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力不少,短時間內,便平息了下來。
馮國帶著他的右翼一千五百名士兵趕到撫遠後,便隨著王啟年一起投入到了要塞的重建工作中,過山風手下的幾百斥候都遠遠的灑了出去,力求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摸清完顏不魯接下來的佈署。
傷兵員,匠師營以及清風統率的統計調查司一股腦地搬到了撫遠要塞內。現在的傷兵員人滿為患,不僅有常勝營在此次作戰中受傷計程車兵,更多的卻是撫遠要塞參與了守城的百姓,桓秋忙得腳不點地,也幸虧在崇縣時,李清吩咐他傳授了傷兵員計程車兵一些基本的臨時救治技巧,否則累死他也幹不完這堆集如山般的活計。
匠師營在任如雲的統率下,主要在修理損壞的武器,兩百輛戰車一戰之後,損毀近一半,這都要在短時間裡修理好,以便能在下一場戰鬥中投入使用。經過此戰,李清看得很明白,自己的騎兵如果正面與草原精銳對壘的話,還不是對手,只能更多地倚仗步卒,步卒只要甲具精良,指揮得當,完全可以正面抵擋騎兵的衝擊。匠師營的許小刀卻沒有跟來,他如今正瘋狂地試驗著精鐵的鍛造方法,有任如雲的話說,已經入魔了。
兩座衛堡已經完全放棄了以前的構造,而改用了李清設計的稜堡,有了建造雞鳴澤稜堡的經驗,這時的施工速度已大大增加,與雞鳴澤的稜堡相憶,撫遠的這兩座衛堡只不過建築面積大大增加而已。左右衛堡同時施工,十幾天後,便已稍具雛形。估摸在有個十天左右,便可完工,建成後的稜堡需要人數比以前的衛堡要少了近兩百人,但如果真論起堅固程度和對敵人的打擊效能,卻要強上幾個檔次。
王啟處馮國與尚海波等人曾在李清剛拿出稜堡設計時,想過無數種攻防方案,結論是要打破稜堡,需要付出的代價比普通堡壘要大上數倍。“如果對方也有這種要塞,而且有足夠的兵力防守,我絕不會去硬攻,這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種堡壘,完全便是一座絞肉機。”尚海波斷然道。
清風在常勝營中名聲不顯,即便在常勝營高層,大家對她的瞭解也不多,但隨著調查統計司以令人恐懼的速度開始擴充套件,並涉及到常勝營工作的各個方面後,大家對於這個特殊部門不僅日漸忌憚了起來,根據李清的命令,常勝營下屬各翼都配備了一個情報小組,但這個小組的人員卻全部來自調查統計司,各翼的將領根本無權干涉他的人事,但可以要求他提供各類情報。這只是明面上的人手,暗地裡,誰也不知道調查統計司到底在軍中藏了多少人,他也許是手下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也許是一名哨長果長。
從起初的不瞭解,到後來的忌憚,中間發生了很多的故事,最讓人津津樂道地當數騎翼翼長,振武校尉姜奎,在崇縣,他看上了一個女子,經常在夜裡摸去那女子那裡夜宿,除了他的親衛,所有人都被矇在鼓裡,直到有一天,李清將他召去,拿出一份報告,那上面列舉著馮國某月某日某時到那女子家中,何時離開。一月幾次,資料甚是詳細,讓馮國鬧了一個大花臉,最後在李清的勒令下,馮國娶了那女子才將這事平息下來。
其二是關於打紙葉牌賭博,王啟年,姜奎,馮國等三人計劃黑一把過山風,便約了過山風打牌,過山風自從投效李清後,與這三位主要的將領一直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膜,雖想改善關係,但過山風也是個心高氣傲的角色,也是拉不臉面,一聽這三人邀請打牌,便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便興沖沖地過來,不到三更,不僅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銀錢,連以後的晌銀都輸了二年出去,過山風也上了火,赤著膀子,紅了眼睛,向王啟年借了日息一分的高息銀子,要翻本再戰,便是這時,李清忽地派了人來,送給王啟年一封信,上面不僅將三人密議算計過山風的事說了出來,甚至將他們在牌面上如何搞鬼都講得一清二楚,驚出一身冷汗的王啟年三人立即偃旗息鼓,不僅將銀子還給了過山風,還好好地請他吃了一頓酒,經過這事,倒是讓他們幾個的關係融洽了不少,但一想起調查統計司入孔不入的細作,幾人都是大汗淋漓。
從那以後,馮國等人看到清風便像見了鬼似的,避之唯恐不及。但三人偏生又經常與清風見面,每當在一些會議上看到清風那削瘦的,微笑的漂亮臉龐,三人都要在心裡暗叫一聲,蛇蠍美女。搞出這些事情的恐怖女人也只有將軍大概才吃得消吧,三人每每腹腓,對於將軍與蛇蠍美人的私事,常勝營一眾高層經常在心裡臆測,不過誰也不敢說出來,要是讓這個蛇蠍美人知道了,只怕晚上自己春風幾度都會被她弄出來寫在報告上,那就丟死個人了。
常勝營每月逢五逢十都舉行例會,與會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