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也是一揮衣袖,馬上跟了上去。
霍輕悠被帶走的第二天,北韓就傳出二皇子韓以默叛國的訊息,併發出了通緝令。
只是韓以默和霍輕悠就好像是掉進了大海的雨水,哪裡都沒有訊息,哪裡都找不到人。
只是很快的,北韓再也顧不上通不通緝了,東源國像是吃了炸藥一般,發兵北韓,以囚禁東源聖上為由。
第二年夏天,北韓就徹底成了東源的附屬國,北韓皇室皆是發配邊疆,剝奪皇籍,變成了奴隸。
同年,西祀、南霆皆向東源臣服,成了小小的附屬國,只是這兩個國家的皇室並沒有像北韓那樣慘,反而是封侯。
三年後……
元宵佳節,帝都的街道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身紫衣的赫戰風手拿摺扇,身後跟著戰銘戰冷兩人,只是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半分的喜悅。與這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只是就在這時,他們的耳邊傳來很是沙啞的聲音,讓人聽了就覺得很奇怪,他們聞聲看去,就看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背對著他們,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狐狸面具。
赫戰風雖然疑惑與那人的聲音,但是更讓他失神的卻是那熟悉的顏色,以及熟悉的背影,連那個帶著狐狸面具的女子經過了他的身旁,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搖搖頭,將腦中那個想法狠狠地抹去,這才回過神,想要繼續往前走,可是就在下一秒,他就感到了不對勁,低頭看去,只見原本掛著玉佩的位置現如今就是空蕩蕩一片,他這三年來,第一次感到了驚慌,因為那玉佩是霍輕悠很早以前送給他的,是她送給他的唯一一件東西。
“怎麼了,少爺?”站冷疑惑地看向赫戰風。
“玉佩不見了,”赫戰風的聲音有些陰沉,不知為何,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帶著狐狸面具的女子,這樣想著,他便開口道,“找到剛才那個帶著狐狸面具的女子。”
戰冷二人一聽,就回過頭去,只是就在他們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赫戰風就已經撥開人群,朝著某處衝了過去。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只能看見一個又一個人頭了。
“真是漂亮啊,想不到只是出來逛逛就能遇到這種貨色,真是好運!”帶著狐狸面具的女子一走進無人的小巷,就伸手拿出懷裡的玉佩,放在月光下細細地看著,看完她還從領子裡拿出掛在脖子上的一塊玉石,晶瑩剔透,中間血絲纏繞在一起,彷彿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她對比著兩樣東西,最終還是將玉石重新塞進領子裡,嘟囔道,“還是死老頭給的好,難道說,這真的跟他說的那樣,是這世上最好的?那個死老頭,每次講起來,鬍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真是想想都氣人!”
說完,便要將玉佩重新放回懷裡,可是身後卻傳來男子清晰的嗓音:“不知姑娘可否將玉佩還給我?”
女子一聽這話,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咪,轉過身,露在面具外的一雙鳳眸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妖媚男子:“還你個頭啊,誰說這是你的了,這是我的,是我的玉佩!”
看著那雙熟悉的眼眸,赫戰風看著女子的眼眸不自覺地放揉了些,但是目光依舊放在那塊玉佩上,語氣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這玉佩是內子的遺物,還請姑娘還給在下。”
遺物?女子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再看看對面的男子,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敢肯定,你是不是在騙我。”
“這玉佩的背面有輕悠二字,那正是內子的閨名。”赫戰風難得好心情沒有覺得這女子很難纏,或許就因為那雙眼睛吧。
女子在聽見輕悠的時候,動作明顯一怔,然後很是驚疑地看向玉佩的背面,果不其然,真的有那兩個字,她有些驚悚地看著玉佩,連忙走上前,將玉佩塞回他的手裡,急急忙忙地朝小巷外走去:“不會這麼巧吧,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名字這麼普遍,真是有夠嚇人的,明天還是去去寺廟拜拜的好,越想越恐怖了!”
赫戰風聽著那名女子的自言自語,有些疑惑,難道說,這名女子也叫輕悠?應該不可能吧,他這樣想著,就收好了玉佩,轉身跟了上去。
“啊,我的面具!”只是剛出小巷就聽見之前那名女子的聲音,他聞聲看去,只見她蹲下身撿起掉在地面上的狐狸面具。
她拍拍面具上的灰塵,轉身就要離開!
“輕悠!”本想離開的赫戰風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怔在了原地,那張臉,夜夜出現在他的夢中,那張臉,就算是閉著眼睛,他也能絲毫不差地畫出來。
見女子就要走遠