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定州水師陸戰隊,當初我們兩家尚在聯軍之時,便奉命潛入全州,組建義軍,當初與我一起潛入全州的共有三十名定州軍官,當然,能夠在這場戰亂之中活下來的並沒有幾個,現在都在我鳳離營中。少帥,鳳離營校尉以上軍官,基本都是從定州潛過來的軍官,鳳離營從來就沒有屬於過你曾少帥。”
曾逸凡臉上露出震驚之極的神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李清深謀遠慮,一致於斯,可笑,哈哈哈,可笑,我真是愚蠢之極,竟將摧命閻羅當作救命菩薩,敗得不冤,死得也不冤。”狂笑聲中,一仰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郭全默默地站在門口,看著曾逸凡一杯酒下肚,片刻之間,嘴角,鼻內,眼角都是溢位血來,順著牆角慢慢地滑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就此一命歸西。
嘆了一口氣,“少帥,各為其主,這也是命數。你說得不錯,你待我的確不薄,我不會拿你的腦袋去請功的,我會為你留個全屍,就將你安葬在這白馬山上吧,下一輩子,投胎做個普通人吧”
拉開房門,舉步走了出去。曾充佝僂著身子,站在門邊,臉色兀自青紫。
“郭將軍,我這就去斬了曾逸凡的腦袋,飛馬傳給李大帥”吉通道。
郭全搖搖頭,“算了,留他一個全屍吧,吉通,讓人將他的屍體扛到白馬山深處,打個隱秘的地方埋了吧。”
“將軍,萬一將來李大帥怪罪?”吉通有些擔心。
“放心,所有一切我來擔當”郭全擺擺手,對梁翼和周叔聞道:“梁兄,周兄,胡澤全的南軍馬上就要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