這種事情,必死無疑。
進入關內之後,一些士兵正在清掃戰場,經過近些天的加強鍛鍊,郭龍真手下的三千兵馬已經有些模樣,一個個行動之間有著秩序,看起來有了一絲精銳的雛形。
看到這裡,魏續心中一動。
郭龍真面帶微笑,打量著眼前威震天下的溫侯呂布,感應著對方沸騰如龍般的血色罡氣,以及舉手投足間蔑視天下的桀驁,心生感嘆。
“不愧是溫侯呂布,名震天下,果然不凡,據說呂布將得自草原的血海魔龍氣修煉到了巔峰,一舉一動,能發揮出魔龍之力,力大無窮,還能爆發震撼天地的血龍魔罡,氣沖天地,將力量和罡氣挖掘出全部的潛力,也不知道這門功法,擁有什麼樣的品級!”
血海魔龍氣因人而異,但每一個修煉這門功法的人,都是天生悍勇之人,每擊殺一名敵人,就能吞噬敵人的一絲精血彌補自身,殺的人越多,實力越強。
呂布在幷州擊殺了不知多少草原胡人,這才將這門功法練到大成,在他的手中,這門功法的威力達到了極限,甚至能媲美三國世界的三大無上絕學。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走過來之後,呂布毫不客氣的問道,好像他是這座雄關的主人一樣。
於匡和單豹聞言一怒,想要說話卻被郭龍真攔住,郭龍真淡淡笑道:“在下乃兗州曹公麾下,奉命前往長安尋找皇甫將軍,溫侯,現在長安城已經落入賊手,不知你有何打算?”
呂布冷哼一聲,“原來是曹阿瞞的手下,他現在的手還真夠長,佔據了兗州不說,還把手伸到了關中,也不怕被人斬斷!”
郭龍真身為絕世武將,呂布總算給點面子,回答了他的問題,“現在王司徒遇難,李傕郭汜猖狂無比,而南陽袁術聲勢頗強,準備暫且投奔他,先在中原站穩腳跟。怎麼,難道兗州曹操想要招攬我麼?”
“溫侯說笑了,你名震天下,去能屈尊在小小的兗州之中?”郭龍真打個哈哈,轉移了話題,他總算知道呂布不受待見的原因了,別的不說,光是這說話的語氣就衝的不行,讓人感到厭惡。
由於手下受傷計程車兵不少,呂布便暫且停留一晚,準備明日再趕往南陽,郭龍真擺下酒宴招待了呂布和他的幾個部將,隨後便起身告退。
“現在函谷關被我們佔據,李傕得到訊息之後肯定會派兵來攻,趁這座雄關還在手中,明天我一個人前往長安,於匡,在我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守住函谷關,保證我的後路!”
郭龍真囑咐道,於匡連忙應是,有著三千人馬守城,只要不是呂布這種絕世武將攻城,嚴防死守,他有信心在幾萬大軍的攻擊下堅持十幾日。
“將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