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連連。
這時候,張繡反應過來,也衝了上去,經過剛才的戰鬥廝殺,他成長迅速,槍法招式變得精煉起來,一槍刺出,迅捷如風,連續將幾名西涼騎兵刺落馬下。
“隊正死了,我們快走!”
“把這裡的事情稟報李將軍,讓他替我們報仇!”
剩下幾十名西涼騎兵見到長官被殺,沒了主心骨,頓時有了退意,調轉馬頭,準備逃走,不過郭龍真既然出手,就不會坐視。和張遼一起左右分擊,輕描淡寫的出手幾招,就將這群飛熊軍精銳全部擊殺。
“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張繡和張管事走了過來,連連道謝,守護馬車的護院死傷狼藉,只剩下十幾個人,趕著馬車也靠了過來。
這時,一雙欺雪賽霜的玉手掀開簾子,露出一張嫵媚動人的絕美俏臉,這個女人一出現,彷彿空氣中傳來一陣香氣。
“嫂嫂!”
“夫人!”看到這個女子出現,張繡和張管事連忙行禮,這個女人就是飛熊軍想要抓走的張濟妻子,也是張繡的嫂子。
“賤妾乃是中郎將張濟之妻,這是小叔張繡和張管事,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姓名,賤妾也好稟報將軍,報答公子的恩情!”張夫人柔聲說道。
郭龍真淡淡一笑,心中有些異樣,張夫人鳳眼含情,氣質嫵媚,容貌絕美,姿色不在甘薇之下,一身華貴的絲綢裙衣,更添三分麗色,讓剛剛嚐到男女滋味的他忍不住心神盪漾。
不過,郭龍真的心神堅毅,眨眼間就恢復了平靜,笑道:“在下真定郭英,剛才只是適逢其會,舉手之事,豈勞張夫人掛齒。”
張夫人輕輕抿嘴一笑,動人的風姿讓周圍的護院臉上一熱,連忙轉過頭不敢觀看,“郭公子也是準備前往長安麼?不如和我們一起,等到了長安,也讓賤妾盡一下地主之誼?”
郭龍真思索一下,如果現在跟著他們前往長安,張濟定然會重金相謝,以償還援手之恩,這樣一來,在長安再有什麼事情需要找張濟幫忙就不好開口了。
“不錯,在下有要事前往長安,需要馬上出發。只能多謝夫人美意了。”郭龍真婉言拒絕了她的邀請。
“郭公子,現在我們的護衛損失慘重,要是再有飛熊軍襲擊,我們很難擋住,還請公子施加援手,送我們一程,只要安全到達,將軍定有重謝!”張管事突然說道。
郭龍真稍稍考慮一下,眼前的馬車的確難以抵擋再一次的襲擊,也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準備賣人情,就好事做到底。
“好吧!我就送你們一程!”
張管事和張夫人露出喜色。現在只剩下十幾個護院,距離長安城還有二三十里,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飛熊軍前來襲擊,有了郭龍真和張遼的保護,他們終於可以安全到達長安和張濟匯合了。
郭龍真和張遼走在最前,一路上,張遼沉默不語,似乎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是,他剛剛從長安城突圍而出,現在又要進去,如果遇上認識的敵人,十分的麻煩。
張管事和張繡跟在郭龍真的身後,不斷的交談,拐彎抹角的想要知道兩人的來歷,張繡的言語中,也對郭龍真的實力十分的欽佩。
後面,十幾個護衛護著馬車,朝著長安城緩緩而行。
路上沒有再發生什麼危險,幾個時辰之後,一行人平安的抵達長安,和張濟派來迎接的人會和,而這時,張管事和張繡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郭龍真和張遼已經悄悄的不見了。”
長安城內,大街上行人寥寥,偶爾有人出來,也是一臉的緊張,一看到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瑟瑟發抖。
現在這座城池已經屬於李傕郭汜的西涼大軍,佔據了長安之後,由於糧草緊張,他們便放縱士兵劫掠,長安城內無論百姓還是官員,對這些亂兵畏之如虎。
“將軍,前方就是皇甫將軍的府邸!”張遼之前在長安城的時候,和皇甫嵩見過面,殺死董卓的時候,皇甫嵩還擔任過他的上司,所以知道郭龍真想要見皇甫嵩之後,便直接帶著他來到這裡。
郭龍真放眼看去,眼前的府邸有些簡陋,不太符合皇甫嵩的身份,想到即將見到對方,心中有些躊躇,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說服對方,從他那裡得到地卷天書的下落。
院落之中,皇甫嵩、皇甫儷叔侄兩人和上次前來報信的左中郎將劉範跪座軟塌之上,各個眉頭緊皺,氣氛壓抑。
“陛下已經下詔,封李傕為車騎將軍、池陽侯,領司隸校尉、假節鉞,郭汜為後將軍、美陽侯,樊稠為右將軍、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