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你的羽翼,再攻擊你的核心”鍾祥看著地圖,將定州水師佔領的外海島嶼一一地標將了出來,“每至一處,必以雷霆萬均之勢壓迫,讓你們無從招架。”
現在鍾祥的確有這樣的底氣,艦隊之中載著一萬餘人的陸戰部隊,這是南軍仿效定州水師建立的,與定州一樣,也是抽調全軍最為精銳計程車兵組建而成,戰鬥力驚人,加上自己的水兵,數目足足超過五萬,而連山島上,鄧鵬抽走全部主力之後,還有多少能戰之兵都是個問題。
龐大的艦隊一分為二,一部向著大小嶼島駛去,而另一部則向著火山岩島駛去。
早上出發,傍晚十分抵達火山島海域,此時正值西陽西沉,染上一層金光的火山島猶如一隻金光閃閃的怪獸,靜靜地趴伏在大海之上,沒有任何的動靜。似乎沒有瞧見這一支龐大的艦隊逼近。
鍾祥站在勃州號的三層甲板上,雙手扶著船舷,看著自己的先鋒哨船在試探性地發起一陣遠端攻擊之後,便開始搶灘登陸,一艘艘赤馬(水師艦船的一種,速度奇怪)之上,船漿翻飛,在海面上帶起一道白浪,向著沙灘之上衝去。
直到搶攤計程車兵們登上沙灘,衝過堤壩,岸上仍是毫無動靜,鍾祥立時便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當先鋒艦隊靠近岸邊,大批的陸戰隊員衝上火山岩島,並不斷向前挺進的時候,鍾祥知道,這裡已經沒有人了,對手主動放棄了這些島嶼,這裡如此,那大小嶼島的地理位置尚不及火山岩島,鐵定也是沒有人了。
對手的確很聰明,斷臂求生,將所有的軍隊物資都集中去了連山島,但這又有什麼用呢?鍾祥冷笑道,只是讓自己多耗一些時日罷了。
“登島,我們就以火山岩島為我們的大本營。以此為基地,攻擊連山島”鍾祥轉身進艦艙。
火山岩島之上,原先所建設的一些堡壘完好無損,長長的堤壩繞海島一圈,將整個島防護的極為嚴密,除了看不見一個人,火山岩島上看不出一點被破壞的痕跡,倒似是對手有意為之。
“鍾將軍,對手這是什麼意思?”第三水師指揮胡斌極其奇怪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如果對手是主動撤退,這些設施應當都被破壞掉啊”
鍾祥的臉色卻很難看,胡斌不明白,他卻是明白對手的意思的,對手這是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看在眼裡,這些堡壘就放在這裡,根本不怕你們用,也就是說,這一仗,對手是有必勝信心的,堅信他們在這裡呆不長,這才捨不得破壞這些一看就知道花了大價錢建起來的設施。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鍾祥吐出一口濁氣。
不出鍾祥所料,第二天,第一營第二營水師返回,在大小嶼島之上,他們同樣撲了一個空,那裡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將四個水師營的統兵將領及兩個陸戰營的將領召集到了火山岩島上,鍾祥開始佈置接下來的作戰任務,對方已經選定了戰場,那麼,何時作戰就該由他來選擇了。
“連山島所處的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我就不說了,這也是龐將軍為什麼在如此需要水師力量的時候,還派我們來此的原因。他就象一把枷鎖,牢牢地扣在我們的咽喉之上,不拿下他,寧王殿下食不知味,睡不能寢。”
“但是各位將軍,定州人經營連山島時日已久,連山島的防禦非同尋常,雖然我們有極大的兵力優勢,機動優勢,但要打下連山島,肯定是一場血戰”
拍拍手,一群士兵抬來一個大型沙盤,眾多將領不由都是驚歎了一聲,這是連山島極其周圍的模型,只是比一般的模型放大了數倍而已。
將沙盤放在中央,鍾祥沉聲道:“各位,數年之前,我在連山島慘敗於定州賊將鄭之元之手,勃州水師全軍覆滅,我兒鍾離也在這一戰中戰死。”說到這裡,聲音哽咽起來,但旋即抬起頭,“此戰過後,我夜不能寐,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再次攻打連山島,這些年來,我根據蒐集到的情報,做了這一個沙盤,大家請過來看”
“連山島地理條件極佳,三面環海,一面懸崖峭壁,在環海的三面,對手修建了防波大堤,要寨堡壘密如蜂巢,正面進攻,我們將會付出極大的傷亡。我想大家也都很清楚,定州製造的投石機,八牛弩等遠端武器射程比我軍制造的要遠很多,威力也要更大。”
“而且,我們船載的石炮,弩箭更弱,所以,我們想要獲勝,除了付出極大犧牲之外,我們還得另想他法”
胡斌沉吟道:“鍾將軍,你想在這一面打打主意?”他的手指向那唯一的一面懸崖峭壁。
(感冒了,鼻涕長流,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