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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部分

團。

廖斌被抓住之後,徐克興並沒有折辱於他,而是找了一套乾淨衣衫給他換上,畢竟對方曾是一方統帥,仇恨歸仇恨,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他的。

廖斌是李清點名要要的人,在李清發話怎麼處理他之前,倒也不會有人為難他,今天將他押到青陽來,陳澤嶽也只是準備例行公事的見一見他,而廖斌也自知落在定州軍手裡,活命肯定是沒有機會的,所以便也不做那乞憐之事,在陳澤嶽面前,一臉的據傲之色,馬死不倒架,派頭仍是拿得十足。

那裡想到會碰到錢多這麼一個瘋子,闖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廖斌畢竟也是武將,在陳澤嶽帳中,也沒有捆住他或者其它什麼限制,被錢多一下子撲倒,下意識地便反抗起來,兩人在帳中扭作一團,滾來滾去,帳中眾將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了,不由都是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兩人滾到自己腳下,竟然沒有一人伸手去拉架,反而向後躲避,給兩人讓開空間。

廖斌身處高位已久,一身武藝早已荒廢,而錢多頭上身上到處是傷,兩人扭在一齊,倒是半斤八兩,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得誰。兩人翻翻滾滾鬥在一處,氣得大案之後的陳澤嶽七竅生煙。

帳內潔白的地毯之上開始沾滿了點點血跡,那是錢多身上的傷口在打鬥中又崩裂開來,看到錢多身上流血,便有一些將軍開始下黑手了,眼見著滾到自己面前,眼睛看著別處,底下卻悄沒聲地伸出腳去,軍鞘幅度不大,但卻是又狠又準地踢在廖斌身上。

幾個翻滾下來,廖斌連吃了幾下黑腳,劇痛入骨,全身發麻,終於被赤身裸體的錢多佔了上風,將他壓在了身下。

砰的一聲,陳澤嶽重重地一掌擊在大案之上,“很好看麼?很有意思麼,混帳,將錢多這個混帳給我拉開”

陳澤嶽一發話,幾個將軍趕緊一湧而上,七手八腳地來扯錢多,趁著這個機會,自然又是給了底下的廖斌又是拳頭又是腳尖的招呼。

幾個合力,用力拉著錢多,底下的廖斌突然長聲慘呼,拉起錢多的幾人駭然發現,錢多滿嘴是血,嘿嘿笑著,白生生的牙之上居然咬著一塊血肉模糊的東西,再向地下看時,卻發現廖斌捂著腮幫子,痛得全身發顫,錢多居然在被拉開的時候,一口將廖斌腮幫子上的肉活活地咬下了一口。

被扯起來的錢多身上傷口盡數崩裂,全身淌著鮮血,臉上卻全是笑容,眼睛都笑眯了起來,將那團肉捲起嘴裡,盡然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直嚼得血水順著嘴角啪噠啪噠地往下滴,這一下,帳裡的將軍們都笑不出來了,臉上神情古怪,有幾個甚至乾嘔了起來。

陳澤嶽黑著臉,大聲吼道:“傳軍醫來,給廖斌治傷,這是主公要的,要是死了,我怎麼向主公交待?錢多,你這個混帳。給我跪下”

看到陳澤嶽氣得臉孔都變形了,扶著錢多的幾個將軍趕緊鬆開了錢多,向後退了幾步,“老錢,快跪下,大將軍真生氣”

錢多嘿嘿笑著,咀嚼著,兩腿卟嗵一聲跪倒在地上,不知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從嘴邊撕了一塊尚未咀嚼的肉團,小心地掖在褲腰帶上。然後哽哽脖子,將嘴裡的血肉吞了下去。

陳澤嶽看著錢多的動作,怒極之下又是好笑,“混帳,你幹什麼,還想留點兒作宵夜麼?”

錢多抽抽鼻子,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水,大聲道:“回大將軍,末將跑出來的時候,樂不平那臭小子在後邊喊要給他帶一塊回去,不然跟末將沒完,所以末將便留了一點呆會兒給樂不平帶家去”

陳澤嶽這叫一個氣啊,瞄了一眼案上,順手抄起令牌盒子,劈頭蓋臉地砸向錢多,“無法無天,無法無天,我,我。。。。。。”一時之間,氣得居然想不起該怎麼處置這個傢伙了。

軍醫匆匆地奔了進來,看到兩個血人,下意識地便奔到錢多身邊,開啟醫藥箱,便準備給錢多止血。

“先給地上那個止血,這個王八蛋生龍活虎,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陳澤嶽怒喝道。

聽到陳澤嶽爆粗口罵人,帳內的將軍們都是吐吐舌頭,陳澤嶽最重軍規軍紀,將軍們從來沒有聽見過他如此罵人,今天大概是氣得極了。

“將廖斌帶下去醫治,好好地看守,在主公發話之前,他要是再少了一根毫毛,我唯你們是問”陳澤嶽指著軍醫和幾名校尉喝道。

“是,將軍”幾人架著廖斌,便退了出去。

“錢多,錢多”陳澤嶽嘴唇哆嗦,“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大將軍麼?衝撞行轅,咆哮大帳,該當何罪?”

錢多這時終於冷靜了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