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新的詞語,全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世界上有了錢,就可以解決很大一部分的問題。說句不好聽的,問題那是針對於有錢人來講的,而大多數人的問題都是錢的問題。林家家底雄厚,對於這四錠金子,林昱也是不太在意。
“把金子給我。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凌陽詭笑著將這四塊金子放在地上,然後用一圈結界將它們包圍起來。雖然錢可以解決直接的問題,但是他還是要來點綴點別的色彩。
“‘回敬自然’一術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
凌陽搓了搓手,接著便開始調運體內的真氣,在結界之內。四塊金子開始不停的晃動。發出爆裂的聲響。就在林昱咋舌之時,眼前驀地閃過一道金光,接著便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結界。
“金子呢!喂……”林昱剛想大喊。便被凌陽堵著嘴迅步拉到了城門前的一棵樹後,那把手的兩名王家侍衛在看到閃光之後皆是一愣,而後將視野轉移到剛剛凌陽釋放“回敬自然”一術的地方。
為了安全起見,一同值班的三個侍衛只有兩人進行了轉移。還有一個則是留下來鎮守原地。凌陽朝著留守侍衛的頭頂打了一發響指,之間一顆指甲大小的金色碎屑從空中墜落。穩穩的掉在了留守侍衛的頭上。
侍衛被砸的痛罵了一聲,想要拿起那顆作怪的小石子時,才發現這東西並不尋常,而是閃耀著金色的光澤。即便是在黑夜當中。侍衛也是能借著城牆上的火光一眼辨認出這石子的本來面目,他興奮的將他拾了起來,而後放在口中咬了一下。才確定這是黃金不假。
要知道這指甲大小的黃金也是足夠尋常家庭兩個月的開銷了,平時收入淺薄的侍衛自然是沒有見過這麼大額的財產。一瞬間便是疏忽崗位,全心全意道欣賞那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上。
“誒,我說你這主意還挺不錯的!只是,我們還是不能出去啊。”林昱道。
“彆著急,好戲還在後頭。”
唏噓了一聲,凌陽再次朝著留守侍衛的方向劃了一道斜線,只見接二連三的黃金碎屑在空中滑落,宛若一顆顆悄然落入人間的流星。還沒從獲得黃金的喜悅當中醒來,留守侍衛便是再次被這些璀璨的金子迷失了頭腦,一瞬間,他便忘記了自己的本職任務,而是直奔那黃金的方向而去,抱在手中不停的啃起來。
“還不夠。”
看到其貪婪的樣子,凌陽心中也是萬分欣喜,旋即在空中拍了幾巴掌,讓剩餘所有的金子盡數散作滑落的金雨,迅速墜落於半空中。
眼下,兩個侍衛忙於打探光源的情況,一個侍衛已經完全沉浸在金子的誘惑當中。凌陽和林昱不發一聲從其身後迅速撤離,他們三人也是無從得知。就算之前的二人發現了詭異的聲響回頭望去,也只是看見留守侍衛在地上忙三火四的拾掇,然後急著趕上前去分贓。
“我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成功脫離伽羅城邦的林昱趕緊衝凌陽伸了個大拇指,心中的欽佩之情自是無以言表。他自小出生在富商家中,又是嬌生慣養的少爺,怎麼會不知道民間疾苦。
可若能瞭解得到民間疾苦,其過程必然也是痛苦的。如果未曾認識伊莉莎的話,他可能也不會理解到這麼多。雖然這次是藉著王家侍衛的貪心方便他們二人得到便利,可這也說明了三人,亦是可憐之人。
對於林昱的問題,凌陽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所以只是無奈的笑笑置之。離開了伽羅帝國的大門,接下來的路自然也是好走許多。到了凌晨,就算是打仗的將士也會停歇下來,在斷流兩旁巡邏的,也是呵欠連連。
在這條不知名的斷流上,也是橫亙這許許多多年頭久遠的橋樑,若不是親眼看到這兩城之間的僵局,凌陽一定會覺得它們是良好的友誼之邦。眼下,這條本應該被大家擁有的河流成了雙方之間戰爭的源頭,凌陽壓抑著口中的乾渴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這條河看起來平淡無奇,為什麼會發生傳說中的靈異事件呢?萬羽宗和伽羅城邦分局河流兩端,完全沒理由爭搶它的使用權啊。”凌陽百思不得其解,只是遙遙望著那斷流深處發呆。
此河極深,除了游泳或是凌空飛行,則必須跨過修築在河流之上的橋樑,如此,把守計程車兵也是集中在橋樑左右,尋常的河岸相對疏忽。
林昱拍了一下凌陽的肩膀,提醒道:“你要到的地方已經抵達了,不是說要調查水源嗎?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雙眼望穿斷流的凌陽危險的眯了一下眼睛,似乎看見那水面之上真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